“你还有力气喊,证明死不了。”
云想瞧时崇:“走了,困死了。”
哦,原来没有什么父子间的最后交流。
时崇不说话了,转身往车边走,云想跟上,忽然又被叫住。
是韩春。
“云少。”
他不说云想也知道,他困得眼睛通红,表情有点煞天煞地。
“想跟着我可以,自己断两根指头。”
说完他走了。
韩春立在原地,沉默半晌掏出匕首,生生削断了自己两根手指。
景家。
景芳仪正准备入睡,梳妆镜前的人,抽下发簪,青丝铺下,她轻语。
“云家易主了,时崇和云想联手,背后还有个官寒……”她笑了,摸着手上的簪子,“j市的豪门,真难入啊。”
哗!簪子被用力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黎明,5点多,官洛洛是被吻醒的。
看清人她好惊喜,伸出胳膊来抱住。
“不是说要四五天?
怎么突然回来?”
没睡饱,声音哑哑的。
时崇放低身子给她抱,说:“提前结束了。”
曹景两家给云亦明挖坑,提前了交货日期,反而是帮了时崇。
他现在没什么出息,离开洛洛几个小时,就想得不行,亲自开车,玩命的往回开。
官洛洛努力睁开眼睛,问他。
“大获全胜了吗?”
时崇笑着点了点头:“不仅大获全胜,还收拾了云亦明。”
官洛洛开心,亲他的下巴。
“厉害!给时先生颁奖,维护社会治安小能手!”
她举着拳头欢呼,把时崇逗笑了,他亲亲她的脸,“时太太也惩奸除恶了,奖牌应该颁给你。”
官洛洛得意的小下巴一仰,脸上还有枕头印,有点萌。
“颁给谁都一样,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
时崇欢喜,抱着她亲。
他还是离不开她,一小会儿也不行。
官洛洛摇头:“困。”
时崇把她放下,“睡吧。”
他去洗澡。
“嗯。”
官洛洛在被子里翻滚了一圈,手机响了。
她眯眯着眼接起来:“怎么了,浅浅?”
时浅压低声音:“洛洛,官寒回来了,我昨天去打架,挂了他的电话,嗷呜!他会不会打我一顿!”
“我现在在装死,你快点来救我!”
官洛洛笑得不行:“二叔怎么会打你,他疼你还来不及。”
“你不知道!”
时浅声儿都哆嗦了,“他昨天走的时候特地嘱咐我不要乱跑,我都发誓了,要是乱跑就……”呃,她突然停住。
官洛洛好笑:“就怎么样?”
时浅羞涩了,哼哼唧唧:“就……就把自己送给他……”官洛洛啧啧嘴:“时浅,你根本就在给二叔下套,你这个鸡贼的女人。”
时浅结结巴巴半天,贼兮兮地问:“很明显吗?”
“废话。”
官洛洛忍俊不禁。
时浅嘿嘿傻笑:“那官寒还不是答应了,他呀,也是居心叵测。”
觉得居心叵测不是个好词儿,她自己反驳。
“不不不,是爱我至深!”
刚说完,有声音传过来,“浅浅。”
时浅条件反射,忘了自己在装睡,回头喊了声:“到!”
官洛洛:“……”她笑,打了个哈欠,说:“时三小姐,祝你‘性福’美满,挂了。”
“诶,洛洛——”时浅还没问注意事项呢,电话里就没声儿了。
她窘迫得眨眨眼,一抬头,官寒就在眼前。
她赶紧欢呼雀跃,扑过去抱住人,“啊,官寒你回来啦!”
官寒一路飞赶,这会儿看见人,安心了。
“为什么出去打架。”
上来就质问,把时浅推开,紧张地看她,“蹭伤了没有,摔着了没有?
手腕、脚腕都扭没扭到?”
时浅抱着他晃:“没有没有,我方大获全胜,安全撤退!”
她还挺得意,官寒吓得魂都要没了。
时浅刚刚被绑架过,他这双腿还没好,整天担心的要命,她还明知故犯,专门气他。
“时浅,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话说了一半,时浅就堵住他的嘴了,轻轻柔柔的吻他,时浅豁出去了,红着脸问。
“我犯错了,我把自己献给你赔罪行不行。”
官寒愣住。
时浅抱着他,蚊子哼哼地说:“我连那个都买了,买了好久了。”
官寒脑袋里炸出一串烟花,眼瞳跳了跳,人就傻了。
“哪个?”
时浅皱眉,手指钻到他腹肌上,指甲挠了两下,“还问!真是个老古董……”官寒不是老古董,他懂,他懂得很!“浅浅。”
他把人的小脸捧起来,盯着她瞧。
那么温柔的眼睛里有她的模样,时浅害羞,扭他的衣服,“怎么不说话?”
官寒细细的瞧着她的眉眼,半晌很郑重的问她:“你真的不介意?”
“不介意我这双腿。”
“不介意婚前……”后面的字他念不出来,但手心渐渐烫起来,眼眸炙热如火。
时浅害羞,不敢看他的眼睛,只低头去解他的衣服,可能因为紧张,官寒衬衫最后两个扣子,她怎么也解不开。
最后脸红的滴血,她脑袋顶在他心口。
“你总是慢半怕,傻子,我连咱俩的孩子都想好名字了。”
“你还不碰我……”“这种事怎么能女孩子主动嘛……”“好气你。”
说着打了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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