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中央,放着一张方形的桌子。桌子上摆放着四排二十个碗,碗中盛满了酒。天尘疑惑我将目光望向南陵锡,用眼神询问这是什么意思。
南陵锡走到桌子旁坐下,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酒。笑眯眯的道:“这二十碗酒中,有叙儿亲手酿造的。若你能在一个时辰内找出哪几碗是,我们就放你出去进洞房。”
天尘嘴角一抽,这是在为难他啊。他都不知道金儿竟然还会酿酒,不过依照她的个性。这由她酿出来的酒一定和别人的酒有不一样的地方,若是能通过这个刁难得到她们的认可他拼了。
“好,我一定会找出来的。”天尘微微一笑,走到桌子旁坐下。拿起其中一碗酒开始研究起来,完全没有注意到其他人脸上诡异的笑容。
天尘的心思全部放到了辨别哪个是艾金酿的酒上,完全没察觉到房间中只剩下他一个人。
拍卖行的某个房间中,刚刚聚集在一起的人此时正坐在房间中聊着天。
“墨风,你怎么会这么确定他会喝了碗里的酒。”蓝沁儿把玩着手中的杯子,一脸好奇的问道。
“要辨别一个酒的不同,要闻要看也要尝。有些酒只要看一眼就能找出其中的不同,但我的那些酒必须要用尝才能尝出其中的不同。”
“原来如此,只是我们认识秀这么多年。她什么时候学会酿酒了?”蓝沁儿有些惊讶,艾金喜欢美食美酒但很少自己动手弄。即使会她也会教给身边的人,让别人做给她吃。
“酒是我酿的,不过是她教我的。”墨风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淡淡的道。
“所以,那里根本就没有秀亲手酿的酒。也就是说,姑爷无论如何都找不到秀酿的酒。只能呆在那个房间中?”蓝沁儿惊讶的看向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没想到这样的表皮下竟有这样一颗黑心。她突然有些同情起,此时正在那个房间中奋斗的人来。
天尘不知道自己尝试了多少次用了多少办法,但依然没有找出这二十碗酒中有什么不同。抬起头一看,原本很多人的房间此时就剩下了他自己。再看了看桌子上的酒,明白自己被那些人耍了。
站起有些疲惫的身体,走到房门前想打开门去喜房。推了推门,房门竟然让人从外面给锁上了。这样就想锁住他,运气体内的内力一用力。房门瞬间就被他给毁了,离开后往喜房跑了去。
这一次,喜房门口再没有人拦着。他很轻松的进了喜房,心中有一股喜悦感在蔓延。终于可以见到金儿了,当他看到空荡荡的喜房时。脸上的笑容退下,目光沉了下来。
喜床上,空空一片哪里有新娘子的影子。天尘的目光在四周搜索了一番,没有看到任何大都或者是挣扎的迹象。就明白艾金是被熟人给带走了,眼角的余光看到桌子上的信。
他走了过去,将信拿起来拆开一看。脸上的表情变换莫测,最后都归于平静。将手中的信扔到桌子上,一转身大步的离开了喜房。
那张可怜的信纸,被孤零零的留在了喜房中。上面还清晰的写着一句话。
新娘已经不在尘王府,若你找到新娘就可以洞房花烛了。
被闹了这么一通后,他反而冷静了下来。将今天发生的事情想了一遍,嘴角微微勾起。往拍卖行的方向走去,到了拍卖行大厅的门并没有锁上。推门走了进去,却连一个人影都没看到。
天尘没有多做停留看有没有人,而是直接上了顶楼。顶楼只有一间房间,站在门外看着里面有亮光。推门走了进去,房间中红艳艳的一片布置的犹如新房一样。
天尘绕过房门前的屏风,走进了内室。看到艾金穿着嫁衣坐在床榻上,心终于放了下来。若是在这也找不到她,他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走到床榻边上,抬手将那覆盖在艾金头上的盖头掀开。盖头缓缓落下,露出那张让他魂牵梦绕的容颜。
艾金眼中带着笑意的看着天尘,她也是刚刚才知道那些人的计划。被送入喜房没多久,她就受不了干坐着了。早上起来就吃了南陵锡喂的那几口东西,肚子早就咕咕响了表示抗议。她让巧欣帮她看着门口,偷偷的先吃了几口桌子上的菜。接过没想到自己被算计了,菜里面被放了她以前研制的méng_hàn_yào。药量很轻,但也足够她睡上几个时辰了。
当她醒来的时候,自己就被带到了这里。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房间被她们布置成了新房。后来才知道,原来她们是要整天尘。看到他一脸疲惫的找到自己,艾金心里有些心疼。
“我在这里等你好长时间了。”艾金伸出手拉住他的大手,站起身将走到桌子旁坐下。
为她和自己倒各倒了一杯酒,嘴角带着浅浅的笑。眼似弯月,闪着莹莹水光。接过她递来的酒,两人喝了交杯酒。
“这次我真是被她们整惨了,不过能娶到你这一切就值得了。”天尘将她头上的凤冠摘了下来,他知道这凤冠的重量一定累坏了他。
艾金只觉得头上一轻,人也舒服了很多。这个男子还真是细心,房间中很安静,红烛在夜风的吹动下摇曳起来。两人静静的凝望着彼此,一时间房间中陷入一种朦胧的暧昧中。
艾金在天尘灼热的目光下,红晕慢慢爬上了她的脸颊。天尘慢慢的吻上艾金烨烨生辉的星眸,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