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崇垮脸,官洛洛哑笑:“我离远点合照,就照一张。”
时崇妥协了,问她好些了吗。
官洛洛点头:“好多了,走吧。”
她挽着他往外走,迎面撞上司明厉在打电话。
斜靠着墙,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插进裤兜里,那样子,跟时崇好像。
官洛洛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时崇叫她:“洛洛。”
官洛洛赶紧回神,司明厉听见声了,望过来,挂掉电话。
时崇本能的把官洛洛挡在身后。
司明厉停在不远不近的地方,隔了一会儿,裤兜里掏出一张纸。
“这是我派人找来的止吐方子,你用用看。”
他对官洛洛说,他方才看见她难受了。
时崇眼里窜了冷火,结果方子两下撕碎了。
司明厉不急也不恼,“我发短信给你。”
时崇:“……”叮、叮。
他给两人都发了。
“看不看随你,发不发由我。
时小姐,建议你还是用一用,据说效果很好。”
他叫她时小姐。
时崇愣了下,看官洛洛,官洛洛可得意了,满脸写着“是我是我,他叫的是我!”
时崇冷峻的表情裂出一道缝儿,好吧,看在称呼上,他姑且不撕碎这条狗,但是——“你重新手写一份,不然不看。”
司明厉神色淡淡:“我手疼写不了,爱看不看。”
妈蛋,找打的货!时崇要跟他打架,一步都没动呢,司明厉突然身子震了一下,有刀刃捅进皮肉的声音,腥气瞬间涌出来。
司明厉一脸错愕的睁大眸子,回头看人。
走廊里光线要暗一些,只见一个带着口罩的服务生,抖着两只沾满血的手,喘着粗气。
司明厉后腰被捅进一把餐刀,血瞬间染了衣服,他吸了口气,直挺挺的跪下去。
服务生年纪看上去不大,瘦瘦弱弱的身体哆嗦的不成样子。
“司家没有好人!他该死……司家人都该死!”
“是她逼我的,是那个女人逼我的!”
女人?
官洛洛疑惑,光线暗,她仔细看了看才发现服务生脸上的印记。
“时崇,他的脸不对劲。”
时崇恩了一声,走上前,服务生早就吓死了,又哭又喊着“别杀我!”
时崇不费力的摘掉他脸上的口罩。
官洛洛捂住嘴。
服务生是个少年,年纪顶多十**岁,原本稚嫩青春的脸颊被刻上了字。
左边小畜生,右边玩物。
扭曲的字体毁了少年的脸,只剩一双惊恐的眼睛,通红的含着泪。
时崇干脆抓住他,撕开上衣。
果然身上也有刀刻的痕迹,全是侮辱人的词儿。
时崇皱眉:“洛洛,等我一下。”
他把少年提去隐蔽的地方,解开他的裤腰带。
前后检查了三分钟,少年缩在角落里号啕大哭。
时崇面色凝重的走回来。
“他怎么了?”
官洛洛问。
“x虐待,已经被折磨的丧失功能了。”
官洛洛五雷轰顶,时崇磨了磨牙,一脚蹬在司明厉肩上:“司明珏呢?”
司明珏喜欢嫩雏且有特殊癖好。
司明厉伤重,疼的呼吸不畅,气急败坏:“我要知道她在哪儿,我他妈能挨这一刀?”
小年夜那天,司明珏打完医院的医生就跑了。
原来如此,少年要报仇,找不到司明珏,就只能找司明厉了。
姐债弟偿,这锅背的不冤枉。
“安排一下送医院吧,先联系整容医院和男科医院看看。”
“好。”
时崇打电话叫了120,又吩咐时家的保镖去照顾少年。
那边暖心帮扶救治,这边司明厉都淌了一地血了,官洛洛才想起他。
她学乖了,司明厉的事,不管不问,要管要问,就得“特别”的管,特别的问。
“司总伤的重不重呀?”
她明知故问。
司明厉眼神鄙视:“不重,血还没流到大街上。”
“哦。”
官洛洛笑呵呵:“那不用送医院了。”
“……”司明厉气得头发炸了,不废话的掏手机自己搞,官洛洛把手机抢走,眉峰挑了挑,像只小狐狸。
“我们送司总去医院。”
救护车来得很快,急救来了四个医生,时崇让他们列队站在两边。
他坐在救护车上,拿眼神瞄司明厉。
“自己走上来。”
如果眼神能燃烧,司明厉这会儿就把时崇烧成一把灰扬了。
他疼得眼发晕,边淌血边上救护车,抬腿的时候不够高,还险些摔个狗吃屎。
司明厉:“你就不知道扶一下。”
时崇:“扶你脏手。”
一旁的官洛洛:不听!不看!不管!忍住!从大剧院到j市医院最近,但时崇选了中心医院,还选了在修路的宁远路,救护车响的声儿倒是挺大,但医生不救治,司明厉干淌血玩。
“时崇,最好别让我抓到你落难的时候。”
时崇把口罩给官洛洛戴上,把她搂在怀里,“不会有那一天,你别做梦了。”
司明厉冷哼:“你等着好了,小畜生。”
官洛洛一秒凶起眸子,“你再骂一句,我就把你牙拔了!”
那少年脸上就被司明珏刻上了小畜生。
妈蛋,司家人都是混球!官洛洛气得晃晃后槽牙,“我早就知道有人要刺杀你,我故意不告诉你的。”
她要气死他!司明厉趴在担架上,再狼狈,看人的时候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