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从青花瓷的器皿中拿来一根鞭子,还悠闲地放在手中拉了拉测试弹性,夜清悠忽然对着床上的男人咧嘴一笑,露出阴森森的白牙。
好久没有严刑拷打过犯人了,手还真有些痒痒,这男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她不客气。
这疯女人想干什么!
看着眼前拿着鞭子一脸不怀好意的女人,冷枭绝极力扯动着四肢,手腕和脚腕被磨得破皮出血却硬是奈何不了身上的束缚。
难道今天真要被这女人绑着打?!冷枭绝因怒气而通红的眸子阴鸷地瞪着夜清悠,仿佛想将她拆骨卸肉。
见男人还是闭口不言,夜清悠也不打算再客气了。毫不犹豫地挥手,顿时,“啪啪啪”的鞭声响彻整个房间。
“唔……。”本就因体内狂潮而敏感紧绷的身体哪经得住这火辣辣的鞭子,冷枭绝再也压抑不住,一声声低沉的呻吟脱口而出,似痛苦,又似解脱。
该死的女人!
活了28年,冷枭绝第一次觉得那么屈辱狼狈。
夜清悠这边倒是没下狠手,只是不轻不重地挥鞭而已,他可不是她以前的那些犯人,她只是想让这个嘴硬的男人开口说出答案罢了。
可这男人怎么回事儿,双眸紧闭,满脸潮红,似痛苦又似销魂的呻吟……
有些狐疑地往男人腰间一看,脸色顿时黑如锅底,她遇到的到底是什么变态!
这男人一身黑色衬衫黑色西装裤,要不是听见他的呻吟声,她都没发现这男人竟然好这口!
身子激灵灵一颤,夜清悠再也顾不得问什么答案了,像是被烫到一般手猛地一甩,鞭子啪的一声被丢得老远。
“你……,下流!”夜清悠指着床上呼吸紊乱的男人,有些气急羞恼。
“呵,继续呀,怎么不打了,我还可以更下流的!”冷枭绝咬牙切齿地冷笑道。
不坐实了这下流的罪名,怎么对得起她的殷勤招待!
一阵绯红袭上清丽的俏脸,也不知是怒的还是羞的。
房间里短暂的沉闷,静得只听见男人略为深重的喘息声。
夜清悠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头好像越来越晕乎了,算了,速战速决,尽快问出答案,她也好休息。
“我放了你,你告诉我答案,成是不成?”
“你说呢?”冷枭绝俊美的脸庞勾起一丝冷冷的弧度。
这女人真是死到临头了还不自知。对他又是绑又是鞭打,还妄想跟他谈条件,有本事就永远绑着他,要不然今天的耻辱他要十倍从她身上讨回来!
夜清悠皱眉,这是答应了还是不答应?
不管了,就当他答应了,她现在好晕好想睡觉。
三下五除二解开男人腿上的束缚,接着一个手铐也被解开,正想倾身向前解开另一边的手铐,一阵晕眩袭来,重心一个不稳,夜清悠上半身猛地跌落在男人的胸膛上。
“唔,滚开!”房间内响起一声嘶哑的闷吼,这女人搞什么鬼!
冷枭绝已经被解开的左手狠狠地推搡着趴在身前的女人。
而夜清悠被那么一推,双手插着男人的胸膛晃晃悠悠地想要直起身来,可还没等她站稳,突然间又是一阵天旋地转。
“啪”的一声,已经晕头打脑的女人再次重重地跌在了男人的身上。
她不行了,好困。
已经醉死的夜清悠哪还记得什么要替男人解开手铐,就连带回来一个男人的事儿都被她给忘了,大脑一阵发懵空白,就那么趴在冷枭绝的身上睡了过去。
冷枭绝听到大脑理智“啪”地一声断裂的声音。
鼻间再次传来惑人的清甜,淡淡的,幽幽的,馥郁,柔软,魅惑,直冲五脏六腑,在身体里掀起一番惊涛骇浪,分不清是不是媚药使然,心间竟从未有过的悸动!
然而紧绷如石的身体已经不允许他有太多的思考能力了。
左手五指一个狠握成拳,女人,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就先付一付绑架鞭打的利息好了!
左手精准地摸上右腕的锁扣,“喀”的一声另一个手铐也被解开,猛地一个翻身,狠狠把女人压在了身下。
看着已经陷入熟睡的人儿,冷枭绝忍不住伸手探上女人绯红的小脸。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仔细地打量着一个女人。
巴掌大的小脸清丽脱俗,滑如凝脂的皮肤白皙无瑕,紧闭的双眼下一对如羽扇般浓密的长睫,鼻子秀挺娇俏,粉嫩樱唇秀色可餐。
眸色加深,一个倾身狠狠欺上那两片醉人的嫣红。
妖孽男人一身强势冷酷,俊美精致的脸庞上尽是绯色的妖艳,性感得无以复加。
女人的甜美,如罂粟般诱惑妖娆,又像茉莉般清纯淡雅,一朝成瘾,不料却是一辈子心甘情愿的沉沦。
生涩,笨拙,但人类本能即是最好的导师。
一个挺身,两声闷哼。
好痛。
身体传来的刺痛让夜清悠勉强睁开了困顿的双眼,眼前模糊地闪过一个男人晃动的身影。
她是不是在做梦?
试着想推开身上沉重的压制,可那人竟岿然不动,一阵模糊的挣扎,身上的疼痛消失,果然是梦。疲乏的困倦再次袭来,夜清悠困极又再度晕睡了过去。
而冷枭绝只觉全身有如电流窜过,销魂之极,蚀骨无比。
忍不住深深吻上女人的红唇,意犹未尽地啃咬,如痴如醉,带着情欲的烟腾,带着霸道的掠夺和强势的占有,心间从未有过的满足。
情欲的种子植入生根,什么东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