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川·芹都在外面急得不行了,听到官洛洛喊,她这颗心啊,跟被丢到火里了似的,拍着门破口大骂。
“司明厉!你还是不是个人!开门!”
“早知道你现在这副德行,当初我就该掐死你!”
“你把门打开,听到没有!”
她急得跳脚,羽川·浔从下人那里找来了钥匙,一大串,他也不知道是哪个,急得要哭了。
“哪一把,哪一把呀!”
佣人们大气都不敢喘,杵在那不敢动。
司泰端着茶壶悠悠走过来:“来了司家不就是要当儿媳妇的嘛,三儿不嫌弃她大着个肚子,她还一堆不愿意,果然是个小贱人!”
羽川·芹一听这话,恼着眸子回头瞪他,气急了,二话不说抄起丈夫手里的大盘钥匙,整个轮到司泰脑袋上。
“你给我去死!”
“啊!”
司泰一屁股坐在地上,脑袋上全是血。
门开了,司明厉一脸慌乱。
羽川·芹火还没发完,看见他,狠狠一巴掌扇上去,推开他跑到官洛洛面前。
“没事吧?
摔哪儿了?”
官洛洛原本疼得发白的脸一下变得平静起来,“哪儿也没摔着。”
司明厉闻言,诧异的回头,看到官洛洛的表情,他整个人从地狱到天堂,又从天堂重重摔回地狱。
“你骗我?”
官洛洛起身,没事人一样的看着司明厉。
“你不是爱我吗?
这种滋味舒服吗?”
爱能甜死人,也能折磨死人。
司明厉爱她?
那好,她让他生不如死!司明厉满脸诧异,像是不认识眼前人了。
“你可以选择把我绑起来,不过我会想办法挣脱。”
官洛洛看了眼四周,“这屋子里有的是我可以利用的工具,只要我想死,分分钟的事。”
司明厉如遭雷劈,怒不可遏地揪住官洛洛的衣领:“你就这么想死!我没对你做过什么!”
“你还想做什么?”
官洛洛目光不卑不亢,“你抓了时崇,你要害死他。”
司明厉咬着牙:“没有他你就活不了?
这世上就他时崇一个男人!”
“是!”
官洛洛用力推开他,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就他一个,我就只要他一个!”
司明厉的心被烫出一个大窟窿,眉头渐渐蹙起,脑子里翻来覆去就一句。
没有绝对痴情的女人。
他母亲不是,他姐姐不是,至于羽川·芹,结婚之前不是也有家族定下的娃娃亲吗?
她也是被那个日本老头抢走的!做生意要抢,谈恋爱也一样!“来人!”
司明厉大吼。
秘书从外面跑进来,战战兢兢的叫了一声三少爷。
“去安排飞机,下午飞南檩。”
南檩,华宴司家的发源地。
官洛洛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你要干什么?”
司明厉眉宇凌厉,脸上透着不正常的冷白。
“既然在j市会让你时刻想起时崇,那我带你去南檩,后半生我们都在那里生活,我会让你忘了他。”
“我不去!”
官洛洛用力摇头。
“由不得你。”
司明厉眯了眯眸:“红豆。”
红豆瑟缩着上前。
司明厉吩咐:“给她打包行李,看着她,她要是有一丁点受伤,我宰了你。”
红豆膝盖一软,吓得扑通一声坐在地上,“是,是……”他被气疯了,这样的三少爷,红豆头一回见,被吓得魂飞魄散。
司明厉命人把整个司家封了,羽川夫妇和司泰全部关在别墅里不准出去,通讯设备以及网络一律切断。
官寒接收不到羽川·浔的信息了,他意识到出了事。
转身回病房就见时崇要下床,脚一着地就要摔,边摔边咳嗽,边咳边吐血。
他咳的不正常。
官寒过去搀住他:“你别乱动,养伤要紧。”
时崇拂开他:“我要去救洛洛。”
“你都这样了,怎么去救。”
官寒把他按在床上。
时崇身上肋骨断了三根,左臂骨裂,右腿膝盖骨错位,属于重病号。
“你这会儿去就是添乱,老实呆着。”
时崇抬头瞪他,官寒也急,回瞪他:“我说错了吗?”
时崇垂眸,手摸上右膝盖骨,咔咔两下,硬是把错位的骨头掰正了。
他起身问官寒:“能走了吗?”
官寒:“!”
妈的,论狠,没人比得过时崇。
正要走,门外来了人,黛西。
“诶,你腿好了?”
她端了药进来,一碗黑黢黢的药汁。
时崇一手摸着嗓子,微微垂首:“多谢您。”
黛西蛮爱笑的,眼睛像绿宝石,透着亮:“要出门吗?
先把药喝了。”
时崇没多想的把药喝了,外头原淳快步跑来:“不好了时总,司明厉要带太太离开j市!”
咣当!药碗砸在地上,时崇脚步踉跄的往外跑。
三月天,微雨,空气里全是潮湿粘腻的味道。
官洛洛手被绑,被红豆搀着进登机舱。
司家的私人飞机,周围都是司家人,官洛洛通红着眼,拼命压抑着慌乱。
“司明厉,我肚子疼。”
得想办法拖延!官洛洛身子往下滑,红豆搀不动她,叫了声“三少爷。”
司明厉走过来,不由分说地把官洛洛抱起来。
“你放开我!”
司明厉铁青着脸:“从这到南檩三个小时的飞机,我可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