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彩月突然狰狞眦目,尖锐的指甲抓向官洛洛的脖子,“我掐死你!”
时崇下意识上前,脚步刚迈出就停了。
手被官洛洛攥住了。
她面容逼近官彩月,抓着她的手指用力扭着,扭的官彩月尖叫。
官洛洛眼中的光森冷如刀:“官彩月,你当谁都跟你一样蠢!”
她松了手,量官彩月不敢再动手,然后起身,身子往官洪德那边走了两步,故意的说。
“时总,咱们今天就只处置一个人吧。”
时崇已然明白了她的意思,笑道:“听你的。”
官洛洛:“抓一个放一个,抓着的命衰,得狠狠教训。”
时崇:“要活还是死?”
他不等官洛洛选。
“要死吧,我来处理。”
这一波惊吓来的恰到好处,官彩月茅塞顿开,毫不犹豫的大吼:“是官洪德!时总,是他说洛洛害怕内脏!是他要……”“官彩月!”
官洪德扶着脖子站起来。
官洛洛冷哼:就知道这货没晕!官洪德踉跄,眼前还打着圈呢,破口大骂:“你个sāo_huò!不是你骂官洛洛是贱人,要报仇的吗?
他妈的,敢赖我!”
他跌跌撞撞冲上去,朝着官彩月就是一脚,官彩月被踹的吐了血,狠命推开官洪德爬向官洛洛,嘴里不住的喊。
“洛洛,不是我,这事跟我没关系……”一边说,嘴里一边冒血。
时崇目光移向官洪德,官洪德立马白了脸,一顿摇头,就一句:“不是我!”
官洛洛眼睛往官彩月身上看,官洪德立马明白,冲上去骑在官彩月身上,左右开弓的打她。
“我让你胡说八道!”
“我让你诬赖我!”
“去死吧你!”
官彩月被打的嗷嗷叫唤,披头散发鬼一样,膝盖猛顶官洪德下面,男人嗷一嗓子护住,官彩月趁机踹他的脸。
十足的劲儿,鼻子都给踹在了,她被激红了眼,冲上去抓着官洪德的头发,往地上猛撞。
“我让你打我!让你打我!”
“官洪峰你个没种的王八蛋!”
“还敢打我?
打死你打死你!”
兄妹俩缠斗,狗咬狗,谁都咬的一嘴血,谁都扯着嗓子的喊。
还亲兄妹呢,还一母同胞呢。
危急关头为自保,渣渣都不是!官洛洛没回头,冲着沙堆里的人喊:“曹女士真是生了一对好儿女啊!”
曹红玉早已被眼前的景象惊的气短。
她亲生的一儿一女啊,竟然互相攀咬,打得不可开交!缠斗的两个人渐渐打的没力气了,瘫在地上,随处可见的血迹。
官洛洛脑中的景象又冲上来,她喉咙难受,下意识的摸着胸口。
“不舒服?”
时崇问,掏了手帕给她。
官洛洛迟疑着接了手帕,抵住唇轻轻道:“我没事。”
那手帕上有时崇惯用香水鼠尾草的气息,多少能定神,官洛洛好多了。
官彩月最后晕过去了,官洪德鼻青脸肿,脑袋上秃了一大片,牙都掉了,咧着嘴冲着时崇。
“时总,洛洛,都是官彩月的错,我帮你处理她了……”时崇戏看够了,跟官洛洛交换了个眼神,沉声道:“埋了吧,留口气。”
意思是能不能活看天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