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也想把她藏起来,就跟着她跑了。
宴会在六十三楼,六十二楼是一层总统套房。
时晏烧的脸都变色了,强撑着对付完记者,他歪在总统套房的床上,有气无力。
“官飞羽,我头疼。”
官飞羽托着他的头,“把药吃了。”
时晏把苦兮兮的药咽下去,把人拉到腿上抱着。
官飞羽乖乖不动,说了句:“一会儿离我姐远点,她怀孕不能生病。”
都什么时候了,还姐长姐短的,时晏不高兴,咬他手指头。
口腔里都烧的滚烫滚烫了。
官飞羽担心:“叫医生来打退烧针吧。”
“医生不管用。”
生病的时晏眸子里含着水,像个娇弱的小姑娘。
“你比医生管用。”
他把他手往衣服里放。
官飞羽哑笑,把被子掀开……咔嗒。
房门这时开了,冲进来一波人,拿着麻袋和绳子,速度非常快,拽开官飞羽,麻袋口套住时晏,两下捆住,抬着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