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生气。今天可是戴局长办喜事!”
“对,对,几位都是有雅量的,自然不会生气。”
“你小子还会说雅量了?该不会是刚才邹二秀指导的吧?”
那几人个个咧着嘴笑着,皆是一口的黑牙黄牙,说出来的话句句恶心人,但实在是令人无法明着发作,这些人真正是在官踌迹多年,又同时沾染了许多丑陋习气的老油条!
邹家立即就有几个老人深深地皱了眉头,看着戴佑的眼色就有些怒气。这个场面,就像戴佑这来的几位朋友跟他们是好哥们好兄弟一样,直接也抹黑了管束他们。
管束几人齐齐沉下脸来。目光先落在戴佑脸上。这是怎么回事?
戴佑无奈苦笑,还不就是那件事闹出来的?
除了沈令不在政位,管束和季末寒很快就想通了,正因为想通才更生气。那边的人都是什么货色啊?竟然想出这样下三滥的招数来,实在是让人唾弃!
但是再怎么唾弃。他们也确实被人家恶心到了。
就是黄绮心也被刚才那句姿色不如沈二少给气得胸口疼。
管束忍不住就想将一直拿脸在自己眼前晃的一个人给推了,季末寒却目光一闪,抓住他的手腕。
不,没那么简单,这些人不只是来下面子而已。如果管束动了手,他们会怎么个借题发挥法?
“先入座吧。行礼时间马上到了!”戴佑收到他的目光,却压下了怒火。
也许是知道总不能阻着不让行礼,所有人都落了座。戴佑带着伴郎站在红毯尽头。结婚进行曲也在这时响了起来。不一会,头上戴着头纱穿着曳地婚纱的邹采风一手捧着新娘捧花,一手挽着邹父的臂弯缓缓走了出来。
顾绵和池玦悄悄地从大门走了进来,就近坐在了最后面的位置,正好看到邹父将新娘的手放在戴佑手上。
“池教授。您老的车真是坏得很及时!”顾绵压低声音说道。
池玦无奈:“我也没有想到。”
他们本来出来得挺早,结果半路池玦的车坏了。又正好是坏在修车店附近,想着索性就等等吧,结果这一修还挺久,弄到反而迟到了。
她的声音明明很低,但季末寒却突然转过头来,微微皱眉。
顾绵对上季末寒的目光,那意思是让她坐到前面去?她摇了摇头,表示现在不要走动打扰行礼。
季末寒的目光就移到了池玦脸上,然后转回头。
管束和沈令却没发现她。
西方主持这婚礼仪式的是牧师,神父,邹采风也许是在国外住了几年,本来也想去找位神父来,但邹父却不同意,所以主持这仪式的是他们邹家一位外国世交,一位头发花白的外国老人。
他们已经完成誓词,现在正交换戒指。当戴佑将戒指套进新娘手指时,下面有人突然大声叫好,紧接着便有几人站起来起哄:“戴局长!亲她!”
“对,亲下去!要法式湿吻!听说新娘子就是留学法国的,在外几年,法式湿吻的技巧一定很好!”
戴佑握紧了拳头。
这话是什么意思?就是说邹采风在国外肯定是生活混乱!
这下子邹家人真的是齐齐变色了。
邹采雨气得无法再忍,霍地站了起来,转过身就指着那些人叫道:“你们滚出去!”
“邹二秀这是怎么了?我们都是你姐夫的同僚,好心好意前为祝福这段好姻缘,有这么待客的?”一个手中夹着香烟的男人冷笑着说道。
就在这时,季末寒再次给了顾绵一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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