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农原名阿农,用的是僰人祖祖辈辈相传的古老姓氏。
换句话来说,老农是没有户口的,他属于黑户。
早些年,在老农还年轻的时候,就已经生活在此地了。
巧的是,当时的吴老爷子出门闯荡江湖,路过这里。
见到这边发大水,更是听闻有河妖出没,便动了济世救人之心。
这一来二去便与阿农结识,更是在离开之前,教了阿农一些吴家祖传的秘法术数。
与吴老爷子属于亦师亦友的存在,因为阿农并没有正式拜吴老爷子为师。
而老农也是学到了吴老爷子的手艺,在僰人一族当中威望极高,风水数术,下葬之法,驱煞辟邪,都会一些。
时间眨眼几十年,僰人一族就这样静静的在这种小地方繁衍生息。
但就在几个月前,出现了一件特别诡异的事情。
阿农的儿子是僰人族中的猎手之一。
擅长弓弩与攀爬,可就在经过二道沟的时候,却因不小心跌落悬崖而死。
蜀川之地的山川地脉,并非大家所认为的那样,你从山上下来,站在山脚处,山脚处就是地面了。
并非如此,有可能你所认为的地面仅仅只是这座山脉的半山腰,或者四五分之一的地方罢了。
何老口中的的二道沟,距离那片悬棺崖壁不远。
是由两座犹如两只手掌般的巨大的山峰,挤出来的一处犹如一线天的通道。
虽然我没去过,但却远远的看见过那两座巨大的山峰,那是一处残缺的龙脉。
老农儿子的死相当的蹊跷,那处地方,他们僰人中的猎手每年不知道要走多少次。
但就在那一天出事了,同行之人,赶紧回去把此时告知了老农。
老农得知自己的儿子死了,立即亲自前往二道沟观察,并且寻找儿子的下落。
老农虽然年迈,但身体却足够的硬朗。
他独自一人拿着麻绳,从二道沟儿子跌落下去的地方,顺着凹凸不平的崖壁爬了下去。
这一去就一天一夜,期间何老还专门去二道沟寻找了,却不见老农的身影。
就在大家都以为老农也死了的时候,
老农被发现趴在一座棺材之上,双手已经被人给砍断,鲜血染红了整个棺材盖。
而他儿子的尸体就躺在老农的脚边,身上还绑着麻绳。
胖子吧唧吧唧不停的抽着烟,给人一种很是烦躁的感觉。
“你讲那么多废话干什么?我就问你那所谓的祖先是什么回事?”
“行了,胖子,你今天是怎么了?脾气咋那么大呢?”
随后抬头看着何老道:“如果照你这么说的话,你也不知道老农的手是怎么断的了?”
“还有,院子东西厢房两间屋子里面,放置的应该,就是你祖先以及老农儿子的尸体了吧?”
“不错!不亏是先生!”
何老带着异样的眼神看着我道:“阿农的手,到底如何断的我的确不知道,断手的原因也是他告诉我的。”
“但阿农好似根本就没有把自己断手的事情当做事情,一门心思的研究我那祖先的棺材!”
说道这里的时候,老农的眼神中漏出了些许恐惧的神情。
“可我祖先的棺材都在那片崖壁之上,根本没进过二道沟啊,还有那棺材为何出现在二道沟也从未听说过!”
胖子接话道:“不是你祖先的,你们也敢往家拉?不怕因此沾上不干净的东西了?”
“说的是啊!”
何老找了个板凳坐了下来。
看着正厅中的棺材道:“当我带着族人前去的时候,阿农眼看着都已经不行了,我去扶她的时候,他睁开眼睛,对我就说了一句话!”
“这是祖先的棺木,一定要带回去!”
“阿农他是我们族内出了名的先生,他更是我弟弟,族内的老一辈分之人,我们自然听从了!”
“可是……!”
“可是什么?你丫怎么又停了呢……?”
我拍了胖子一下,随即从胖子的手中夺过他手中的香烟,递给了何老。
何老点着后,抽了两口,这才呼出了口气说道:“可是,自从我那祖先的棺木,以及他儿子的尸体拉回来之后,这个院子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你的意思是说,以前的院子不是这样的?”
“这里不是你们族内的义庄?”
第一句话是我说的,而下面则是胖子接的。
“我们僰人一族与你们汉人不同,从古至今,我们也没义庄这个概念,死了人,门板卸掉,停尸三天,便会入殓葬入崖壁!”
“这些,都是阿农他整出来的……!”
我眉头紧皱,这门板卸掉,停尸三天这个说法,在很多的少数民族地方都有。
在古代,科技还没有那么的发达,技术也没有现如今先进。
死去的人会存在假死现象,为了以防活埋自己的亲人,便会停尸三天!
而卸掉门板是因为,在古时候,家里死了人,死人的亲属挨家挨户去报丧是一件很晦气的事情。
那如何才能让街坊邻居,知道家中死了人前来帮忙呢?
那就是把自己院子的大门卸掉,然后在正厅之上摆上棺材,棺材盖先不盖。
街坊邻居只要路过家门口,便会看到这家没有大门了。
而没有大门,那就意味着这家死人了。
就算正厅没有正对着大门,也知道这家有人亡故,那么关系好的便会进来随礼,转纸份子,进行等一系列的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