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赵仁如何解释,钱县令都认为赵仁是来收拾他的人。
一来,就拿钱县令的名字开刀,你认为这样的人,是好人吗?肯定不是啊!
要不是有胭脂替他们说话,他们还不知道要跪多久了。
可躲过了一拨,接下来的就应该很难躲过了吧!只要一查案,一找案本,问题肯定满满的。
钱县令这些年可没干什么好事啊!一心只想着捞钱,没问题才怪。
不能这么坐以待毙,钱县令一定要主动出击,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钱县令看了孙师爷一眼,孙师爷就知道要他刚什么了,合作多年,这点默契还是要有的。
孙师爷出去,不久就抬回来几样东西,几千张银票和一小箱珠宝。
看得出来,钱县令的确用自己的位置,挣了不少钱。
孙师爷躬身道:“大人,这是我家老爷叫我准备送给大人的,希望大人能手下留情。”
赵仁看了一眼银票和闪闪发光的珠宝,有些心动。
钱县令道:“大人,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望大人不要推辞。”
赵仁看了一眼,对钱县令道:“看得出来,钱县令非常慷慨,那我就勉为其难收下好了。”
“不过我这人啊!有的是钱,所以对这些银票不敢兴趣,还是你们自己留下吧!我拿这些珠宝就行了。”
赵仁示意了一下墨雨,她就过来把那小箱珠宝抱走了。
孙师爷看了一眼钱县令,在得到回应之后,把钱收回去了。
胭脂很明显看不懂两人的操作,给她的反应,就是她相公不是好人,是一个贪官。
这钱县令明显是在贿赂赵仁啊!可是赵仁却什么都不问,心安理得的把珠宝给收下了。
这不是贪官,还能是什么。
赵仁看着钱县令道:“其实我这次来,不是来砍你头的,而是有事要问你。”
钱县令松了一口气,果然送了东西之后,明显就好说话很多了。
他看赵仁,就是一个很信守承诺的人,说是不砍他的头,就真的不砍他的头。
只是命在,那什么问题都有得解决,他还是能办到的。
钱县令问道:“不知道大人有何事要问。”
赵仁道:“没什么大事,我就问问,那个欺负我夫人的李颂衷怎么样了。”
这个李颂衷,就是欺负胭脂,要打胭脂小屁屁的李管家,非常可恶的一个人。
钱县令道:“大人放心,这位李颂衷已经走了,走得很安详。”
赵仁微怒道:“安详?他不是被千刀万剐了吗?怎么会是安详的走呢!”
钱县令赶紧跪了下来,道:“大人息怒,是下官记错了,其实,他死的很痛苦,折腾了三天三夜才断气的。”
“断气之前,还诅咒下官不得好死,把下官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呢!”
赵仁想像了一下那个画面,感觉非常的舒坦,不过若是亲眼看到,那感觉就不一样了,肯定非常可怕。
千刀万剐这个刑法他也只是听过,并没有见过,不过想来肯定非常恐怖,还是不看了。
其实,李颂衷并没有被千刀万剐,只是被砍了头而已,死前也曾骂过钱县令。
李颂衷骂的不止钱县令一个,赵仁,胭脂都被骂了,可这事钱县令不敢说出来啊!说出来,他也就遭殃了。
赵仁让钱县令起来,笑道:“你就任凭他骂,难道不会把他的舌头割了,然后往他的嘴里灌毒药吗?”
“大人,下官给忘了。”钱县令苦笑道。
伴君如伴虎,就连伴着上司,也是一件危险的事。
赵仁怒,钱县令得跪着,赵仁笑,钱县令也得笑。
钱县令已经知道,赵仁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了,要不然,怎么可能会想出这些残忍的手段呢!
一刀两断不就好了,干嘛还要割人家舌头,给人家喂毒药折腾人家。
太残忍了,可就算是这样,钱县令也不敢说半句不是。
既然李颂衷死了,那么赵仁也就不追究李家了,只要他们不惹他就行。
赵仁指了指胭脂,对着钱县令道:“钱县令,我想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这位是谁了吧!”
钱县令点头道:“下官知道,这位过好是大人的夫人。”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李颂衷就是因为得罪了这个姑娘,命都丢了,他怎么可能会忘记呢!
虽然他当时也得罪了胭脂,可是胭脂原谅了他,否则他也要完。
这些不能得罪的人,他可是记得请清楚楚,一点都不敢忘啊!
赵仁道:“钱县令,想必你也知道,胭脂曾经嫁给李修缘,然后被李家赶出来的事情吧!”
钱县令本想说知道,可是被孙师爷扯了扯之后,立马改口了。
这是他和孙师爷之间的暗号,只要他说错,孙师爷就会提醒他,然后钱县令就会往相反的方向走。
钱县令道:“下官不知道,夫人乃是豪门贵女,怎么可能和李家这样的商人扯上关系呢!”
“这肯定是诬陷,这样的谣言,下官一定会制止的。”
赵仁道:“干得不错,以后你要记住了,我夫人可没有嫁过别人,只要敢说这话的人,你就把他关进大牢你,任由你捞钱。”
听到捞钱,钱县令就知道怎么处置了,不就是罚款吗?简单。
赵仁道:“最后一件事,把李修缘除名,他已经疯了,不知道死在哪里了,知道吧!”
“是,下官知道了。”钱县令点头哈腰道。
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