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一定有问题。”
“上阳府令的二公子,也一定有问题。”
“这个案子,是冲着我来的!”林商总结出了以上三个结论。
看似无意义的总结,实则指向一个很核心的问题。
而这个核心,才是林商解决这桩麻烦的关键。
站在门口,林商招呼着一些热心的百姓,将六具尸体都搬上了牛车,随后骑上了自己的黑虎马。
而那个报案的女人,也自己爬上了满是尸体的牛车,然后抱着双腿坐在角落里,好像是在默默的抽泣、哽咽。
将一个柔若无辜的小女人形象,扮演的淋漓尽致。
“驾!”
林商驾驭着黑虎马走在前面,后面紧跟着的牛车速度也并不缓慢。
而一些公共马车,也被好事的百姓招来。
大量的百姓,跟随着一起,去往上阳府令的官邸。
似乎看热闹,也是上阳百姓的共性?
上阳府令的官邸在城南泰和坊。
而在泰康坊内居住的,基本都是朝廷官员。
当然,有些官员的宅子是自己购买的。也有更多属于皇帝赐予,以及官员自己找中介租下来的。
上阳城虽大,但是房价却也高,居住并不易。
特别是那些原本家境普通,刚刚考中进士,又没有外放地区做一地长官的新晋官员,他们只能领取一些朝廷的俸禄,额外收入基本为零,却要维持作为官员表面的体面。
在这上阳城里,自然也就都过的紧巴巴的,显得有几分难堪了。
倘若是为官清廉的话,那么在上阳城也是买不起大房子的。
相传,南宫悯为官前十六载,与妻子、老仆,都是租房度日。
后来圣皇有感其清廉,三次赐下府邸,南宫悯一再请辞,终究推不过,这才收下。
当然,现在南宫悯获封雍国公,自然也有工部督造的国公府,不至于真的连门脸都撑不起来。
上阳府令的官邸前,林商停顿了下来。
身后的牛车,也跟着缓缓安稳。
官邸的大门紧闭。
林商却能感觉到门内就站着至少数十人,一些窥视的目光,从院墙与大门后传出。
或许是有人,正在使用一些窥视类的法术。
这般做派,似乎显得有了几分做贼心虚。
林商一勒缰绳,然后纵马在上阳府令的官邸门口转了一圈。
随后猛然一个俯冲,凶恶的黑虎马,一声长长的嘶鸣。
两条粗壮的腿子,直接就踹在了上阳府令府邸的大门上。
府门上暗埋的符咒与阵纹,齐齐发挥作用。
左右两侧,摆放着的石狮子,也都活了过来,扭动着庞大的身躯,似乎要将林商撕碎。
林商手持长枪,集中力量,一枪刺出!
噗嗤!
强大的力道,在门上的防护中撕裂了一道细微的小口,汹涌的力量在小孔之后爆发,直接崩碎了整扇大门。
林商纵马而入,左右有数名府中护卫手持长刀扑了过来。
林商长枪一挑,将这些护卫都挑飞丢了出去。
“好!”此时跟过来看热闹的百姓们,正巧看到这一幕,纷纷鼓掌叫好,看热闹根本不怕事大。
林商的这一番行为,很符合他们对林商此行的期待。
跪坐在牛车上的女子,也低着小脸,做出西子捧心状,好似为林商的英武倾倒。
显然···她没有系统的学过什么叫做真正的表演。
这一茬,演的有些脱离人设、剧本。
马踏上阳府令官邸,林商大声说道:“吾乃蚁林军林三,现任布甲人甲帅,有稽查不法,捉拿凶犯之职,谁是梁侓,出来回话!”
来的路上,林商已经问清了那位上阳府令家,二公子的姓名。
上阳府令府里,一个看起来满脸跋扈,神情乖戾的青年不顾周围家丁的拉扯,站出来说道:“我就是梁侓!大胆林三,你可知这是谁的府上?也敢来这里放肆?”
林商也不与他做口舌争辩,马头一转,直挺挺的便持枪朝着梁侓冲去。
一枪直指向梁侓,竟然是一枪直接锁喉的意思。
梁侓整个人都被林商这一瞬间的气魄吓傻了。
就连跪坐在牛车上,等着好戏上演,等着卖力表现的女人,此刻也露出了一丝诧异的表情。
左右保护梁侓的家丁,倒不是无用的废物。
都是武修三境的好手。
然而此时的林商,借助了战马之力,近距离爆发,便是同等实力的武者,也不敌他。
两名家丁,被一左一右的挑飞。
林商的枪头一转,却正击打在了梁侓的臀部。
噗嗤···!
锦衣撕裂,却不伤皮肉,梁侓那白白嫩嫩的臀部,就这么辣眼的展示出来。
公布在了众目睽睽之下。
寒风吹来,梁侓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
屁股上起了一片小疙瘩。
干干净净···没有伤痕。
坐在牛车上的女人着急了。
她没想到,本应该拉扯至少几个时辰,又争吵许久不见得有结果的事情,竟然被林商用这种暴力、不讲理的方式,直接做成了。
这完全就是一幅不想混了的姿态,反而打乱了女人原本的节奏。
她不得不大声哭泣起来,一面哭泣,一面喊道:“我的命好苦啊!相公···相公啊!你带我也去了吧!可怜啊···他们人多势众,位高权重,又有御医帮忙诊治,就连伤口都没了。是我没用···没办法帮你讨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