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顾绵的手机就接二连三地响了。唐壹,耿勤,韦中华他们都打了电话过来,说内站网站上挂着诺大的东家有喜。顾绵感觉很无语又很尴尬,这事怎么觉得这么怪异呢。
墨清梧的意思却很简单,订婚这种事,可以不摆酒不设宴不请一堆不熟的人来应酬,但属下是一定要知道的。他认可了顾绵,这就等于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那么他的属下自然也得第一时间知道以后多了一位要服从的对象,同理,顾绵的属下也一样。墨清梧没有那种双方要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互不干涉的观念,也许是因为成长的环境和人际关系造成的,他强烈希望有一个人能和他亲密无间、一切共享。
少年时期的墨清梧也曾有过天真和纯善,但是当身边出现的朋友总是被那些家人收买,出卖他、陷害他、背叛他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朋友了,女人更是不愿意随便沾染,之前墨老太爷还以为他有什么毛病,在那么开放的国度,身边竟然一个女人都没有。其实也正是因为压抑得太久,当墨清梧遇到顾绵发现她可以信任可以交心可以让他去付出去爱时,这份感情就来得格外浓烈和霸道。
幸好顾绵在某一方面跟他是相似的,也认同他这种霸道,要是换一个人或许会看不惯他的这种霸道,这感情也就无法长久。
“走吧,我们也出去凑凑热闹。”又抱着顾绵一通热吻之后,墨清梧拉起她。
“摩力酒吧”。
二楼某包厢。
刀疤流右手包扎着纱布,光头上贴着两块止血贴,右脸颊有一片青肿。他旁边的老木也没好多少,左手骨折,鼻梁上贴着一块止血贴,此时正火大地猛灌着冰啤。瞪着眼睛骂道:“那四个龟孙子忒没意气了!竟然这样就回了y国!”
刀疤流摸了摸光头,若有所思地道:“这事有点邪门,他们肯定急着回去报告给墨戴维。”
“有多邪门?那死丫头如果真那么厉害还用得着跑吗?不把我们全干掉了!”老木不以为然。
他更相信撞车翻车是意外,或许在他们开枪而墨清梧用掌风扫回子弹的时候某个轮胎就被射破了,而他们开车去追的时候速度过快所以才会出事。今天见识了古武他都已经觉得很不可思议了,再说有什么邪门的他还真不想相信!有这些人存在,对身为神枪手的他简直就是一种打击!
刀疤流没回答,下午他一直在想,那个丫头是谁呢?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
突然,刀疤流一拍光头。叫了起来:“nnd老子终于想起来那丫头在哪里见过了!原来是她!”玉都那晚,从徐丰别墅里跑出来的那个丫头!在时速两百的车上跳下去没死也就算了,竟然手脚都没残了9真是邪门!那丫头跟徐丰是什么关系?跟墨清梧又是什么关系?
“老木。去,叫人查查那丫头的底细。”刀疤流心里有些莫名的预感,觉得这个丫头不除掉以后肯定会给他带来大麻烦。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用力推开,一个婿子男人冲进来叫道:“老木叔。楼下有人砸场子!”
刀疤流目光一冷。
老木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知道是哪里的吗?”
婿子男人道:“不知道,都是生面孔!”
“走,下去看看!”
刀疤流也站了起来,“这里交给你们,我先离开。”
老木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流哥。现在有人来砸我们场子——”
“难道这点小事你应付不来?”刀疤流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不知为什么他有点不祥的预感,现在那四个高手已经走了,如果墨清梧找来。他完全不是对手。刀疤流虽然凶狠,但他也很惜命,而且很懂得审时度势,在黑-道上混不是直愣愣敢往前冲就行,那种人往往死得最快。
石头咬着一根烟。手里的钢管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眼神痞痞地道:“想好了没有?给兄弟打个折有这么为难吗?真这么为难就叫你们管事的出来!”
韦中华和平子在一旁坐着。桌上摆满了啤酒,全开了,每一瓶只喝了几口,地上有一堆碎片,在酒吧半红半绿的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芒。
这一片的客人已经走的走退的退,远远有些人围观。这间酒吧很大,装修很豪华,只是灯光让人觉得很不对味。
“小子,我看你就是来捣乱的吧?消费九百八要我们只收九十八?”一个剃着板寸的高瘦男人脸色很难看地盯着石头,顺带扫了几眼韦中华和平子,还有或坐或站围在一旁的十来个男青年。
如果对方只有三人,早就被他们轰出去痛打一顿了,可是现在对方是十几个人,明显是有备而来。
“怎么说话呢?咱不过就是见你们这店大想先来混个脸熟,第一次不用给个折扣的?”
韦中华在一旁听得好笑,你要人家打一折,还不承认是来捣乱?不过这几天他们天天魔鬼训练,每个人都去掉一层皮,现在给他们玩玩放松下也好。
“小子,有本事我们出去谈。”高瘦男人对左右使了个眼角,几个人就要上前去拉石头。
石头猛地挥出钢管扫向一旁桌上的啤酒,哗啦一声大响,二十来瓶啤酒都被扫下地,瓶子砸碎了,酒洒了一地。石头大声叫道:“还有没有天理了!不肯打折还要动手!当咱怕你不成!来啊,来打!”
哇靠!这典型就是贼喊抓贼_瘦男人气疯了,也顾不得对方有多少人,手一挥,七八个人就朝石头扑了过去。
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