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规矩是曹焱制定的,虽然梁山上的一伙在嘴里还不服,可在心底却是认命了。
“那有些什么规矩呢?”
“这第一,就是必须,把头发与胡须全剔了。”这人估计是看锦毛虎燕顺那一头的金毛,带着点后现代的打扮感觉不顺眼,当先说了出来。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损伤?”果不其然燕顺喊了出来,他对自己这幅造型可是非常满意的,要是没了这一脸的锦毛,他那外号还怎么办?难道叫没毛虎燕顺?
“哼!这句话,谁都能说,可是我们这里的人却没一个人能说这话。”
“为什么?”
“你告诉我,谁的父母,会教授自己的孩子拦路抢劫,杀人越货的?”
“我们不一样,我们梁山好汉是替天行道!劫富济贫!”一个梁山上的人喊出了他们的口号。
“哈哈!”在场的犯人都笑了出来。
“你告诉我们,在场的谁不是呢?”
“是啊!爷爷当年就一直号称杀富济贫,可钱到手就舍不得给了……”
“还别说,当年我也挺理直气壮的,就跟这哥们一样。”
“别说这丢人的事了,当初我们说这话的时候,可被曹少尹笑了好久。”
“我们不一样!!!”那个梁山上好汉大声辩解道。
“不一样?我呸,你们梁山上都是些什么人?你们骗骗无知百姓就算了,我们这些内行谁不知道谁啊?你告诉我,你们为天行了什么道?杀了几个贪官?救济了多少百姓?”
“他们是行了自己的道,劫了别人的富,济了自己的贫,祸害了当地无数的百姓!哈哈。”没等那人回答又有人插嘴了。
看的出来曹焱的思想教育工作干的不错。
这些人经过他一段时间的改造,这些犯人的啊三观变的很正确。
“好鸟厮,竟然如此辱我梁山,兄弟们教训教训他们。”
“你们被镣铐拷着还想教训我们?”这些犯人被他们逗笑了。
“就这细细的铁锁也能锁的住爷爷们?”
“锁不住你们?”候老五与周围的人相视一圈,大笑了起来。
“这样吧,真打起来,我们都受罚,我们也不与你们争辩,只要你们能挣开这镣铐,我们就叫你们爷爷,要是挣不开,你们就叫我们爷爷,如何?敢赌吗?”刘老四问道。
“对!敢不敢赌!”他的话一落音,周围的人连犹豫都没有一个人犹豫,全都跟着喊了出来。
燕青听到众人的话,立刻就发现了不对劲,刚想阻止自己这边答应。
可他还没来的急开口。
“赌就赌,难道爷爷怕你们?”燕顺一听要剃光头,就想着越狱了,而越狱的第一件事,那就必须要把这锁住两人的镣铐打开,要不这有点不好逃。
“大家让远点,仔细看看他们怎么给我们表演打开这镣铐的!也好让我们学习学习。”
周围的人大笑着让出了一个大圈,或蹲或站的看着中间的梁山众人。
燕顺张开双腿,立了一个马步,让与他被锁在一起的锦豹子杨林把手伸平放好。
“喝!”
一声爆喝,他用力的拉着镣铐。
带着点哗啦啦的金属撞击的声音。
“加油,”
“加油,”
周围一片鼓劲声。
很快,燕顺的脸憋的一片通红,可他眼中那小小的镣铐却纹丝不动,这就很丢人了!
“他不会一口气憋不过来挂了吧?”有人开始说起了风凉话。
“这应该不会,不过一不小心憋出一个屁或者把裤子崩开这倒是有可能的。”听得出这人的生活经验很丰富。
“哗啦!”这话还没落音,一声麻布裂开的声音响起。
只见燕顺的裤裆因为一个不小心,双脚太过用力,绷得太紧而裂开了两半。
燕顺赶紧放下镣铐捂向了自己的裤裆。
可他确忘记了他的手是与锦豹子杨林的手铐在一起的,这么一个下拉,也把杨林的手拉了下来,刚好打在他那不可描述的地方。
疼的他冒出一头冷汗!
“哈哈!”这些人思想可是非常活跃的,一看就知道了。
“听见爷爷怎么说的了吧。”不过笑的最开心的还是先前那个开口之人,他得意的为自己那开过光的嘴巴点赞道。
“张兄厉害啊!小弟们佩服,佩服!”
“对了!孙儿快来叫爷爷!”
燕顺很尴尬,“这个不算,要不是我时迁兄弟没来,就这锁?怎么能锁的住我们?”
“时迁?哈哈!前一段时间被锁了大半个月不能动弹的鼓上蚤时迁没告诉你们,他也拿这东西没办法?”
“别耍赖,输了就赶紧叫!”
“这局不算,我还没准备好!”
“准备好,告诉你,就算明天给你一柄开山的铁锤你也拿这东西没办法,别说区区人力了。”
“算了,他们就是群小人,跟他们计较那些多干嘛,赶紧把需要注意的捡重要的说说,明天我们还要上工呢,没空与他们玩!”候老五摆了摆手,他们同样看不起这些没义气,自家兄弟被抓,说了给赎金却到头来连个屁都没有的人。
“嗯!真没意思,不愧是梁山上的无赖小人!”
“记住了,我只说一遍:明天一早就会有人过来帮你们剃头,别想着反抗,当初有比你们更不信邪的,现在还在死牢那躺着,是江湖有名的黑风双煞,不过现在被人叫成黑风双傻。”
“要注意个人卫生,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