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穿着打扮也极其普通,不少人都露出怀疑的神情,觉得这是个想凑热闹的路人,要不然就是想蒙混过关的记者。

“你怎么证明自己跟赵教授认识?”拦住路的那人问。

霍不凡被问的一怔,怎么证明?这玩意还需要证明吗?

尽管对方的要求很无理,霍不凡也没有动怒,掏出手机,直接给唐世鸣拨了过去:“我到病房外面了,不过有人拦着我不让过去。”

“稍等,我马上去。”唐世鸣回应道。

没多久,唐世鸣走过来,一路上,许多人都拦住他询问赵永安的情况。

唐世鸣随意敷衍了几句,表示教授情况良好,无需担心。

走到霍不凡身前,唐世鸣道:“跟我过来吧。”

刚才把霍不凡拦住的那人,没有再阻止,而旁边站着的其中一人则问道:“世鸣,这位是?”

“他是教授在书店认识的忘年交,李书恒李先生。”唐世鸣回答道。

“李先生你好,我是包不同,没请教李先生在哪里高就?”那人伸手过来问道。

基于礼貌,霍不凡与他握了握手,回答道:“在姬家分公司做事。”

姬家的人?

听到这个答案,周围几人都失去了兴趣。姬家在国内算得上大家族之一,却也算不上顶尖,连中等都很勉强。

在场的人中,不乏比姬家更强大的势力。

再者说,姬家分公司的主事者,都是家族子弟。而霍不凡说自己姓李,那就不是姬家的子嗣,在公司的地位也不可能太高。

至于唐世鸣所说与赵永安在书店认识,他们倒没什么可质疑的。

赵永安一向不注重家世背景,上到权贵,下到保洁员,他都能聊得来。经常有那种卖花卖草的人,被他请回家吃饭,也不算什么稀罕事了。

来看望赵永安的人,大多有权有势,向霍不凡这种级别的,正常情况下根本没资格进病房。

就好像刚才被人拦住一样,若非唐世鸣过来引路,他就只能干站着。

在唐世鸣的带领下,霍不凡来到病房外,唐世鸣没有让他进去,只道:“教授在里面和人谈事情,等会再进去吧。”

霍不凡点点头,很是顺从的站在病房门口等待。

旁边几个同样在等待的人,好奇的打量着他,然后主动过来握手,询问身份。

得知霍不凡只是姬家分公司的一名助理,与赵永安在书店认识后,他们同样立刻失去了兴趣。

不是每一个认识赵永安的人,都值得他们结交。

这种情况,霍不凡没有在意,他来这里是因为赵永安,而不是因为其他人。其他人怎么看他,并不重要。

这时候,病房里传出了争吵声:“老师,你真是年纪越大越糊涂,不偷不抢的,干嘛要捐给博物馆,自己留着不好吗?”

“是啊,那些东西都是您一辈子的心血,价值连城。捐给博物馆,可就什么都没了!”

霍不凡和其他人都下意识透过病房门的玻璃框往里面看,正见病床前站着的四五人,正与赵永安争吵着。

不用询问谁,霍不凡也知道那几人的身份,从左往右,分别叫:“尚全明,苗一科,石东风,邓荣华。”

这四人都是赵永安的学生,并且属于最顶尖的那种,地位崇高。随随便便一个人,跺跺脚就能在国内引发不小的震动。

各个行业,各个领域,都或多或少有着他们的身影。

赵永安的人脉关系网,以这四人的分量最重,所以他们也是最先进病房的人。

原本以为会是师生联络感情的温馨画面,谁知道才进去十几分钟,就吵了起来。

听他们说话的意思,应该是与赵永安收藏的古董文玩有关。

留着披肩发,看起来放荡不羁的苗一科开口道:“老师,你说让我们帮忙把宅院重建,其实说起来,就算分文不取,我们也该帮这个忙。但是,您刚才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说我们几个的钱来的都不正,这话是不是有点过了。既然觉得我们赚的是黑心钱,干嘛还找我们帮忙?”

病床上的赵永安,胳膊和腿部都绑着绷带,气色看起来也不佳,他直起身子,表情尴尬之中,又带着些许愤怒:“我是在教你们做人的道理,钱可以赚,但是不能为了赚钱就昧着良心!”

“老师,您这话我就听不下去了,什么叫昧着良心赚钱?说实话,您当年一个教书的,虽说祖上有点产业留下来了,可也只是冰冷的砖头,都是死物。就靠教书的工资,能买得起那么多古董文玩吗?还不是因为我们这些人都知道您喜欢这些东西,所以逢年过节就送两样。后来您再用自己的名气,高买低卖,才换来了偌大的家业。您自己没有孩子,平日里有点什么事,也都是我们几个操办,没让您多说一个字吧?现在倒好,说我们赚的都是没良心的钱,这话也太不好听了。”

这次说话的人,是大型国有企业的老总石东风,也是四人中年纪最大的,已经六十岁了,接近退休年龄。

他平时说话还挺和气的,如今气成这样,估摸着赵永安讲的话确实有点太难听了。

“好啊,你们几个是不是觉得我那宅院和古董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其它的东西又要捐给博物馆,还让你们帮忙把宅院重建,觉得心里不痛快了是吧?以前说的多好听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还说什么要给我养老送终。我算是看清楚了,全都是胡扯!你们也一样看中了我手里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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