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在杀了丁春秋后,卢远见到阿紫混在一众星宿派弟子之中,便将阿紫带了出来,两人此时已离开了星宿派,正往西边行去。
由于卢远喜欢靠脚赶路,所以阿紫也只能徒步跟着。
两人已走了几十里路,阿紫感觉腿都不是自己的了,自己那柔嫩的小脚脚绝对已经磨出了水泡。
阿紫心中不停咒骂着卢远,却又不敢向真表现出来,还要装作自己很开心,谄媚地拍卢远的马屁。
万一卢远将她杀了呢?
卢远回头看了眼这个小姑娘,道:“累了?”又指着前方有一片湖泊,“我们到那里歇息。”
“是,前辈!”
快要到湖边时,阿紫却从后边先跑了过去,跑到一块石头前。
卢远以为她想干嘛呢,没想到阿紫勤快地从她背着包袱中拿出一块布,擦着那块石头。
擦好后,阿紫殷勤地冲卢远道:“前辈请坐,阿紫已把这块石头清扫干净了。”
一张沾着汗水的小脸上努力露出讨好的笑容。
卢远看着阿紫,怔了下,用温和的语气道:“你其实不必怕我,我不会害你。你不应该叫我前辈,你应该叫我……”
顿了一下,卢远才继续道:“按照这具身体的性别,你应该叫我姐姐!”
“姐姐?”
阿紫愣在了那里,连小脸上的笑容都凝固了。
“你应该有一块金锁片,上面写着‘湖边竹,盈盈绿,报来安,多喜乐’,你的左肩上还刺有一个‘段’字。”
这一段话让阿紫脸色一变,但她很快又像没心没肺一般笑了起来,向卢远道:“你真是我姐姐?那姐姐,你能教我武功么?”
卢远道:“可以!我会教你一些武功,也会教你另外的一些东西,但你得记住,以后不准随便用暗器和毒药害人。我知道你心里可能对我有怨恨。怨恨我是你姐姐,却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来找你,让你在星宿派受尽欺负,艰难地活着。怨恨父母为什么没来找你?”
“坐过来,我慢慢给你讲!”
卢远指了指阿紫清扫好的那块岩石,让阿紫坐到岩石上。
阿紫笑嘻嘻道:“姐姐坐,阿紫不累。”
“快过来!”
阿紫还是老实地坐到了那块岩石上。
阿紫坐到岩石上后,卢远并没立即给她讲故事,而是伸手去脱她的鞋袜。
阿紫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卢远道:“不要动!走了这么远的路,你的脚肯定长了水泡,若不好好处理,你明天都很难下地。”
卢远将阿紫鞋袜脱下,看到脚上果然生了水泡,他从自制背包里拿出一面布巾,在湖里将布巾沾湿,而后给阿紫擦干净脚,又拿出酒给阿紫的脚消毒,再用酒消过毒的针将脚上的水泡挑破,又给她敷上药膏。
一边处理阿紫脚上的水泡,卢远一边道:“我只能算是你的半个亲姐,因为我们同父异母。我们的生身父亲是一个fēng_liú浪子,他抛弃了很多钟情于他的女子,其中有你的娘,也有我的娘,我从小就没见过他,我是我娘独自抚养大的。”
阿紫听到卢远的话,脸上原本的笑容逐渐消失了。
她沉默了一小会儿,出声问道:“姐姐,我们的父亲是谁?他为什么要抛弃我娘和我?”
卢远看着阿紫:“你真想知道?”
阿紫点了点头:“想!”
卢远道:“好吧!你的左肩不是刺有一个‘段’字吗?我们的生身之父姓段,人家可不得了呢,是大理镇南王,当今大理皇帝的亲弟,日后极可能会继承大理的皇位。”
卢远说着,脸上不由地露出讥讽之色,他很看不起段正淳这种拔**无情、玩完就跑的渣男,何况还是搞出了人命的那种渣男。
“至于他为什么要抛弃你娘和你。阿紫妹妹,你搞错了一件事……他并没有抛弃你,抛弃你的是你娘亲。我们那位父亲可能连我们的存在都不知道呢,又怎会抛弃?”
阿紫低下了头,看不清其表情,但她的声音传来,“我娘抛弃了我?为什么?”
卢远道:“还不是因为我们那位好父亲,他让我娘和你娘都未婚先孕,我娘找到了一户人家嫁了,生下了我,将我抚养长大,你娘却没有嫁人,但她也把你们生了下来,可是……”
“我明白了,姐姐!”
阿紫抬起头,脸上又是一片灿烂的笑容,她笑道:“还真是一位好爹爹呢,阿紫以后一定要去看望他老人家!”
卢远摸了摸阿紫的头,道:“你还有一位亲姐姐,她的名字叫‘阿朱’,跟你一样。以后,你们姐妹自有相见之日。
你从小在星宿派那种环境长大,耳濡目染下学得了一些坏的东西,并不能怪你,但今后有些行为必须收敛,我会予以纠正。”
阿紫乖巧地点头应道:“姐姐,阿紫都听你的!”
至于这份乖巧有几分真有几分假,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卢远用武功从湖里抓了几条鱼,生火烤上,阿紫坐在岩石上便看着他,她总觉得这个自称是自己姐姐的家伙根本不像个女子,更像是个男子。
鱼很快烤好,卢远给阿紫拿过去一条,阿紫咬了一口,烤鱼的味道十分不错,毕竟卢远这一年多老是在荒郊野岭赶路,常吃野味烧烤,已是熟能生巧。
对于阿紫,卢远将之带在身边,也是他没想好要怎么处理她。
按照原著里的描述,阿紫几乎就是个具有反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