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朝着外面甩着雷神符,一边脑海中思考着这铁线虫最为怕什么东西。
可不管它怕什么东西,我手头上也没有啊。
我的鸡冠血是能克制万物,可就这么便宜了铁线虫,那真的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木阳,你想到办法了没有啊?”
张义满脸谨慎的看着那银针外面已经扭曲成一大团团的铁线虫问道。
这铁线虫,的厉害之处就是在于他们无孔不入,刚才控制尸体的状态也是它们从中作祟。
更重要的是,这种虫子一旦吸附在人体身上,其实就跟蚂蟥吸住皮肉是差不多的。
蚂蟥主要是吸血,而铁线虫则是直接吸人的脑髓,从而占据人的大脑,吸取人身上的一切。
最后我看雷神符已经不能够奏效了。
直接掏出镇棺尺,念动咒语,青光闪烁的刹那,那些铁线虫直接从一团团的状态,四下散开。
但他们却没有退却,而是不聚集在一起了,身体还是在银针的后方不断徘徊。
我眉头一皱看了一下镇棺尺,有些不明所以。
我手中的镇棺尺,对付一些虚体之物那是百试百灵,但对付这种东西,则是有些不尽人意。
“恍恍天威,以尺引之。”
“神火之符,破除万邪!”
“太保之名,急急如律令!”
我直接用镇棺尺以媒介,念出了咒语,修出火神符,朝着前方一指。
“轰!”
一团散发着青色光芒的火焰,直接从那铁线虫中升腾而起,火焰并不大,但却足以烧死很多铁线虫。
连续三四次之后,场中的铁线虫已经少了一半。
“木阳,银针坚持不住了……!”
“我看到了……!”
都不用张义提醒,我就看到已经有一些铁线虫绕过了银针,缓缓地朝着我们爬来。
这距离本就不远,身后又是石门,根本避无可避。
“铿……!”
我用内劲包裹住镇棺尺,朝着地面猛的一甩,镇棺尺直接扎进了那本就酥松的青砖之内。
镇棺尺虽然不能消灭铁线虫,但这青光则是给铁线虫造成了很大的干扰。
以至于它们虽然爬了进来,但速度则是相当地慢。
张义此时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撬出了一块青砖,撕下自脊住青砖,把爬进来的铁线虫一个个地全部拍死。
此时,已经没有他法了。
我原地盘膝而坐,咬破右手食指指尖,一股鲜血涌现而出。
我把手指放进嘴巴之中,使劲地吸,尽量地多吸。
片刻之后,我感觉差不多了。
直接把吸到嘴巴中的鲜血朝着远处狠狠地一喷……!
“噗……!”
“棺山之名,以血引之。”
“血火叠燃,急急如律令!”
“敕!”
我一边念动咒语,一边伸出右手在虚空画符。
而左手也没有闲着,在念动咒语的同时,修出了一道火神符。
在咒语完成,血符画出的同时,火神符已经甩了出去。
“轰……!”
一声爆裂的声音响起,把蹲在地上拍铁线虫的张义给吓了一跳。
我也被那升腾而起的血光,给震得脸上一阵发烫。
当血光散去之时,地上的铁线虫已经全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张义目瞪口呆地看着我道:“木阳,你有这本事,为什么不早用出来。”
张义的话,让我则是不由地苦笑。
不是我不早点用出来,而是因为这血火叠燃之术,根本就不是用来对付这玩意的。
这次能出现这样的效果,我也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进行的。
并且这种术法,需要一心三用,中间出现任何的差错都会功亏一篑。
一旦中途失败,则是会遭受反噬。
我苦笑着,看向了张义,刚准备说话,令人惊奇的事情发生了。
我忽然感觉身后传来一阵阴凉之感,转身的时候,发现身后的石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
虽然只有一条拇指粗细的缝隙,但那门的的确确是被打开了。
我看了看张义手中的青砖问道:“张哥,你手中的青砖从哪里搞来的……?”
张义指了指我们脑袋顶上道:“从上面掰下来的啊,就这一块砖是凸出来的,刚才情况紧急,我就直接掰下来用了!”
我没有说话,而是带着狐疑的眼神看着他。
张义似乎明白我想问什么,连忙解释道:“这玩意根本不是什么机关,我都摸好几遍了!”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说什么,门开了是好事,但这样悄无声息地打开,则是让我的内心多了一层防备之感。
我从地上抽出镇棺尺,凝神静气,归息运起,双耳倾听。
耳边传来一阵‘呼呼’声。
我挥了挥手示意张义往旁边站一站,随即身体侧身在一边。
这石门是往里面开的,我右手拿着镇棺尺,左手缓缓伸出,放在了石门之上。
“嘎吱……”
我稍微一用力,便感受到了石头与石头摩擦之声的独特声音。
只是想不通刚才这石门打开的时候,为什么我什么也没有听到?
难道是我刚才太过专注,而没有听到身后的动静?
如果刚才这石门打开,身后射出毒箭之类的东西,我是不是直接变烤串了。
我一边浮想联翩,一边双目紧盯着那缓缓而动的门。
其中一扇门在推开有三分之一的时候,已经不需要我再推了,整扇门则是向后自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