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感觉这些瀛人没有一开始那么厉害了呢?”韩文沐低声说起这句话时天色已经黑下来了。
“是因为咱们的打法对头。如果咱们的打法不对头,你再试试?”喜糖解释道。
就在离他们不远处有篝火燃起,那是瀛人在吃东西休息。
就在天黑之前,他们先后对瀛人进行了三次袭扰,直是直接就给瀛人“制造”出了二十多个伤员来!
对,都是伤员,没有一个死的!
可是这二十多个伤员就成了这支瀛人队伍的拖累了。
一个伤员需要两个好人照顾,二十个人乘上二再加二十人,这连好带坏就是六十个人了。
好吧,就算有轻伤员,一个轻伤员并不需要两个人照顾,那么总是会拖累一部份人的吧。
天黑了,瀛人们还需要在四周安排些警戒哨的。
那么,本就不足百人的瀛人队伍再去屠那个村子的可能性已经不大了。
所以现在这些瀛人也只能在山野间露营了!
商震他们现在所用的箭那都是涂了毒的。
那毒是什么商震他们也不知道,那都是村里的山民给他们在山上采的药材碾成汁做成的。
有人就会问,那既然是药材那怎么还会有毒?
是药三分毒,哪种药物没有毒?
人参大补,那要是大小伙子敢吃人参,那直接就会鼻孔穿血的。
少不食壮火,老不食残精,那都是有道理的!
据村民们说,人的伤口沾了这种药汁后伤口根本就不会愈合而且还会溃痒难当。
既然是对付瀛人,商震他们又有什么客气的。
按照那些村民的说法,这种药材的毒倒也不至于很是霸道的把人直接毒死。
可是这种毒却会让伤口难以短时间愈合并且痛痒难忍。
虽然不是致命的毒药,可是在瀛人伤员有了那ròu_tǐ的创伤后再加上那毒药的作用,那遭的罪可就大了!
就是刚刚喜糖他们还能听到瀛人伤员那非人类的叫声呢!
而刚刚白玉川和喜糖两个人还在那里搞怪呢!
“哎呀,我肩膀挨了一箭,又疼又痒!”当时白玉川是这么表达的。
当时那四个人愣了一下之后,喜糖就反应了过来。
喜糖就一摸自己的胸口也在那哎呀,“哎呀,我心尖儿疼!”
他们两个这么一闹,韩文沐却也学会了,韩文沐就摸自己的大腿“我大腿疼!”
你说,他们三个这么一闹那还有完吗?
于是,马上喜糖就开始“屁股疼了”,白玉川想了想,自己也没啥别的地方可疼的了,他那手就要往自己那个啥的地方摸。
而这时他就看到那扎正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
到了这时白玉川才想到,如果自己这么闹只怕与自己玉树临风fēng_liú踢淌的气质不符,终是把手放了下来。
然后,四个人,包括那扎就都“吭哧”“吭哧”的乐。
打了胜仗固然高兴,可他们也只能这么乐了。
他们既然能听到瀛人伤员的惨叫声,那也别管他们离人家有多远了,那他们要是开怀大笑的话,肯定人家瀛人也是能听到的。
所以,四个人,不,三个人憋笑憋的这个辛苦啊,却是险些憋出小肠疝气来!
最后还是那扎不让他们开这种玩笑了,这三个男人才平静了下来。
于是,接着便有了韩文沐说瀛人没有原来厉害的说法,也就有了喜糖的解释。
喜糖这样解释当然是有道理的。
现在瀛人多而他们人少,可偏偏瀛人在明处他们在暗处。
他们在商震的带领下采取了袭扰的战术,在远处射上一箭就跑,那可不就是占了便宜就跑吗?
可如果他们不是人手一张弓的话而是改和那近百名的瀛人硬刚,那么他们现在又怎么可能躲在暗处嘲笑瀛人呢?
先前他们被瀛人给堵住的时候,如果不是商震神勇,他们这五个人八成也就撂在那里了!
“行了,都别说话了,板凳也该回来了吧?”那扎说道。
“是啊!”韩文沐应道。
“着急没有用,等着吧,咱们先吃东西吧,搞不准那家伙啥时候回来呢。”白玉川说。
对于商震的本事他们四个无疑是放心的,于是四个人就拿出随身携带的猪肉吃了起来。
这猪肉是他们用打来野物用野物和村民们换的。
他们一个个人都练的箭法有成的,尤其商震射箭射的那么准,有时候他们练武练累了就上山打猎当成休息。
山村山村,周围的山上又怎么可能没有野物?
可是自打他们去了之后,山上的野物比如野猪野兔野鸡那可就倒了霉了。
方圆几十里大山上的野猪却都快被商震带着他们给打光了!
野猪虽然性子暴戾,其实生活习性倒也和家猪差不多,那都喜欢去拱食村民们在地里种的粮食蔬菜的。
只是很多的时候,村民们拿野猪真是没有太多的办法的。
实在是因为野猪总是在淤泥或者树根下打滚,那身上都沾上了一层干厚的淤泥或者松香树脂之类的东西,用弓箭根本就射不透!
商震也用弓箭射过来祸害庄稼地的一头公野猪,只是以他的臂力却也只是把那野猪射伤了。
当时他们就见那只野猪也只是“嗷”的一声便瞎眉鼠眼的向他们硬撞了过来。
而在这头野猪横冲直撞的过程中,商震射的本是扎在野猪身上的那支箭还掉了下来!
这也就是说,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