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洗掉它么?我压根就不想要,它已经够折磨我的了。”
雷漠和度恩颇感无奈。
“我们连你的异秉是从哪儿来的都不知道,更别说是把它洗掉了。”
景寒立刻像只泄了气的皮球,瘫倒在沙发上。
“没有用,就算是遇到了你们这样的高手,也没有用,该死的......”
她横在那儿喃喃自语了一会儿,突然又跳了起来。
“雷漠,你刚才说,这不是我的错,指的并不是我的异秉,是么?”
“我的意思是,让肖俊走火入魔,乃至跳楼自杀的罪魁祸首绝对不是你,而是另有其人。”
“什么人?”
“现在还不知道,我和度恩正打算追查下去。”
“那么,除了我之外,你们还有没有什么新的线索?”
雷漠觉得自己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他的脑子都快要被眼前这个叫景寒的女孩给累炸了,于是,他对着度恩两手一摊,起身坐到了沙发的另外一边。
“哦,终于轮到我了吗?”
“你说呢?”
雷漠觉得他实在是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