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顾晓乐把那把冒着淡蓝色电弧的长刀轻轻地放到了那个水手的大腿上……
只听到“噼里啪啦”一阵响动,那个水手直接疼的昏死了过去,空气中也都弥漫着一股烧焦的烤肉味道。
就在大伙有些瞠目结舌的时候,宁蕾却惊奇地喊道:“他,他腿上伤口的血止住了,太好了!”
顾晓乐望着自己手中大马士革钢刀满意地一笑,随即把它收回了自己的腰中。
在旁边一直默默不出声的冷子峰盯着顾晓乐手里的长刀好半天才说道:
“晓乐兄弟,你这把刀好奇怪啊!不瞒你说,我也算是冷兵器的收藏的爱好者了。
无论是东瀛的太刀还是尼泊尔弯-刀,我都多多少少有所涉猎,不过看兄弟你手中的这把刀我却从来没有见过,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搞到的?”
顾晓乐嘿嘿一笑不动声色地说道:
“这把刀的来历可不简单,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的清楚的,更何况我也不想说给我不信任的人知道!”
说罢顾晓乐看了一眼还在给昏迷过去的水手包扎伤口的宁蕾说道:
“大小姐,怎么样?搞好了的话,我们也该回自己的营地了!”
宁蕾站起身拍了拍手说道:“没问题,看起来他的这条命算是保住了,我们也算是功德圆满了,走吧!”
就这样,几个人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营地,此时那只大白猫牡丹和小猴子黄金早已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了,只剩下爱丽达以及林家姐妹。
“怎么样?达西亚她们没事吧?”爱丽达有点不放心地问道。
顾晓乐微微一笑:“放心吧!你妹妹完全能够照顾好自己的,天色已经很晚了大家还是早点休息吧!”
不过宁国章还是有点不放心地问道:“可是,可是顾晓乐,你能确定那些野人不会再出现来偷袭我们吗?”
顾晓乐点了点头说道:“这种可能性不大,你们看刚刚那些本地土著看到大白猫牡丹的样子,应该是非常崇拜它的!
既然他们知道我们和牡丹的关系很亲密,应该不会再来骚扰我们了吧?”
这时宁蕾问道:“对了顾晓乐,你为什么刚刚要去冷子峰他们那面帮助他们啊?我还以为你一定不愿意搭理他们呢!”
顾晓乐一笑:“我可不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再说了从开始到现在虽然冷子峰一直对我不够友善,但是人家也没有真的对我怎么样啊?
好心地收留我们在船上,还因为这种情况落得也沦落到荒岛的窘境,更何况那两个受伤的水手也是很无辜的!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原因,那就是我也希望他们不要因此和那些本地的土著再发生剧烈的冲突了,毕竟这一路走来我见到的流血事件实在是太多了!”
宁蕾听得莞尔一笑:“实在是没想到我们的顾晓乐居然也有悲天悯人的一面了!”
这时宁国章却插话地问道:“晓乐啊,你刚刚收回到腰里的那把刀到底是什么来头?
我代表整个宁式集团对你的这件武器非常的有兴趣,如果你想出手的话,可以随便开个价,我绝对不还价!”
顾晓乐一摆手:“宁总,我刚刚已经告诉冷子峰了!这把刀的来历很不简单,更何况这把刀现在已经是我户外生活中必不可少的装备,所以不管您出多少钱我也不是不会卖的!”
宁国章点了点头:“没关系!现在我们在荒岛上,自然需要你先留着这东西,不过将来我们要是回到大城市了,我相信你一定会改变主意的!”
顾晓乐不置可否地嘿嘿一笑没有再回答他,而是望着一片漆黑的哨兵岛陷入了沉思之中。
……
随着第一缕阳光照射到顾晓乐的脸上,他忽然觉得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自己的脸上轻轻地抓挠着。
“黄金,我知道是你!”顾晓乐睁开眼,看着正蹲在自己肩头上的小猴子笑呵呵地说道。
此时天色刚刚见亮,无论是顾晓乐的营地还是冷子峰那面的营地所有人都还在沉沉睡着。
顾晓乐翻身爬起来,望着黄金低声问道:
“你小子一大早上跑来骚扰我干嘛?”
小家伙眨了眨它那两颗像黑宝石似的眼睛伸出小爪子指向远处的丛林,似乎是那里有什么东西想让顾晓乐过去看看。
“你是说那边有什么东西让我过去瞧瞧吗?”顾晓乐疑惑地问道。
黄金连连点着头,看那架势似乎要看的东西真的很重要。
顾晓乐回头又看了看还在沉睡中的队友,心说这里有爱丽达在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吧?
于是顾晓乐把小猴子放到自己的肩头顺着它的指引走进了丛林深处……
在小猴子黄金“吱吱”的指引下,顾晓乐七拐八拐地走出了近一公里这才在一处山坳前停住了脚步,而就在前面居然站了一群只穿带着树叶兽皮的当地土著人。
这些人围拢在一起跪在地面上口中正在不断喃喃地说着什么听不懂的语言,而在他们的正前方正躺着两具他们族人的尸体,看起来是昨天晚上和冷子峰他们交手时阵亡的同伴。
而更令人惊讶的是,在这些人群的正前面那只大白猫牡丹正慵懒地卧在高坡上看着那些土著奇怪的葬礼仪式。
这时一个浑身都是羽毛的老土著站起身开始唱了起来,听到他的歌声那些喃喃自语的土著也都纷纷起身开始摇头晃脑地跟着唱了起来……
他们的歌声如泣如诉,苍凉中又带着一丝希望,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