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言情总裁>承平伯夫人的客厅>第186章 ,支招
固彪悍却不无故逾越,梁仁一再受欺一再受欺,终于翻身而起。

二位殿下公然的对抗,金殿上平庸的那对父子都赞成向南兴、中成省和西咸增派巡查御史,而且必须蔡谦带队。

查到的真相不见得就为鲁、晋二位公平公正,它可以遏制双方重获忠心。

御史们没有主要的差使查哪位,想怎么查就怎么查,他们首选的第一站就是西咸,鲁王的野心人所共知,高劲本想弄明的是鲁王欺压晋王的一系列证据。

商认宝频频喊冤,文家古董丢失案就无法沉寂,出现高劲眼前后,高大人一眼看出数个疑点,陌生人的几句话就令商认宝挪动古董走上官道,拱手把古董车队送给劫匪,你要是还在王城原地不动,劫匪不可能流窜王城。

商认宝被关后,文家出名的败家子儿疑点也多,他第一时间变卖家产,商铺、田庄和宅院换成银两,索性搬到青楼居住,花钱如流水的他从不考虑明天荷包空空,像是有一笔银子随时是他倚仗。

冻饿时曾向青楼的旧情人威胁,口称“大爷在你们家花光钱,你们不帮大爷一把,就怎么怎么样”,让文家大爷的死因也可疑。

如果他是劫匪中的一员,谁夺走他的钱,那可是当时值八十万两的古董。

西咸衙门关押商认宝,直到文家大爷挥霍一空死在街头手,放老掌柜出来,商认宝衣衫破旧走上街头,第二天就买房居住,向衙门喊冤。

谁在衙里庇护了这个最有可能是劫匪的老人?

谁又接济他衣食无忧?

他又为什么刚出牢狱再次喊冤,大有把命拼上的架势?

高劲带着满腹疑惑拜见鲁王,鲁王送他一本文家古董花名册:“这些古董出现在哪里,哪里当可查访,望大人顺藤摸瓜,还商老掌柜清白,还我清白。”太多的谣言说鲁王梁廓先是利用文听雨陷害晋王,陷害不成文听雨被关,鲁王索性放弃,转而谋夺文家古董,没想到文听雨活着出来,这位一不做二不休,文听雨丧命在王城。

鲁王捏着鼻子咽这口气,也等着真相大白的那天,他没有向高劲指向承平伯府,高劲遍访珠宝商会,最后视线定在承平伯府。

高大人还觉得自己有长进,数月里他在南兴、中成省、西咸往来不停,脚上磨出水泡是正常事情,他不怕苦不怕累,只想当一个还乾坤与朗朗的好官员。

当人觉得自己的行为正当而有意义时,浑身干劲十足,少睡少吃也精神抖擞。

当人发现前路不通,并且过去种种都是错时,仿佛最后一根稻草从天降临,压得倒高山填得平大海。

“原来,是殿下亲口所说的啊......”蔡谦的这个尾音还在袅袅绕梁时,高劲的内心转动无数,他腾的起身,又扑通往后重重坐倒,面色苍白的吓人。

文家的古董清单出自鲁王府,文家劫案出自西咸,文家的老掌柜是西咸衙门审理,南兴的承平伯府仅仅卖出几件古董,就成为他高御史眼中的嫌疑人。

高劲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出处全是鲁王府,他应该怀疑的本是鲁王殿下及西咸经手的官员。

一阵青一阵红轮番出现在他的面庞,他不敢抬头看蔡谦的神情,慌乱中口齿也转为模糊:“卑职,卑职......”

蔡谦忍住呼之欲出的哈欠,大方的宽慰道:“年青人嘛,多想想没错,多跑跑也没错,高大人再接再厉,以本官来看真相就在前头。”

“是是。”高劲虚心受教,而这句话无疑是个误导,上官话里拖约数里的啊声里指向鲁王府,又说真相就在前头,这岂非表明最大的嫌疑人还是鲁王。

初步了解鲁、晋之争时的高劲,当时的怀疑指向鲁王梁廓,如今他决定回到原点,重回西咸重新盘查。

送走高劲关上房门,蔡谦舒服的瘫在火盆边痛快进行连天的哈欠,直打到眼泪流向面颊,他随手打开木桌上的包袱,里面有个四四方方的瓦当。

仿制品,蔡谦在路上花一两银子购买。

“年青啊,就是年青,跑了几个月只和本官较劲,你有能耐让我掉脑袋吗?这间客栈这间上房是文听雨死以前最后住过的南兴客栈,小高大人却闻所未闻。”

一位合格的巡查御史对凡事当了然与心,件件上报就大可不必,带队的蔡御史闲着也是闲着,既然听到文家劫案蹊跷,他顺便的查了查。

所有的疑点起源于商认宝运古董出城,西咸的衙门关押他超过一年没有办错。

文听雨光天化日之下死在西咸王城,这就排除鲁王梁廊的嫌疑,一位能把老洪王殿下扳倒的狠角色,他要杀人犯不着在自己家门口,还让人全看见。

文听雨死在南兴,才像鲁王的手笔。

商认宝出狱就有钱,这也可以理解,古董不是小数目,八十万两足够开战,买得了大堆人命救得起大堆人命,劫走古董的人还有良心,赠送银两供商认宝余生。

蔡谦走遍全国听到不少这样的事情,天良未泯有时候反害自己,有时候扶贫济人,像商认宝这种拿钱继续告的也大有人在,就老掌柜的视角,他冤枉到家。

文家劫案所有的疑点让高劲混淆视线时,蔡谦只要弄明白一点就行,那就是商认宝搬动古董的原因,对方拿出什么让这位在古董行口碑不错的老掌柜走眼。

狂热这种不计较环境,文听雨在高记客栈这间上房等候张汇青时,有一晚他抱着个瓦当回来,曾经向人展示,而商认宝出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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