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的脸唰的一下白了,不太服气的抿着唇,就不叫。
官洛洛小肚鸡肠,不叫就不行!她二话不说揪住少妇的衣领要往厕所里拖。
少妇的朋友久经八卦场,可是知道这位“小官总”的霸气侧漏,急忙圆场。
“对不起时太太,我朋友初来j市,什么也不懂,冒犯了冒犯了,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边说边掐少妇:赶紧叫,时官两家惹不起,不叫埋了你啊!少妇认怂,哼哼唧唧的叫,“时太太……”叫够了十声官洛洛才松手,少妇又气又怂,还瞪着眼呢,被同伴着急忙慌的拖走了。
官洛洛哼一声,晃晃手腕子,回头见时崇在笑。
“你还笑。”
时崇直起身子,摸摸官洛洛的脸:“我被你疼爱着,当然想笑。”
官洛洛撅嘴,醋意大发,捏时崇的脸。
“都是这张脸惹得祸!”
“为什么这么帅!为什么!”
埋怨的没什么道理,但是,时崇微笑,低着头任由她捏来捏去。
官洛洛怀着孕,情绪是成倍放大的,哼哼唧唧的不高兴:“以后我自己上厕所,不准你跟,女厕所里都是狼!”
会扑人!时崇失笑,轻声说:“你怀着孕,一个人我不放心,怕你滑倒。”
“我又不是玻璃做的。”
官洛洛骄傲的挺挺肚子。
“我不止觉得你是玻璃做的,还是气球做的。”
时崇苦笑,“怎么放心的了。”
官洛洛软乎乎的笑:“哪有那么夸张。”
她牵着时崇的手往回走,正嘱咐她放心呢,身后的行人急匆匆的走上来,突然小腿一麻,哎呦着往前摔,方向正冲着官洛洛。
时崇脑子嗡的一声,一把护住官洛洛,那人脑袋撞到他腰上,摔了个狗吃屎。
“哎呦!”
人跪在地上一声大叫,官洛洛窝在时崇怀里,眨眨眼说:“怎么了?”
时崇表情不好看,被吓到了。
他就说吧,得时刻跟着她!摔在地上的女人疼得狠了,嘤嘤嘤的哭起来,周围人去扶,关切的问她怎么回事。
时崇直接把官洛洛拉走。
“要不要打电话叫医生啊。”
官洛洛有点担心的看着女人。
时崇一眼都不看,把她拉回座位里,手都凉了。
官洛洛失笑:“不怕,我这不是没事嘛。”
“那个人撞到我了。”
时崇脸僵着,心有余悸。
官洛洛怔了下,问他有没有事。
时崇抓着她的手,有点紧,“我要是不在,撞到的就是你了。”
官洛洛摸摸他的手:“小意外而已。”
“小意外比大意外更要人命。”
时崇表情如临大敌,“下次你再上厕所,我要在里面等。”
官洛洛:“……”那个女人真是的,好端端干嘛摔跤呀。
司泰躲在男厕所旁边的拐角里,甩了甩手里的弹弓,气急败坏:“怎么没打中呢!老了,我要再年轻十岁,绝对打的中!”
方才他捡了个石子,想要打官洛洛的腿,结果被突然出来的女人晃了眼,打歪了。
哼!算那小贱人运气好!周青乔在旁边看着,严重鄙视他:“司总没在,司总在肯定埋了你。”
司泰哆嗦了一下,瞪他:“多嘴!”
“三儿怎么会看上她呢。”
老头子嘀咕了两句,说:“既然他喜欢,那我把她抢来送给他,往后三儿是不是就没工夫管我了。”
“是。”
周青乔觉得这句话甚对,这样他的恩也能报了。
“塞被窝计划”靠谱。
两人对视三秒,确认是“一样的狗”,转身走了。
云家别墅里一地狼藉。
云亦明包着耳朵,左耳彻底失聪,他现在半个脑子快炸了。
谢菱嫣跪在地上,身边都是保镖,她瑟瑟发抖,整个人陷入一种癫狂的恐惧中云亦明粗重的喘息声表示他很气愤。
他的儿子不受控了,再不是十五岁的云想,他只要稍稍用个计谋,他就会乖乖听话,为他赚钱,替他坐牢。
“咳,咳咳!”
云亦明突然胸口一阵剧痛,他掩唇,吐出一口血。
对了,他还中着毒。
司明厉,云亦明脑中想到他的名字。
只要他在一个月内把官洛洛送去给他,就能换得解药,司明厉不喜欢他提前动手,那好,他就提前打招呼。
云亦明打电话给司明厉。
五分钟的交谈,谢菱嫣一直在旁边听着。
……三月一号,羽川·浔七十岁生日。
一早,羽川·芹打电话给官洛洛,邀请她和时崇去她家做客,给丈夫过生日。
官洛洛一听当然高兴,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时崇却不想去,“司明厉肯定在。”
官洛洛哑笑:“羽川老师夫妇救过你和二叔的命,一定要去的,至于司明厉,无视他。”
时崇抿了抿唇,“那你不要穿的太漂亮。”
官洛洛撅嘴,她昨天刚买了一套漂亮的孕妇装。
时崇不依,霸道的很:“不要化妆,也不要做发型,衣服……”他挑了条黑不出溜的套装。
“这件丑……”官洛洛抗议的哼唧了一声,时崇戳她手心:“不听话不让你去了。”
好吧,官洛洛没什么精神的点点头。
到了羽川家,果然被吐槽了。
“阿浔是过寿,不是办丧,你是要气死我。”
羽川·芹黑着脸嫌弃。
官洛洛还能说什么,只能呵呵呵的笑,然后扯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