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叶飞砸了那辆拉风的宾利,所有协jing都瞪大了眼睛,并用不容置信的目光看着叶飞。
这样一辆上千万的豪车如果开在街头,所有司机的第一个反应一定是这辆车太拉风了,第二个反应一定是自己躲得远一点,万一将这辆车给不小心碰了一点,只怕自己砸锅卖铁也赔不起。
想不到这样拉风的一辆轿车,叶飞二话不说便一个劈腿砸下去,将这辆车的前机盖劈的扭曲变形,叶飞腿上的功夫也将这些人给震住了。
不要说人腿,就算是一柄大锤砸下去,只怕也没有这样厉害?
这些人随即想到,如果一会贾少出来,看到自己的宾利变成了这样,如果自己找不出肇事者的话,他一定会拿自己出气。
到时候自己不要说想在系体内转正,只怕不死也会被那个凶狠的衙内扒层皮下去,四五名协jing才挡在了叶飞面前。
“让开?”
那些协jing被叶飞的气势压迫,人人都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其中一名协jing依然鼓着勇气说道:“你不能走,你砸了贾少的车,如果你走了,贾少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叶晨眼中露出了一丝戾气说道:“你们怕贾海山,难得就不怕我?”
几名协jing挡在叶飞面前不说话,他们心道贾少是东海省内工人的第一衙内,是无人敢惹的存在,你就算有几个臭钱,恐怕也不能与贾少相提并论?
那名中年协jing队长走了过来,他先训斥了那几名协jing几句,而后又用为难的口气对叶飞说道:“这位老弟,我们的确不该拦你,但贾少一会出来,如果问起来不知道我们该怎么回答,请你包涵一下,我们也自己的难处?”
“如果有人问,你就说是何香凝的男人砸的这辆车。”
那些协jing们这才注意到叶飞怀里抱着的那名穿着女jing制服的女孩是省厅的何香凝厅长,刚才她被叶飞抱出来的时候可能因为太过羞涩,才将头埋进了叶飞宽阔的胸膛,他们才没看清楚叶飞怀里的女孩是谁。
听到叶飞说这话,他们仔细看了下何香凝肩头的jing衔,并确认被这名小白脸抱着的果然是省jing察厅的何厅长。
叶飞既然敢与贾少争女人,就有自己的一套手段,如果将刚才事情推到何香凝的身上,剩下的事情便是神仙们打架的事情了,就算贾海山再生气也将恼火撒不到自己头上。
叶飞临走的时候,看了那名协jing队长一眼说道:“你这人很有眼力,以后应该被重用。”
那名协jing队长的脸上顿时乐开了花,他早就猜到叶飞一定有背景,要不然也不敢与贾海山唱对台戏,在那些协jing拦着叶飞的时候,他才先训斥了那些协jing一顿,而后才向叶飞询问自己该怎么做,他这样可以说两头卖好谁都不得罪。
叶飞说这话显然很瞧得起自己,这人虽然不是系统里的人,但能在省厅办公楼里将何香凝抱着走出来,显然他与何香凝关系密切,以后他如果在何香凝的耳边吹阵枕边风的话,自己想要转正便不成任何问题,协jing队长才连连向叶飞道谢。
叶飞走后,那名协jing队长开始与所有人统一口径,免得一会贾海山出来的时候看到自己的宾利被砸之后他们说漏了最,并将火引到自己身上。
刚商量的一小会,协jing队长突然说道:“算了,你们该干什么去干什么……”
“队长,难道你不怕贾少找你麻烦?”
“就算他想找也没有办法做到了,你们看?”
那些协jing朝办公楼大门看去,几名jing察正抬着一个满脑袋是血已经昏死过去的年轻人,并将那人推到了一辆轿车里朝医院的方向开去。
这些协jing每天看大门,对来人穿的什么衣服只看一眼便能记住,那人的脑袋上虽然全是鲜血看不清模样,身上的衣服却与贾少一模一样。
不用说这名被打的昏过去的年轻人一定是东海省的第一衙内了?
几名协jing用感激的眼神看着他们的队长,如果刚才不是队长骂了自己几句,只怕自己还会拦着那名年轻人。
那名年轻人连贾少都敢打,如果发火的话,将自己打个半死也不是没可能,幸亏队长八面玲珑两不得罪,才使得自己躲过了一场大祸。
刚才信誓旦旦说叶飞一定会挨揍的刘大吹忍不住说道:“想不到像我这样百无一失的人也会看走眼,这人竟然真打了贾少………”
在送贾海山去医院的同时,一些与贾刚有关系的人悄悄给那位贾省长打了一个电话,贾刚听说自己的儿子被人打晕了过去,他差一点气的当场咽气,想不到东海省还有人敢打自己的儿子?
贾刚随后叫jing方的人先将打他儿子的那个人抓起来,而后慢慢治那人的罪,那名打电话的jing员为难的说这件事已经惊动了李厅长与王副厅长,抓不住那个人需要李厅长与王副厅长拿主意。
贾刚随即给省厅的李厅长打电话,结果对方的关机提示已经关机。
像李厅长这样的高级jing员知道他手机号的人少之又少,他的手机更是几乎二十四小时开机,现在是上班时间,自己却打不通他的电话,显然他是故意不接自己的电话?
贾刚骂了一句娘,又开始给王副厅长打电话,最后的结果依然是对方的手机关机,那位王副厅长也在故意躲着他。
最后他给何香凝打了电话,他还不知道何香凝与打他儿子的人是什么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