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胤庭没想到夏竹如此淡定,如同在讲述其他人的事情,这让他很生气,不过他却没有发作,而是继续刺激她。
“以前我一直认为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的,不过现在终于知道,不同的女人不同的味道,这么多年,我真的错过太多了。”白胤庭的语气像极了林颢。
当然,这也是他故意学着林颢的样子,只为了看看夏竹到底可以忍到什么时候。
“所以说你不止是她,还有很多女人?”夏竹也上道,一下子就听懂了白胤庭的意思。
“我们只是协议夫妻,你该不会真的指望我为你守身如玉吧?”白胤庭几分嘲讽。
夏竹垂眸,嘴角似笑非笑,她看到白胤庭认真的样子反而释怀了。
“怎么不说话了?委屈了?”白胤庭多么希望夏竹可以对他吼几声。
“如果你是为了报复我而放纵自己,我劝你不要,为了我这样的女人毁了自己不值得。”夏竹低声说。
白胤庭翻身,将夏竹压在身下,就是如此吗?她竟然真的不在意?
“我睡了别的女人,而且不止一个,你真的都可以接受?”白胤庭有些发狂了,“是不是还想说以后我们各玩各的,各得其乐?”
夏竹注视着白胤庭的眼睛,莫名的笑了,“我猜你对那些女人毫无感情。”
白胤庭没想到竟然被夏竹看穿了他的心思,这让他有些窘迫,不过很快他就镇定的说了一句:“男人不需要有感情,就可以和一个女人睡在一起,我们要的只是征服和发泄自己的**。”
“你不会。”夏竹的眼神如此坚定。
“忘了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了?”白胤庭特意强调,那时候的他们的确没有任何感情。
夏竹一时哑口的没错,而且她也没有资格过问太多,不管白胤庭做什么,都与她无关。
两个人默默注视了很久,白胤庭太喜欢这双眼睛了,依然那么明亮清澈,只可惜,她不爱自己。
夏竹很想抱住白胤庭的脖子,告诉她自己其实很爱他,只是她的爱微不足道,显得很可笑,何必自取其辱呢?
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白胤庭才离开夏竹的身体,他走向门口,将门打开一条缝,接过秘书递过来的衣服。
夏竹坐起,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这种压抑的感觉要伴随她到什么时候。
“将衣服换了,陪我去吃饭。”白胤庭将衣服丢给夏竹。
夏竹倒也听话,其实可以这样和白胤庭待在一起,对于她来说也是幸福,毕竟这样的日子也不是永久,说不定哪一天,白胤庭厌倦了,就会将她彻底的从自己的世界里赶出去。
换了衣服,洗漱完毕,两个人光鲜亮丽的走出房间,走在这条熟悉的长廊里,夏竹莫名的就抱紧了白胤庭的手臂。
白胤庭没有反感,他看得出夏竹是想起了什么不太美好的回忆。
他们一起吃了早饭,几乎没有什么交流,两个人都冷着脸,各怀心事,这或许将会成为他们以后的相处模式。
白胤庭怀念以前的夏竹,想要看她笑,看她撒娇,现在发现她的唠叨原来都是动听的声音。
吃过早饭,白胤庭接了电话匆匆离开,打电话让小伟过来接夏竹。
夏竹等车的时候,手机响了,陌生的号码,她本不想接,但是却一直响个不停。
“喂,您好,找哪位?”夏竹还是接听了。
“您好,请问你是宋玉梅女士的女儿吗?”对方是个男人的声音。
“是的,请问您是?”夏竹觉得奇怪。
“我是齐明寺的道贤法师,您母亲突然晕倒,已经被送去医院了。”道贤法师说。
夏竹当时就是一愣,问清楚了是哪家医院之后,她也顾不得等小伟的车,随便拦了一辆出租车就赶去了医院。
在车上,夏竹就急得哭了起来,她母亲的病就怕复发,如果复发了就会变得更加严重。
快要到医院的时候,瞿子路给她打电话,夏竹带着哭腔接听,瞿子路被吓到了,“夏竹,你怎么了?他欺负你了?”
“子路,我妈晕倒被送进医院了。”夏竹有些无助。
“你别急,我过去找你。”瞿子路知道了是哪家医院也直接赶了过去。
并且一路上他都没有挂电话,一直安慰夏竹,让夏竹的心情逐渐平复了下来。
小伟赶到了midw酒吧的门口,没有看见夏竹,问过之后有人看见她上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
小伟就给夏竹打电话,一直占线,他就急了,必须向白总裁汇报,将少夫人给弄丢了,可不是小事。
白胤庭也觉得奇怪,可是他给夏竹打电话发现也打不通,怎么回事?就这么一会儿,不会是出事了吧?
夏竹赶到医院,让她欣慰的是宋玉梅已经被送进了普通病房,但是医生却说情况不太乐观。
宋玉梅之前的治疗不是在这家医院,所以无法判断她的病情是否恶化了,只是从现在的检查状况来看,手术后发生了排异想象,器官开始快速的衰竭,暂时也只能保守治疗,让病人的家属做好心理准备。
夏竹的心情低落到了谷底,擦干了眼泪走进母亲的病房,看着她脸色苍白的睡在那里,泪水瞬间又模糊了双眼。
走过去紧紧的拉住母亲的手,夏竹跪在病床前,母亲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如果她不在了,自己真的变成了孤零零的一个人。
瞿子路赶来的时候,宋玉梅还没有醒,他看到夏竹伤心的样子,只能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