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水退了在炸河堤,最好能淹死他们,就最好不过了。”
“好计策。”左都钰立马拍板定案道,“就这么办?”紧接着又道,“我留下,萨拉汗,你领兵即刻启程驰援京城。”
“大元帅你应该道。
“不!只有我留下,才能稳住大明的军队,我走了,他们就会发现变化,不惜一切代价打过来的。”左都钰沉声道。
“是!”萨拉汗闻言只好起身双手抱拳应道。
萨拉汗点齐兵马,策马日夜兼程朝京城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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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叔,姚叔。”楚二少站在大帐外,“我可以进去吗?”
“进来吧!”姚长生放下手里的书,看着帘子道。
楚二少脚步匆匆的走了进来,“这天真热。”抓起桌案上的大蒲扇摇了起来,扯了一下领口。
“姚叔,你不热吗?”楚二少好奇地看着他问道。
“心静自然凉。”姚长生温润的双眸看着笑吟吟地说道。
自从在妮儿的帮助下,打通了经脉,他现在可以说是寒暑不侵。
“他们就这么紧闭四门,说好得求援呢!”楚二少端起桌上的茶杯灌了一口。
“你怎么知道人家没动。”姚长生好笑地看着他说道,“他在观察咱运粮的规律,好出击。”
“啊!”楚二少眼睛瞪的溜圆看着他。
“啊!什么呀?兵力有限,当然务必一击即中。”姚长生澄亮的双眸看着他说道。
“不是,我以为都这样了,居然还有脑子。”楚二少惊讶地看着他说道。
“他们什么时候都有脑子,只不过这脑子没用在正地方。”姚长生沉静的目光看着他说道,“无论如何他们老师都是当世的大儒,满腹经纶。”话锋一转道,“当然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那不还是草包嘛!”楚二少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二少,知道什么叫耳濡目染吗?有些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是平日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对于没有接触过的,那是难如上青天。”姚长生澄净的双眸看着他说道。
“明白了。”楚二少了然地点点头,紧接着又道,“那他们找到规律了吗?”
“找到了。”姚长生笑呵呵地看着他说道,“他们行动在十天后。”
“啊!还要那么久啊?”楚二少有些遗憾地说道。
“二少,咱得给人家些时间训练。”姚长生好笑地看着他说道。
“训练?”楚二少不解地看着他说道。
“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姚长生双眉轻扬看着他笑眯眯地说道。
“不会吧!那些可都是御林军,禁军,难不成也拉不开弓,骑不上马。”楚二少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说道,“这可是正经的燕帝眼皮子低下。”
“这很稀罕吗?武艺训练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就他们没有人监管,疏于训练很正常啊!”姚长生理所当然地说道,“御林军大都是世家子弟塞进去,老爷兵不是嘴上说说,是真实存在的。这里面有多少真才实学。”挑眉看着他说道,“不临阵磨磨枪,怎么上战场。”淡定从容的看着他们说道,“二少爷,耐心点儿,咱不用着急,急得是他们。”
“我是怕左都钰等不及。”楚二少非常担心地说道。
“你说的也对,不过咱做好准备了,他就是炸也不怕。”姚长生竖起食指看着他说道,“无论何时,绝对不能跟着敌人的步调走。”
“那应该怎么办?”楚二少亮晶晶的双眸轻轻晃了晃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他说道。
“那就是,他打他的,我打我的,使敌人处处受制,空有优势而无从发挥。”姚长生琥珀色的双眸看着他不疾不徐地说道。
“嗯嗯!”楚二少受教的点点头,忽然想起来道,“那咱们阻击他们是不是还得手下留情啊!不然出手重了将人给打的无法求援可怎么办?”
“说的对。”姚长生笑着点头道,“得提醒兄弟们。”温润如玉的双眸看着他说道,“这场仗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所以啊!不着急,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磨,看谁磨死谁?”
“只希望早点结束,天气是越来越热了。”楚二少拿着大蒲扇忽扇忽扇个不停。
“城内可比城外热多了。”姚长生挑眉看着他说道,“嫌热的话去西山,那边凉快。”
“不了,姚叔都不怕,我也不怕。”楚二少笑嘻嘻地看着他说道,说着拿起桌案上的茶盏一饮而尽。
跟着姚叔这几个月真是比他读这些年书都学得多。
最主要的是姚叔愿意教,那真是一点都不藏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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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长生猜的没错,城内现在在干什么?顶着烈日在训练。
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只是这枪让燕帝很气愤,从决定开始打劫姚长生的粮草。
心血来潮去看看自己皇家御林军的战斗力,结果没把自己的胡子给气歪了。
箭射不到靶上,手中的刀互砍,居然断了,断了。
而兵卒们手中的盾牌,被燕帝手中的青龙剑一剑给劈成了两半,两半。
“特娘的,你们平日里……”燕帝猛地刹住车,高高举起的手放了下来,“回宫。”拂袖而去。
奸相和太尉文臣武将跪在大殿外,听着殿内,乒乒乓乓的,被燕帝乱砸了一通。
砸累了,燕帝一屁股坐在龙椅上,微微眯着眼睛,看着顶着烈日跪在外面的文臣武将。
每年从户部拨那么多银子用于军需方面。
现在就给朕整的这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