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级市场就是你死我活的斗争,谁仁慈,谁就死的快。
“那还等什么,赶紧让人做事啊!”史永波急躁的道。
他很清楚一旦庄家位置被撬动后意味着什么,那等于十几亿的收入没了,而且是每年都有的固定“利润”。
这么大一笔钱,谁能不动容?
金融部的主管一边看着屏幕,一边道:“已经在做了,但对方的火力太阿凶猛,完全是不记损失的硬砸,我们的筹码最多也只能和他们持平。”
因为公司的庄家股做的时间太久,没有游资入场的时候,控盘只需要几千万资金就够了,算起来可能连一千万股都没有。
也就是这次要收割散户,要做趋势,筹码还算多点,有一千八百万股左右。
金融部的主管觉得,这些筹码应该足以和对方持平,但实际上,王禹行他们的筹码,要比这边多了好几倍。
“别跟我说那么多,我现在只知道股价在一路下跌,要是那些散户也跟着抛售,我们这些天的成本怎么算?全都要打水漂!”史永波铁青着脸道。
想要做趋势,就要把股价抬高,而抬高股价,就意味着你要花多余的钱用筹码来垫底。
在真正的收割钱,等于公司是先垫钱的。
所以股价的突然下跌,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金融部的主管连忙道:“我已经让他们抓紧时间反击了,还有最后三分钟的集合竞价,应该可以把股价拉回来一点。”
他的想法,是建立在双方筹码持平的前提下。
史永波并不知道王禹行等人的筹码有多少,他对这个市场其实也不算很懂,只知道一些大概的常识。
很快,大盘来到了集合竞价的时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少年也站在旁边。他对股票一窍不通,却也看的出,今天公司遇到麻烦了。
光是看他爹的脸色,就知道可能会损失很多钱。
所以满心的怨气,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撒出来。
陪他回来的中年律师,也站在旁边,静静等待事情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