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白子洲吓得哇哇大叫,手脚乱甩,硬生生在原地跳了一段骑马舞。
但缓过神来的他,却发现自己毫发无损,只是天灵盖上的头发被劈焦了,手一摸就全都掉了。
“我……我秃了?”白子洲惊恐地说道。
“你没死就不错了!”一旁有人忍不住说道,“蓝堂主,您刚才不是说,秘境之主不会主动攻击人吗!”
蓝祥满脸尴尬之色,赶紧问道:“秘境之主,为何您要攻击我师侄?”
“我不喜欢有人在遗失之城抠鼻屎。”阎楚沉声说道。
众人齐刷刷地望向白子洲,眼里带着愤怒。
什么场合了,你丫还抠鼻屎??
白子洲涨红了脸,百口莫辩:“我……我没有啊!”
“行了,男子汉大丈夫要敢作敢当,我们又没怪你什么,之后别抠鼻屎就好了!”一旁的人嫌弃地说道。
白子洲无比委屈,因为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但是此时谁又能相信他呢?
蓝祥也是瞪了白子洲一眼,然后才对大家说道:
“好了,大家接下来千万不要抠鼻屎了!”
轰——
又是一道天雷落下。
白子洲再次中招!
“白子洲!你诚心吓唬大家的是不是!?”有人忍不住骂道。
白子洲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头发果然更少了。
蓝祥也说道:“子洲,差不多就行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
他忍不住说道:“我真的没有抠鼻屎!我黑白书院中人,怎么可能做如此不雅之举?”
“得了吧,黑白书院的人就不用撒尿了?大家都是人,别在这里装清高!”
白子洲:“……”
蓝祥也对白子洲有些生气了,现在大家身处险境,每个人都如同惊弓之鸟,但这小子却如此不识抬举,一再吓唬大家。
“子洲,你站到一旁去!”蓝祥沉着脸说道。
白子洲欲言又止,最终郁闷地走到人群之外。
他举起双手说道:
“大家看好了,我双手高举,绝对没有再抠鼻屎了,要是这个秘境之主还召天雷来劈我,就说明他在针对我!”
话音才落。
轰!!!
第三道天雷再次劈下!
白子洲吓得都快尿出来了,这天雷着实太过吓人。
但是声势如此浩大的天雷,落下来以后又只是劈焦了他一点头发罢了。
“大家都看着呢,我没有抠鼻屎,这个秘境之主分明就是针对我!!”白子洲愤怒地说道。
所有人都望向阎楚。
只听阎楚说道:“本座也不喜欢有人在遗失之城里偷偷放屁。”
白子洲:“……我没有!!”
阎楚心里哈哈大笑。
小样儿,你有没有,你说了可不算!
果不其然,就算白子洲一再否认,但压根就没有人愿意相信他。
就连蓝祥也默默地转过头去,实在受不了白子洲这么搞事情,连累黑白书院的其他人了。
“大家把白子洲给抓起来,别让这小子再给大家添堵了!”
“我这里有捆仙绳,大家帮我按着白子洲的手脚!”
“万一这小子再放屁怎么办?”
“我这里有木塞!”
“一个不够,再来几个!”
半分钟之后,白子洲愤怒地呜呜直叫。
只可惜他已经被人五花大绑,后头还塞着木塞子。
他白子洲,从未受过如此大辱啊!
他想破脑袋也想不通,这个秘境之主为何要与自己过不去!
蓝祥叹着气说道:“子洲,这次你就在这里好好待着吧,等我们回去的时候,再给你松绑。”
白子洲生无可恋地放弃了挣扎。
他甚至此时都不敢在心里咒骂秘境之主了,生怕这个家伙又给自己来一道天雷。
脑袋上的头发,真的没剩几根了!
“蓝堂主,令牌的事儿还没有解决呢!”有人提醒道。
蓝祥这才想起来。
他望向阎楚手中的三道令牌。
“我的令牌的确丢了,这或许是秘境之主给咱们的考验!”
蓝祥冷静地分析道:“我们黑白书院的令牌,乃是木令牌,按照常理而言,我应该选择木令牌才是。”
阎楚再次重复了一遍:
“年轻的蓝祥堂主哟,你丢的是这块金令牌,还是这块银令牌,还是这块木令牌呢?”
蓝祥又自言自语道:“可若选择的令牌,代表着我们能够得到的宝藏的等级怎么办?不如我先选一个金令牌?”
大家也拿不定主意,所以都没有开口。
“就选金令牌吧!”蓝祥咬牙说道,“伟大的秘境之主,晚辈丢的,乃是一枚金令牌!”
“你确定?”
阎楚故意将尾音拖长,语气意味深长。
“等等等等!”
蓝祥顿时迟疑了,他摸了摸下巴,继续分析道:
“万一秘境之主想要考验我们的真诚度呢,如果我说谎了,岂不是自寻死路?算了!还是保守一点,实话实说好了!”
他再次说道:“伟大的秘境之主,晚辈丢的,是一枚木令牌!”
“你确定?”
这一次,阎楚把尾音拖得更长了!
蓝祥忍不住扇了自己两耳光。
到底该怎么选啊!
好难啊!
“不管了,我选择银令牌!!”蓝祥怒吼道。
“好的哟!”
阎楚嘿嘿一笑,轻轻地弹了一下银令牌,令牌瞬间化作流光飞向蓝祥。
蓝祥接到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