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酒楼老板梅景德蹿腾着座下金牌小二,梅小二去偷顾飘飘的储物袋,此行非常顺利,此刻梅老板正在房内做梦数着钱,奈何高高兴兴地拿着储物袋,它它它打不开呀,梅老板有点着急了。
侄子梅小二站在一旁看着,不时打个哈气说道:“应该是高级修士设下的封印,除了本人外人只能强行打开,要不东西给她送回去。”
管事梅景眼眉一立看着梅小二骂道:“滚。”
“是是是,东家小的这就滚。”赶紧回去补觉困死了。
第二日清晨顾飘飘头重脚轻地坐在凳子上醒了过来,迷迷糊糊中摸向自己的腰间,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来,人立马就清醒了大半,赶紧四处找储物袋,没有,没有,哪都没有?
这可把顾飘飘急坏了,急的直跺脚,昨天夜里没有设防,完全没有修真人出门在外的常识,应该开一个简单的防护结界,有人进来自己也会知道的!
人生地不熟的,都不知道去哪里借钱还账。
只能尴尬地对酒楼老板说明情况,酒楼老板是个凡人,见到顾飘飘一脸尴尬无措的样子心中好笑,打定主意装好人,万一人家有背景,分分钟钟的灭了你。
梅老板沉吟片刻说道:“这没钱,姑娘咱也不能吃霸王餐是吧!”
顾飘飘脸上臊的红:“我没有想吃霸王餐!”
“真的一分钱都没有了吗?”管事问道。
“真的!”顾飘飘回道。
梅小二倚在门口处,看着眼前这一幕,老板坐堂算账,顾飘飘一脸尴尬的表情,浑身透着三分不安觉得有些好笑。
梅老板上下打量了一眼顾飘飘:“这衣服不错呀,应该值点钱,若是当了也能值几两银子吧,您一共欠了八两银子,小店本小利薄,概不赊账!”
顾飘飘愣愣的看着老板,黑店真是黑店我这衣服是高级法衣。别说几两银子上千两银子也值呀。
顾飘飘没有办法了去了临街当铺,后面还跟着一个小尾巴梅小二,这是担心她跑了啊,这把顾飘飘脸臊的就差找一个地洞钻下去。
这当铺的人,可是捡了一个大便宜,顾飘飘一套高级法衣价值上百颗中品灵石,这当铺小二就给了八两银子,也就值一个下品灵石价格,当铺可真就是一夜就暴富了,讲价还价中,顾飘飘多得了一套乞丐衣服,脏兮兮的满身都是补丁还有馊吧味,这也得穿呀!
梅小二在身后看着顾飘飘摇了摇头,这可真是百年不遇的肥羊啊!
掌柜的接过银子,见到顾飘飘穿了一套乞丐衣服,好心地告诉她,出了门往东南走十里地有一间土地庙,可暂时容身。
顾飘飘思考中,既然出门历练,怎可半途而废,咬牙去了土地庙,暂住在想以后的去路吧。
话说这韩晨与顾飘飘分开后,去了邻村李家,到幼年启蒙恩师李开吉的坟上,上柱香,休息了一夜,第二天进了县城,突然见到顾飘飘一身的狼狈,暗自摇了摇头,没有打算帮助,吃亏才能长记性。
然顾飘飘拿着袖子捂住脸,东躲西藏的躲避着路人异样的目光,并未注意到不远处的韩晨。
韩晨进城买了一些小玩意,打算带回宗门送给朵朵,师弟水连天新收的徒弟七岁了,她格外的喜欢这些小玩意,木马,泥人,风筝,等等。
一来二去,晌午便要归家,可这迈出城的脚步,在看到顾飘飘狼狈的模样,停下了,心中有一丝不忍,索性就留了下来,暂时观察一下在破庙里栖身的顾飘飘。
顾飘飘如今还是一副蒙的状态,咋自打穿越过来,蒙的状态特别多,或者是适应能力太低吧,好在元婴修为不吃东西也饿不死,飘飘原本以为破庙里乞丐会不少,怎知一进来就自己一个人呀,这是怎么混的,修真者还不如一界凡人太惨了。
破庙也就是一间半大小的土屋,四周围着篱笆,里面供着土地神,庙由于年久未修,都快要塌了,好在土地公公金身修得高如一个柱子一般支撑着房梁才没有倒。
夜,又入夜了,这回顾飘飘警醒了不少,但是20多年的生活作息,跟修真者她比不了呀,到点就困了,三更天后随手开了一个防护结界,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五更天刚到,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了,顾飘飘的结界被触碰到,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之间闻到了一股清香味,人想醒,就是醒不过来。
韩晨正在客房内打坐疗伤,眉头紧皱抬眼下意识的扫了一下顾飘飘的方位,正好看见黑衣男子扛起顾飘飘往青楼方向跑去,哎!
韩晨叹了一口气,于心不忍的结果是,黑衣男子正扛着顾飘飘跑着,突然一震白光,肩膀上的人消失不见了,接着又被拍飞出去数十米远,落地半死不活,大口吐血。
顾飘飘下一瞬间落入了韩晨的怀中,韩晨皱着眉头看着顾飘飘,心里一点别的想法没有那是不可能的,第一次抱着一个酸臭的女子,我猜应该留下心里阴影了吧。
清晨小鸟在房檐上叽叽喳喳地叫着,顾飘飘睁开了双眼,竟然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身上还是那套乞丐服,顾飘飘后惊,腾的一下坐了起来,
上下摸摸自己没有异常,又打量了一下身处环境,应该是在一家客栈里,心也不知道该放下,还是提着。
韩晨住在隔壁的客房里,感知到了顾飘飘醒了传音而过:“莫慌!”
一句话顾飘飘的心就放在了肚子里,嘴角扯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梳洗后,顾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