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反而是你的愤怒,让人无法理解。”顾菲洋反而冷静了下来,淡淡的道:“还是说,你已经明白自己其实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在这里恼羞成怒,要用高音调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我心虚?我一点也不心虚!反正无论如何,要么跟我复合,要么把女儿的抚养权给我!别拿坐牢来吓唬我,重婚了不起进去几年,但是等我出来后,你觉得你还能有好日子过?”岳庆宁恶狠狠的威胁道。
看着他这完全没有半点理智的样子,顾菲洋心中对他最后的一点好印象,也彻底消散了。
这个人已经完全变了,和自己记忆中的那个男人完全不同。
当年两人结婚的时候,岳庆宁总是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无论对谁都客客气气,有礼有节。
哪里像现在这样,胡搅蛮缠,而且,还威胁别人。
虽然内心对这样的威胁很是不屑,但顾菲洋必须考虑到对女儿的影响。
她不知道霍不凡已经派了好几个精英队员来保护母女俩,就算岳庆宁长了八个脑袋,一百只手,也绝对不可能对她们造成任何威胁的。
顾菲洋只希望能和过去彻底了结,因此,面对岳庆宁这歇斯底里的样子,她心里还是有些慌。
而那些许的慌乱,让岳庆宁看在眼里,他心中得意,认为自己已经抓住了这个女人的软肋,便更恶毒的威胁道:“等我坐牢出来,我一定会找到你们俩,无论你们去了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到你们!到时候,我会让你后悔,让你这辈子都后悔!”
“你!”顾菲洋气急站起身来,指着岳庆宁,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最后,她只能怒气冲冲的道:“不可理喻!”
说罢,她推开了岳庆宁,走出包厢。
岳庆宁在后面冷笑道:“给你三天时间考虑清楚,到底怎么选。不然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不信的话,我们可以试试看!”
走出咖啡馆后,顾菲洋的眼眶有些发红。
她是个很坚强,也很独立的女人,然而越是如此,受到感情挫折时,就越觉得悲痛难忍。
曾经的那个男人,怎么会变成这样,自己当初为什么会爱上他?
愈发痛苦的顾菲洋,哪还有心思工作,直接回了家。
让她意外的是,霍不凡竟然没有走。
正在厨房里准备午饭的霍不凡,听到开门声,探头一看,见顾菲洋回来了,又见她眼眶红红的,似乎哭过,不禁快步走出来,问:“怎么了?”
听着霍不凡那温柔的话语,再和岳庆宁的恶毒对比,顾菲洋再也忍不住,直接投入他的怀抱哭出声来。
“他怎么就那么不讲理!明明是他错了,为什么搞的好像我欠他一样!凭什么这样对我,我做错什么了!”顾菲洋痛苦着道。
霍不凡一听就明白过来,肯定是那个叫岳庆宁的男人搞的鬼。
眉头微微皱起,霍不凡一边安慰顾菲洋,一边问她具体的情况。
等得知了顾菲洋和岳庆宁见面后发生的事情,霍不凡的心里也不禁有些冒火。
对这种小角色,他本身是懒得理会,只不过涉及到顾菲洋才不得不考虑而以。
但是现在,一个大老爷们,曾经抛妻弃子数年不回来,还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现在生活算不上幸福,就来找前妻的麻烦?
是觉得顾菲洋好欺负?
那对不起,她再好欺负,也有我来保护!
“别哭了,回头我去找他,把事情说清楚,这件事交给我就行了。”霍不凡道。
“可是他根本不讲道理,就算你去说也没有用的。”顾菲洋哽咽着道。
“如果他愿意讲道理,我就跟他讲道理。如果不愿意,也可以不讲道理。”霍不凡道。
“你,你想做什么?你别冲动!”顾菲洋吓了一跳,连忙抬头劝阻。
看着她眼里的担忧,霍不凡淡笑一声,道:“放心吧,我还没有蠢到和这种男人同归于尽的地步,他没有这个资格。”
“你想怎么做?”顾菲洋问。
“等见了他再说,现在你去洗把脸,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哭哭啼啼的。”霍不凡笑着道:“回头让雯雯知道,该笑话你了。”
“她才不会呢!”顾菲洋不自主的流露出撒娇的语气,只有在霍不凡面前,她才会展现出这幅小女人的模样。
在别人眼里,她始终是那个气质如仙的舞蹈女神。
嘴上这么说,不过顾菲洋最终还是去洗了脸,整理一下妆容。不为别的,只是希望自己能在霍不凡面前,表现的更精致一些。
到了中午,糖糖用电话手表给霍不凡打了电话,告知已经把雯雯接上车,不用他来了。
霍不凡就没让顾菲洋再去接,现在糖糖的车上,每天都是最少两名精英队员。
一个做司机,一个做保姆,还有一个在暗中保护。
另外,城内的精英队员,也分散各处,稍微有点动静,几分钟内就会有人赶到。
并且糖糖乘坐的车辆,也是重新订制的,什么防弹玻璃,自动充气车胎,车内氧气等等,能配备的都给配备上了。
除了没有热武器,这辆车和一些大人物的座驾没有什么区别。
为一个小女孩订制这种价格高达几千万的车子,全天下估计也就霍不凡这样做了。
这样的保护力度,霍不凡自然不用再担心糖糖的生命安全遭到威胁。
二十分钟后,两个女孩手牵手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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