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
拓跋常欢规规矩矩的跪在武天赐的面前。
武天赐端起茶杯了揭开盖碗吹了吹,“不用谢朕,回去之后你告诉你父亲,朕需要一批战士……忠心于朕的战士!”
“西夏自治区,朕允许你父亲成立一支私军,武器装备朕会给他,让他将这支军队给朕打理好,至少要有大夏陆军的战斗力水准!”
“另外,朕需要一些江湖高手……这件事也一并让你父亲去给朕办好了,要悄悄的送来,不能被任何人知晓!”
“对了,你回去之后就不要再露面了,毕竟把你弄出来朕也不容易。”
“刘瑾,”
“奴才在!”
“用朕的手谕派人将拓跋公子送出长安。”
“奴才遵命!”
拓跋常欢连忙叩了三个响头:“小人谢皇上!”
“你不用谢我,再告诉你父亲一句话,给朕将这些差事办好了……西夏自治区就是你们拓跋家的。”
“小人明白!”
刘瑾带走了拓跋常欢,武天赐这才喝了一口茶,他放下茶盏站了起来,在这花园中走了几步,仰头望了望湛蓝的天,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
将朕架空?
朕乃天子!
朕才是这大夏名正言顺的主人!
你们……
他的眼睛徐徐眯了起来,那张本应该少年阳光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阴厉——“三年……给朕三年的时间,朕定然将尔等斩于刀下!”
“这是朕的江山,你们谁也不能将朕的江山从朕的手里抢走!”
……
……
刑部官署。
燕熙文赶到的时候看见的是摆在地上的一具尸体。
这具尸体所穿的并不是刑部的官服,而是太医院的常服。
燕熙文眉间一蹙,问道:“这是何人?”
“回燕相,此人乃是太医院医官汤怀云。”陈白秋拱手一礼又道:“前些日子,拓跋常欢忽然犯了头痛之症,按照典狱规矩,提牢司派了人去太医院请了医官给他治病,来的正是这位汤怀云。”
“汤怀云给拓跋常欢医治了三天,但拓跋常欢的病症未见缓解似乎还更显严重。”
“这位汤医官说需要将拓跋常欢带去太医院做进一步的检查,提牢司不疑有诈,提牢司司正赵小春亲自押送拓跋常欢去了太医院。”
“结果赵小春在太医院等了一天一夜,直到今儿一大早,才知道出了事——”
“燕相,汤怀云对赵小春说对拓跋常欢的检测不允许咱们的人跟着,结果、结果拓跋常欢在太医院里失踪,赵小春却在太医院汤怀云的房间里看见这人已经死了。”
“仵作已经验过,汤怀云后脑勺被重击导致死亡,死亡的时间应该是在……昨儿夜里子时。”
燕熙文想了片刻,“何时发现的汤怀云的尸体?”
“回燕相,丑时。”
“可有派人搜查?”
“派了,不仅仅是派了人搜查了整个皇宫……除了后宫……下官还派了人将皇宫的各路出口都拦了下来。”
“但、但至今尚未发现拓跋常欢的踪迹……下官怀疑……”
陈白秋咽了一口唾沫,没有说出下文。
燕熙文当然知道陈白秋怀疑的是谁,因为他也怀疑——没可能一个活生生的人能够在一个时辰之内离开长安城。
再加上前些日子发生的事,那位皇上可是为了一个小小的囚犯和他燕熙文翻了脸的!
“我知道了,继续查……派人守死了这皇宫,另外长安城虽然没有城门,但出城的那几条要道可得守死了,绝对不能让拓跋常欢离开长安!”
“若是人手不够,请卫戍部队司令霍怀瑾派人协助,全城搜捕!”
“下官遵命!”
燕熙文转身离去,他去了御书房。
然而御书房的门却依旧是关上的,只有这门口站着一个新来的小太监。
作为内廷和外廷的传话者,这名太监很是乖巧的躬身一礼:“燕相,您又来了?”
“小玄子,开门吧,你去里面传个话,今儿个本相就在这御书房里等皇上来。”
“……好,那燕相您稍坐片刻。”
燕熙文在御书房里焦躁的坐着,他没有去担心拓跋常欢能够逃出长安城,他想的是这件事若真是皇上做的,那么皇上此举就彻底背离了《宪法》,就触发了宪法里所规定的对皇上的弹劾程序。
可是……
那毕竟是傅小官的儿子啊!
他燕熙文哪怕对当今皇上再失望,也不希望傅小官的儿子成为历史上被弹劾的第一个皇上——
这丢的是傅小官的脸!
他堂堂英明神武的大夏始皇帝生出来的儿子,选出来的接班人,结果走到这样的境地,这会让天下老百姓如何去看待他?
他回来之后知道了这些事情,他又会是怎样的心里?
燕熙文在御书房里想着怎么才能让武天赐走上正轨,他不知道的是刘瑾带着拓跋常欢,用皇上的手谕顺利的出了皇宫,来到了长安城里。
他并没有就这样将拓跋常欢送出长安城,而是去了不夜坊的银河九天。
没有人知道拓跋玉就在这里。
没有人知道拓跋常欢就在这银河九天的后院下了马车,去了偏院。
刘瑾去了一趟西市买了两盏玉碗回到了宫里,拓跋常欢就住在了银河九天的后院,没有离开长安城。
刑部调动了大量的人手,长安府尹三班捕快悉数出动,甚至霍怀瑾还调动了两万卫戍部队的战士封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