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告诉我?”
“痛不痛,有没有哭?
快给我看看!”
他抓的官洛洛骨头疼,“时崇,你怎么了?”
时崇要落泪了,眼睛通红通红的,官洛洛心疼,捧着他的脸,“谁告诉你我被捅了?
我没有受伤,你看,我好好的,身上也没有血。”
她把他的理智拉回来,时崇怔了下,定定的看着她。
没有血,也没有受伤?
“你别骗我,也别哄我,我要听实话。”
他皱眉,要脱官洛洛的衣服。
官洛洛:“……”这大庭广众的。
她难为情,按住他的手,“不能脱,现在在外面呢。”
时崇执拗,非脱不可,在外面不行,那就去房间再脱!说着他就把人抱起来,快步往卧室去。
众人怕出事,跟着过去,结果被卧室门甩的险些撞了鼻子。
“……”官洛洛真被“彻底检查”了一遍,时崇盯着她的脖子,脸色难看的不得了。
官洛洛脸发烧,裹着被子坐起来,声音里有水。
“真的没事,这下相信了吧。”
时崇抱住她,不喜欢抱被子,直接给扔了,抱着官洛洛的“身体”。
官洛洛窘的头发立起来了。
好,好难为情。
她瞧了一眼房门,恩,锁上了。
时崇下巴搁在她肩上,气息还是不稳:“脖子上有掐痕,手和小腿有蹭伤,洛洛,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官洛洛舔了下唇,声音尽量娇气,“的确是遇到了坏人,不过被原淳和叶晗救了,我只有一点点受伤。”
腰上的手更紧了几分。
时崇闷声闷气,“不是一点点,是很严重的伤。”
怎么敢有人掐洛洛的脖子。
怎么敢有人伤害他的洛洛!时崇心里毁天灭地的怒气,没地方撒,忍不住了,就放开官洛洛要去浴室。
他要砸镜子,砸洗手台!官洛洛赶紧抱住他:“你干什么?”
“洛洛你松手。”
时崇抿唇,咬着牙,“我要泄愤,不然我会伤到你。”
官洛洛哪里能让,钻到他怀里哄。
“不行,你会伤到自己,我会难过。”
时崇表情很垮,眼里有东西在焚烧,烧成一片灰烬。
“洛洛,我不允许你受伤,一丁点都不行。”
他看出来了,只要他离开洛洛,她就一定会出事。
有人给洛洛下了降头!时崇简直气到要发飙,身子僵硬起来。
官洛洛没办法了,只好厚着脸皮勾引他。
“你要泄愤,就,就泄愤在我身上吧。”
脸和耳朵开始红,她藏起来,声音小到不能再小,“反正我不允许你砸东西。”
时崇眸子里有火,火大的能把房子烧着了。
洛洛要他泄愤在她身上,那把火就烧在了不该烧的地方。
他箍着她的腰,狠狠抱高,猩红着眸子看她,语气倔强又执拗。
“那你叫给我听,要很大声。”
官洛洛:“!”
她眼睛躲,浑身滚烫滚烫的,迟疑着不说话。
时崇咬她,咬在不该咬的地方,一口下去,官洛洛就投降了。
“那,那你叫他们都离远点……”柏园里好多人,二叔还在。
她会丢脸丢到太平洋……时崇眸子里的火光在跳,抱着她二话不说去到卧室门口,他开门把她挡住,红着眼睛冲着外面的人低吼。
“别墅里不准留人,都把耳朵堵起来。”
砰!房门无情关上,众人一秒明白过来,如遭雷劈的快速撤退至柏园以外二里地。
未到仲夏,不是蝉出没的时候,但柏园的六月天,出奇的有蝉在一直叫,一直叫……时崇回来一周时间,什么都没干,就跟官洛洛腻在一起。
官寒看不下去了,几次作为长辈过来训斥,都被时崇生怼了回去。
二叔干不过侄女婿,完败的被媳妇儿拉走了……“查到了雇佣公司的负责人,詹姆斯·金,雇佣圈内地位不低,总部在法国,养了一帮雇佣兵和退伍特种兵,业界很横。”
原淳如实报告。
难怪那个黑衣人身手那么好。
时崇靠在椅子里,面容冷若冰霜,又有几分慵懒。
“去把对方总部给我炸了。”
原淳:“!”
他眨眨眼,靠近时崇几分,“时总,您,您说什么?”
时崇抬眸,表情异样的邪,“我说把总部给我炸了。”
原淳浑身颤了下,察觉主子没有开玩笑,脸色发白了。
时崇摸着戒指,“不止炸了,还要告诉对方,是我时崇炸的,让他好好认认清楚。”
原淳:“……”腹黑,妥妥的腹黑最高级。
他能说什么,只能一句废话没有的乖乖去做了。
官洛洛睡到下午三点。
起来口好渴,时崇倒了水过来,她喝了两口,啧啧嘴,猫一样的往回缩。
时崇低头贴着她的耳。
“洛洛,不能再睡了,再睡会头疼。”
官洛洛睁开眼,唔哝一声:“好累……”被折腾的惨兮兮,声音还哑着,“饿了。”
时崇托着她的头抱起来,“洗洗脸精神精神,我带你出去吃好不好?”
“好。”
官洛洛闭着眼,脑袋一点一点。
可爱,时崇啄了下她的脸。
一番收拾,到餐馆已经快六点。
官洛洛饿的眼冒金星,时崇给他一颗棒棒糖,她直接咬,吃完了就咬着杆,咬出一排牙印儿。
特别撩~时崇一直笑,他们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