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喜欢刨根问底,年轻人。”老爹皱皱眉头,面色开始变得不友善起来。
邢泽意识到自己又问多了,便耸耸肩膀说:“你想要我们办事,老爹,那我们得了解全面。知道越多,计划就越完善,成功的几率也会越高。”
“啊,我钦佩你的专业,年轻人。但娜娅已经成为过去,她的事对未来毫无帮助,问点有用的东西吧。”
“地下之王……”邢泽出声问道。
“不!”大老爹突然大喝一声,随后又轻声说道,“小心点,年轻人,别随便提那个名字。我曾见过一些疯子……”
他的声音越发低沉,几近耳语,“那些人,他们侍奉祂,从塞克拉诺修而来的伟大之物,隐藏于恩·凯伊地下的神明。”
“这是什么意思?”
“只有疯子才能理解这是什么意思,可我不是疯子。但我知道,那个名讳将会带来厄运。所以,我奉劝你一句,别再提祂了。”
神神叨叨的一番话依旧没能解答邢泽心中的疑问,可大老爹的语气坚决,他只得换了一个问题。
“埃弗里家族和滚油帮有什么往来吗?”
老爹把身子往后靠了靠,轻笑着回道:“这算是什么问题?查尔德斯那个杂种,我是说,蜡油脸。他当初要是没有埃弗里家族撑腰,在翻倒巷活不过三天。”
邢泽期待着老爹继续说下去,但对方却戛然而止,他不得不重新提问:“他们近来有什么交易吗?”
“我管这干什么?埃弗里家族向来神神秘秘,要我说,他们就是一群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哦,对了,最近有伙送葬人在翻倒巷游荡,虽然不清楚他们来的目的,但他们和埃弗里家族来往密切。”
暂时还看不出有什么用的信息。邢泽在心里叹了口气。他还想着问问其他事情,但大老爹却不耐烦地打断道:“我说了,别再问这些毫不相干的问题了,你快让我觉得你是操蛋的傲罗了。”
嗅到气氛不对的约翰大大咧咧地站了起来,他冲其中一个留下的巫师叫道:“嘿,伙计,能给我再来点酒吗?”
除了得到一个鄙夷的眼神外,约翰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酒,但他并不在意,而是走动了大老爹的桌前。
房间里的巫师警惕地拿出了魔杖,约翰拿过桌上的酒给自己倒了点,“这事情风险很大,老爹。”
“不然我为什么会找你,j?”
“你真是太看得起我了。”约翰得意地笑了笑,“我侄子的问题确实有些不切实际,但却很有必要。据我所知,红色糖果的配方只有疯医和蜡油脸才有。
“我必须把一切可能都考虑进去,这样才能做到万无一失。埃弗里家族和滚油帮关系密切,说不好,他们也在打同样的主意。”
老爹的眼睛转了转,“我想到这个可能了,你们只需要找到蜡油脸,或者疯医,剩下的杰克会处理。”
“他们不应该被傲罗逮捕了吗?”邢泽明知故问。
“这就是有意思的地方了。”大老爹低声说,“据我所知,他们消失了,连同滚油帮的高层一起,全部消失了。”
“我开始明白了我们需要做的了。”约翰接话说。
“这就是专业人士的好处,你无需和他们浪费太多的口舌。”老爹赞许地点点头,“好了,j,为此你们想要什么帮助?报酬又要多少?我相信那一定不会便宜。”
“让我想想,老爹,让我想想。”约翰拿着酒离开了桌旁,“给我一点儿时间,我得和我侄子商量商量。这是个大单子,牵扯到很多东西。”
“可以,你最好快点决定,而且我不接受‘不’字。”
周围的巫师往前了几步,杰克露出一个坏笑,约翰皱皱眉头,他看了眼邢泽,大概是要他拿主意。
“我们接了。”邢泽起身说。
“很好,我喜欢你的果断。”
“那是因为你没有给我们太多的选择。”
“是吗?正如我之前说的,我从不强迫别人,他们都喜欢自愿帮我办事。”
“这点我现在深有体会。”邢泽尽可能挤出一丝笑容,“在出发之前,我倒是希望能能够在你这放松放松。”
约翰差点被酒呛到,但他很快意识到邢泽想要干吗,于是附和说:“是啊,老爹,我现在急需姑娘们来抚平我的伤口。”
“哈哈哈,你侄子也没想象中的那么无趣。”老爹笑了起来,“杰克,带他们去找奥克辛娜,确保我们的客人能得到最好的服务。”
他们被带到了一间精致的包厢里,房间的桌上摆放着可口的糕点和各类酒水,约翰毫不客气地拿了一瓶威士忌。
“听着,小子,我得提醒你一句。”他打了一个酒嗝,“我知道你很同情那些女孩,但别忘记了我们最重要的任务。”
“我明白,我的确犯傻了。”邢泽带着歉意回道,“无能的愤怒救不了任何人,这点我早就应该清楚。”
“嘿,也别对自己太苛刻了,那些人迟早会付出代价。”
“是啊,迟早是什么时候呢?”邢泽喃喃道,“也许是在他伤害更多女孩之后,也许是永远不会。”
“别那么悲伤,小子,你不可能救得了全部的人。”
“是啊。”邢泽抬起头,望向了天花板,白色的光照在他的脸上,让他忍不住闭起了眼睛。
……
奥克辛娜老妈妈有一种特殊的成熟风韵,她用纤长的手指绕着黑色的卷发,吐出嘴里的烟问道:“那么,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