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刚刚保护自己的几名亲卫都已经倒在了地上,都没有了动静。
“刀呢?”身为一名战士,武器是自己的第二生命,可刚刚实在是太过混乱,达口阿赤一时连自己的那把宝刀都不知道扔到哪去了。现在看着远处的乔巴山他们还在几百米远处撤退,达口阿赤第一个念头就是拿起武器去报仇。
“嘶!”达口阿赤刚刚想站起来,才发现自己胯下那匹健马已经被打成了筛子,现在正在泊泊的流血。马背上的马鞍却正好压在了达口阿赤的脚脖子上。
达口阿赤大吼一声,忍着疼痛,将自己的脚脖子从马鞍下抽出。一阵阵钻心的痛楚,达口阿赤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脚,不说折了,至少也是崴了。
“哎!停下,我是达口阿赤!”突然身边一阵风经过,达口阿赤知道那是马匹经过的风。抬头一看果然,是自己部落的队伍。达口阿赤赶紧呼救,他本身就满身血污,加上马身上的血,混合地上的泥土灰尘,让他全身上下,只剩下两个白色的眼白,其它部分都是花色的。
要是他不开口,在这混乱的战场上还真没人能一眼就将他认出来。表明了身份,达口阿赤终于得到了救助,不过这些士兵却是不敢让他再去追击了。几个大汉将其绑在马上,带回了后方,急忙去找大夫去了。
达口阿赤还算是命大的,至少是拣了一条小命。另外几股追的最近,跑的最欢的车臣部军队正砍杀败兵起劲呢,猛不防就遭到了毁灭型的打击,被斩杀600余人。
这样的逆袭,令乔巴山身后的追兵不敢追的太近,为乔巴山的撤退取得了一定的喘息时间。但那些车臣部的军队可没有撤走,而是一路尾随,等于是一路护送他们到了达巴嘎诺尔。
等乔巴山汇合了早就到达此地的西蒙古军队,立刻躲进了坚固的营垒里面。
进城容易,但他们想要安全撤过克鲁伦河,那就要付出一些代价了。源源不断追过来的车臣军将达巴嘎诺尔团团围住,开始从四面攻打。
“伊万诺夫旅长,我们该怎么办?”乔巴山此时也对城外的情形不抱什么太多的希望了。但如果就在此地战死,那也太不甘心了。
“死守待援吧!我已经派人向外界求援了。他们没有攻城武器,城内粮草充足,我们还是有机会的。”伊万诺夫这会也没什么好法子,只能用疲倦的声音,敷衍着这位蒙古人民党军的此时最高领导人。
蒙古人民党和蒙古王公从来就是死敌,知道投降也是一死的乔巴山也放弃了投降求生的打算,命令手下死守城寨。
缺乏攻城武器的车臣军在坚固的营垒面前一筹莫展,而乔巴山等人率领城内的士兵从木制寨墙后面居高临下向城外的追兵倾射弹雨,城外都是开阔地,给无法躲避的车臣部造成了重大伤亡。
最后还是悍勇的书部台军团步兵顶着子弹、手榴弹用长剑硬将一段木制寨墙砍倒,车臣军才蜂拥而入,将达巴嘎诺尔城内的所有人俘虏。
当然要是以他们的本性,肯定是要将城里所有的人都屠戮一空,以报损失惨重之仇。有了书部台军团的制止,他们才肯罢休。
这第二梯队的残部和第三梯队首脑,乔巴山和伊万诺夫为了安抚城内的军心,并没有提前离开,而是选择战斗到了最后一刻,也成为了书部台军团的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