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淳被那低气压冻的抖了抖,立马拿着衣服出去。
官洛洛玩时崇衣服上的扣子,小声说:“那么好看的裙子,可惜了。”
时崇拉过她的小爪子,一口咬在虎口上。
“唔,疼!”
官洛洛娇娇的哼唧。
时崇心慌心悸加后怕,情绪占了主导,很凶的戳手机。
“往后三个月,你给我老老实实呆在家里!”
叹号都用上了,可见是真生气。
官洛洛还拔老虎的毛,把小脸凑过去,“想要我听话?
那你亲亲我。”
时崇腮帮子鼓了鼓,靠过去狠狠嘬了一口。
官洛洛哑笑着舔舔唇,“嗯,美人儿可真甜~”吓完他又来哄他闹他!时崇那点气瞬间烟消云散了,他把官洛洛又往怀里搂了搂,低头吹她膝盖上的药膏。
官洛洛抱着他,问云想:“恋恋跟他爸爸走了?”
云想点头,点完抬头:“你怎么知道?”
“……”官洛洛真想把舌头咬出来,她现在是又蠢又笨。
云想看时崇,时崇淡定的回复:“唐恋,父家津洲唐家,母家西海岸本杰明家,是一等一的千金大小姐,狗东西,眼睛塞裤腰带里。”
“什么!”
云想腾地站起来,桃花眼都瞪的没勾了,比灯泡都大,“本本本杰……”时崇瞥一眼他没出息的样子,又写。
“两家就一个宝贝女儿,被你拐走了,只抽你一鞭子,便宜你了。”
云想傻眼至极,人都僵住了,宛若木屑堆的雕塑,不用风吹就散了。
“可是,”云想歪脑袋,宛若智障:“恋恋明明说她父母去世了呀……”官洛洛捂着嘴笑,这傻子!时崇直接不理他。
云想白着脸往后挪,挪回墙角蹲着,像只被车轮子碾烂了脸的小狗。
“完蛋了,这怎么配得上。”
“换皮换血都配不上了。”
他抱着膝盖,盯着地板,脸上还有一道皮带印,可怜兮兮的,“我毁了个好姑娘,我还当着她爸爸的面说我们有夫妻之实,我还不放恋恋走。”
“我……”云想挠头,丧的要死:“我真是有病。”
官洛洛知道云想的心思,有点心疼,“恋恋喜欢你,这比什么都强。”
云想颓然的坐在地上,“正因为她喜欢我,我更配不上她的万分之一。”
洗白、从良、改邪归正好像都没用了。
他的女孩,是坐在云端发着金光的公主。
他半个身子还在泥沼里,弄脏了她可怎么办!云想活了三十年,头一次这样六神无主。
官洛洛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看时崇。
时崇发消息,就两个字:“耍赖。”
云想不懂,官洛洛也不懂。
时崇言简意赅,“睡了人家就要负责任,只要打不死你,就追着恋恋跑好了。”
云想懂了一点点,时崇写:“别在我这杵着,想办法去追恋恋,好歹也是云家太子爷,别怂唧唧的!”
云想被催的起身往外跑,时崇又写:“别穿红,刺眼。”
“哦。”
云想傻呵呵的应,边往外走边脱衣服……官洛洛笑的前仰后合,小声吐槽:“云想好傻。”
时崇:“他是慌了。”
由自卑转为的慌张,只钻心,不致命,生不如死而已。
官洛洛说:“恋恋的父母会喜欢云想的,他是好人,心最软,最暖。”
“嗯。”
时崇嗓子闷闷的出声,紧接着咳嗽起来,咳得胸腔里都有声音。
官洛洛摸着他的背,担忧的说:“药已经吃了半个月了,你感觉怎么样?”
时崇摸了摸嗓子,很痒,他下意识的试了试嗓音,气息很钝,越用力发声,嗓子越痒。
折磨人的病症,时崇心情一点都不美丽。
官洛洛抱抱他,除了说别急,不知道该说什么。
晚上官洛洛给黛西打了电话,把时崇的状况都跟她说了一遍,黛西正巧要找她,她在山上采到一株上好的草药,正好对症时崇的病情,她问官洛洛要了地址,要寄给她。
官洛洛欣喜若狂,报上了地址连说了好几次谢谢。
挂了电话她好开心呀,跑到时崇身边抱着他亲,有好药,他的时崇要痊愈啦!时崇在泡孕妇奶粉,见她下地了,二话不说把她抱回卧室床上,被子盖好,不准她动一下。
他拿着奶瓶,插了一根吸管,坐在她旁边喂她。
好像在养女儿,霸道总裁包养的yòu_nǚ。
嘿嘿嘿,官洛洛邪恶了……云想那边追着岳父和女朋友跑,官洛洛这边在甜蜜喂奶,全都把一个人彻底忘在脑后了。
唐家人做事又快又隐蔽,官飞羽到晚上了才找到时晏,唐嘉文把他装箱,要运去无人岛摘椰子,大影帝被捆在麻袋里往船上丢。
官飞羽急疯了,不知道从哪鼓捣了一把火炮枪,冲着海上连放三枪,海运的工人和渔民全被吓住了。
官飞羽下令找人,最后在一堆臭鱼烂虾里找到了时晏。
人纯属被熏晕过去的,烧的脸颊滚烫,红的像朵染了朱砂的桃花。
官飞羽抱起人就往医院跑,被赶来的记者拍了个正着。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同性新闻又炸了一波。
十分钟以后官飞羽被警察抓走了,罪名滥用枪支,扰乱公共秩序。
妈的,点背到家了!……塘景花园,6户a幢,唐嘉文的新家。
云想站在小区门口,靠着车等人。
张大碗开车来,下车叫了声云少,身后二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