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徒儿有一事相求,还望师尊答应!”火舞咬了咬牙,面色坚定的朝着萧尘跪拜下去。
“嗯,但说无妨,不需如此生分。”萧尘挥挥手,示意火舞起身。
“徒儿有个亲生弟弟,得了非常奇怪的病症,药石无效,有方士言唯有神通广大之人才能救得!”
“恳请师尊救我弟弟一命,感激不尽。”火舞连连磕头深怕萧尘不答应。
“起来吧,现在为师就陪你走一遭吧!”
……………
一行人出了论道峰,行了半天不到的脚程,便到了一个喧,看着眼前富丽堂皇的府邸,上刻相府二字,熠熠生辉。
萧尘不经莞尔一笑:‘想不到我徒还是个丞相的女儿啊!”
火舞闻言,面色绯红:“师尊取笑我了,徒儿一介凡人身份,那里登的上大雅之堂。”
“火舞,你现在可不是凡人身份了,人皇教教主的亲传弟子,天下谁不避让三分呢!”雪嫣唯恐天下不乱,打趣着火舞。
正在此时,相府前的仆人面色惊疑,来来回回打量着萧尘三人,突而惊喜出声:“秀回来了,秀回来了……”
相府前的大门砰然而开,从中走出一老者,一老妇,身后跟着一面色苍白,年约十四的少年。
“爹,娘。舞儿不孝,这么久才来看你们,不过弟弟的病有希望了!”火舞一脸泪痕,跪在地上。
老者一行人人皆是潜然泪下,互述衷情。半响火舞才惊慌起身,对着老者说道:“爹,这两位是我师尊,师娘!特地来救助弟弟的”
老者上下打量着萧尘,雪嫣。只觉男的俊逸不凡,女的姿色天成。身上渺渺茫茫,若神仙中人。
老者能当上一国之丞相,眼界是有的,连忙携着一旁的发妻跪拜:“两位仙长,小老儿先前有眼不识泰山,怠慢了,怠慢了!”
“起来吧!两位,不需这般生分。”萧尘单手一托,两位两人皆是感到一阵气流托着自己,不由自主的起身了。
“仙长,真是好本事?,若不嫌弃,还请到寒舍……”
看着一脸期待的老者,萧尘一笑,当下点头道:“好吧”
进了相符,一行人转过了亭台楼阁,假山流水,来到了正厅,刚刚坐定,萧尘便出言问向老者:“这位可是令郎?”
“是,是,正是我老来得子,火家唯一的后裔男丁啊!”说到自己的儿子,老者又是悲从心来。
“嗯!”萧尘心念一动,天璇神眼从额头缓缓显化,上下扫视着那位男孩。
这男儿年十四,却是脸色苍白,身躯羸弱,一脸的病态,脸色麻木不仁,双眼毫无焦距,若不是有淡淡的生之气,萧尘都以为这是一个死人了。
天璇神眼由上而下,缓缓扫视着男孩。
萧尘眉头一皱,“没有异样,怪哉!”
“仙,仙长,可有救?”看着一脸凝重的萧尘,老者不由得紧张万分。
萧尘并没有回答老者,反而问道:“令郎是因为何缘故才变成如今这模样?”
“这……”老者似有难言之隐萧尘见状不由得眉头一皱,这当中有许多古怪啊。这时候的火舞却是急道:“爹,都什么时候了,还有何说不得的”
一旁的老妇咬了咬牙,老泪纵横的跪倒在萧尘面前哭诉道:“却也是作孽,我家相公小时候与一巫姓人家的女儿,青梅竹马,两情相悦。曾许诺来生之年必定娶她为妻。”
“却不曾想,造化弄人,我相公高中状元之后,回乡寻她,却是人去楼空,无奈之下回了国都,郁郁寡欢十年,一直不曾娶妻”
说到这里,老妇更是悲从心来,哽咽道:“相公的老父亲终是看不过去了,给他寻了一人家,即是我,当日就拜堂成亲了。”
“时光荏苒,转眼又是八年,这个时候舞儿降生,但是家中却有了些许变故,经常发生夜半鬼泣,家仆无端自尽。我们日日夜夜,颇受折磨。”
“又过三年,玉儿降生,这个时候家中越发不安宁。待玉儿长到六岁那年,家中突然来了一位一脸鬼纹的老妪,面容极其吓人,不由分说的就拖走了玉儿,我们谁都拦阻不住。待到第二天清晨,玉儿已是晕倒在相符门口。”
“哎,也不知道我们是造了什么孽!”火舞的老母亲一脸悲痛,险些昏晕过去,火舞见状,急忙扶住自己的老母亲,一脸期盼的看向萧尘。
“师尊,你法力无边,神通广大,定然能救我弟弟的,对么?”
萧尘淡然而笑,“我尽量而为吧,不过我想我有些许把握了!”
天璇神眼再次开启,从上而下,再次细细的探索起玉儿的身体。连续半个时辰过去了。
萧尘眉头越发紧皱,还是看不出来!正欲撤离天璇神眼,突兀的,鬼使神差的用天璇神眼看向了玉儿的眼睛。
左眼之中一颗绿豆大小的绿珠,正上下飘浮着,见的萧尘的天璇神光,猛的一惊,瑟瑟发抖。
萧尘冷笑,“在本座面前玩这个把戏,真是好胆量”
单指一点,一缕红霞赫然出现在指尖,萧尘右手一翻,轻轻的拍上宝儿的天灵盖,神识控制着法力不断的向哪一颗珠子压迫而去。
绿豆大小的珠子,惊秫到了极致,不待萧尘的法力靠近,猛的一钻。
宝儿的嘴巴赫然张开,吐出一颗绿油油的珠子,就欲远遁而去。
萧尘一脸不屑,掐诀一点,指尖的一缕虹霞,豁然化作五色神光,如同无根开屏雀尾,对着绿珠一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