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在自己脖子上做了个“咔咔”横刀的动作,吹着红中,走了。
死太监,我心想,便走向大树后。
在树杈阴影里观察场内再也没有人溜达后,我看了看天色,觉得必须抓紧时间了,要不一会儿秀女选完了,接引太监就该来宣旨分配了,那时候可就再也逃不脱了。
用谭环给的开锁拨钗顺利扭开红叶坊前院门,来在红墙耸立的夹道里。
天啊,这是哪啊,刚刚不是从这里来的吧,记得来的路上全是月季花,怎么跑这里来了。
我后退想再回红叶坊另觅出口,却见那个打牌的太监正往我们休息的地方往里看,此刻回去一定会被抓。
晚霞半明半昧,估计一会儿就要天黑了,得赶紧找到来时路。
不知走了多久,靠着手里仅剩的小米,我硬是拼出了一条通往御花园的路线。可等到了那里,我傻眼了,先前做的记号早已消失殆尽,也没刮风,也没下雨,这些小米都跑哪去了?
“呱呱”几声怪叫,两支身形庞大,羽毛乌黑的鸦雀落在草棵里,用巨大的硬嘴去叨一条被毁的模模糊糊地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