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乔希趴在床上,双手抓着被单,那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无法忍受,全身都在瑟瑟发抖。
冷汗一bō_bō地打湿了她的衣服。
可是,沈默似乎很尽兴,她在无力地抵抗之后,便是哭着求饶了。
“放开我,沈默,疼……”这男人就像疯了似的,根本不顾她的感受。
她很疼很疼。
就像被马车碾压了一样,全身都快要散架了。
她感觉到沈默的手掐着她的喉咙。
她的意识在渐渐地离去,就像整个人沉入了漆黑的海底,伸手不见五指,慢慢地,她再也感受不到周遭的声音了。
而此时,大厅里,叶绵绵在喝了两杯之后,渐渐感觉到自己不太对劲了。
便对慕容灏道,“我去下洗手间,一会再来!”
她如果说要退场,宾客们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这个借口,似乎是最完美的了。
“需要我扶着你吗?”
慕容灏面带着笑容,微笑地问……他看到叶绵绵的脸颊都泛着红了,眸中更是充满了血丝。
“呃,没事,我很好,我去洗手间一下啊。
你留下来陪客人继续喝。”
叶绵绵伸手拍了拍慕容灏的肩膀,这便跌跌撞撞地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
她走得很慢,头重脚轻,正好是微熏的状态。
虽然有些微晕,但人是清醒的。
她走出客厅,走廊的方向有冷风吹过来,酒精带来的燥热感在瞬间消散了。
走廊的尽头便是公用的洗手间。
她推门走进来,打开水笼头,伸手捧了一捧清水,然后开始清洗自己的脸颊。
反正今晚上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冒名顶替地跟慕容灏订了婚,也算是完美地破坏了他与林喜宝的婚约。
这个交易总算是成功了,她得赶紧去告诉纪乔希这个好消息。
只等明天慕容灏抽时间开飞机送她们一起回深城了。
冷水浇在脸上,她更加清醒了。
洗了三四遍,脸上那厚重的粉底才算是清洗干净了。
镜子里露出了她原本清秀的容颜。
她双手捧着脸颊,掌心仍旧有一些发烫的感觉。
她又洗了一遍,这才冷静了许多。
正准备出去的时候,突然门开了,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四目相对……这女人身材火爆,高挑,穿着一袭红色的长裙,头发烫成了大波浪卷,披在圆润的肩头显得性感十足,脸上的妆容十分的精致。
喷了香水,离得太近有些刺鼻。
她盯着这女人看了一眼,似乎有些眼熟,但又认不出来。
最后,她选择了无视,正准备转身而去的瞬间。
那女人突然伸手拦住了她。
“叶绵绵,你打算就这样走了吗?”
夏知薇其实暗中一直盯着叶绵绵。
当时在宴会上看着叶绵绵给别人敬酒的时候,她也从旁边路过了一次。
叶绵绵瞟了她一眼,然后假装不认识。
等后来她来上洗手间的时候,夏知薇悄然跟了上来。
此时,在这里再次相见的时候,叶绵绵仍旧选择了无视。
这便让夏知薇有些忍无可忍了。
叶绵绵侧过头,眯着眸子看向她,今天来的宾客很多,有男宾也有女宾。
她反正一个都不认识,在脑子里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来眼前的女人是谁。
“不好意思,请问你是哪位?”
叶绵绵问道。
夏知薇脸色微变,“装?”
“不好意思,这位美女,请问你找我有事情吗?”
叶绵绵一脸的平静,没有任何的做作。
“呵,有意思!大家都是老相认了,有必要这样吗?”
夏知薇抱着手臂,往门背后一靠,拦住了叶绵绵的去路。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是女方那边的人吧?”
叶绵绵淡淡地提道。
夏知薇微怔,看来叶绵绵并不是没有注意她,而是真的不认识她了?
“嗯,没错……”夏知薇没有继续跟她扯,而是转移了话题,她想搞清楚,叶绵绵到底在玩什么。
“你有什么疑惑,你可以去问慕容灏,其他的事情我一概不知!”
“你怎么可以这样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明明订婚的是我表妹喜宝,你却在这中间横插一脚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横插一脚!”
叶绵绵觉得有些头大,她分明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做,这些人就不能等到明天再吵吵吗?
“还敢说没有?
你真是太不要脸了!喜宝才十八岁!你怎么就忍心抢她的未婚夫,你知不知道这对她的打击有多大?
我告诉你,要是她因为这件事情自杀了,你是负绝对的责任的。”
叶绵绵也耐着性子跟她解释,“你先不要激动,总之,我现在没有办法跟你解释清楚现在的状况。
我这么做,其实也是为了那个林喜宝好,她还年轻,她还有机会选择男人。”
是啊,就算她不从中搞破坏,林喜宝真的嫁给了慕容灏,那么说不定林喜宝的这一辈子就完了。
但是眼下,她又不能将慕容灏生病的事情说出来。
夏知薇却是咬住了不肯放手,“叶绵绵,这件事情没完!我告诉你,以前你做的那些事情,我可以不去计较了。
但是喜宝是我唯一的表妹,我不会由着你这么欺负她的。”
此时,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夏知薇冷哼了一声,转身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