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启涛觉得没办法再跟这老顽童宣继森好好讲道理了!
也不能跟他坐一起吃早餐了,不然这老顽童还会提出更多的要求!
于是韩启涛只好匆匆吃了几口早餐,然后起身,准备离开。
宣继森立马喝住韩启涛,“你这小鬼吃这么快赶着去投胎啊?!”
韩启涛很无语,但他知道这老宣的脾气,只好说道:“森哥,你慢慢吃,我先回办公室处理点业务......”
谁知道,韩启涛还没说完,那宣继森就打断道:“你还没答应我们比试的事情!”
韩启涛:“......”
没想到这老宣真的还这么执着啊!
难道这老家伙不怕被我一次次的虐吗?
见韩启涛没做声,宣继森又说道:“行了,你不做声就当默认了,咱们就这么愉快决定了哈!到时候比一比,再切磋一下!”
韩启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唉,老顽童就是老顽童......
......
韩启涛快速的走出饭堂,准备回办公室,但突然身后又传来那把阴阳怪气的讽刺声音:
“哼!别以为自己有老宣那个‘技术牛人’罩着,就得意忘形了,别忘了你得罪的是谁!”
韩启涛不用回头,就知道这把阴阳怪气的声音是谁的。
又是那赖康成的!
赖康成一副傲慢的神态“鄙视”着韩启涛。
赖康成觉得自己这回很有把握,毕竟韩启涛同时得罪了河云所的所长汪炳礼和市局大佬马朝元,而罩着他的宣继森,只是个技术骨干而已,能量哪能跟前面两个人比呢?
所以,赖康成断定韩启涛这次肯定“死定”了,因此说话语气尖锐起来根本不需要隐晦。
韩启涛觉得自己根本不需要理这阴阳怪气的鸟人,继续往办公室走去,但没走几步,突然见到在营业厅上班的女同事郑梓玥惊慌失措的跑过来。
“不好啦!营业厅好危险,有人拿着一根铁管在闹事!”
“发生什么事了?”韩启涛连忙问道。
郑梓玥惊魂未定的说道:“我一早到营业厅上班,结果刚坐下来没几分钟,就有一个人拿着一根铁管凶神恶煞的冲进来,说我们供电所乱收他家的电费,要我们退钱,不退钱就拿铁管打人!”
郑梓玥上气不接下气,“我反应快,就先跑出来了,但还有几个女同事在那里,营业厅好危险!......”
“呵呵,你们营业厅闹出事,肯定要你们营业厅的人去解决啦,跑出来这么大声乱喊,非得要闹得全所的人知道你们营业厅的人整天坐着不干事才行么?”
说话的人又是那赖康成。
这家伙果然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韩启涛也是服了这赖康成了,自己的同事受到威胁了,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不过,韩启涛也听说过,在他还没入职河云所之前,这赖康成就曾经追求过郑梓玥,不过被人家女生拒绝了,所以赖康成因爱生恨,说出那种话也不奇怪了。
韩启涛没想那么多,连忙跑去营业厅,看看现场情况怎么样再做决定。
郑梓玥一脸鄙视的瞪了一眼赖康成,然后也跟着韩启涛跑回营业厅那边去了。
赖康成不屑一顾的哼了一句,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也跟着走去营业厅那边看一看究竟。
韩启涛跑到营业厅,就见一个十七八岁大块头年轻人,正挥动着手中的铁管,凶神恶煞的对着营业厅的女同事大骂道:
“你们这些供电所的扑街,竟然趁我不在家,就欺负我家没有男人是吧?”
“我跟你们说,如果你们今天不把多收的电费退还给我,不给我家重新换一个正常的电表,我就让你们尝尝这铁管的滋味!”
说完,那家伙挥动着铁管狠狠的在营业厅柜台上锤打了几下。
韩启涛见这家伙剃着极短的头发,手臂上还纹着一条青龙,一眼看上去就知道不是什么善类的愣头青。
要不是供电所营业厅的工作人员和这家伙之间还有柜台挡住,估计这家伙真的已经闹出事了。
营业厅的两个女同事如惊弓之鸟一般,被吓得紧紧的靠在墙边,其中一个大胆一点的还试图解释道:
“我们刚刚真的帮你在系统上查过了,你家电表这几个月的用电度数都差不多,我们也是按照电表读数收取电费的。”
“废话!电表是你们的人装的,读数也是你们的人读的,你们想怎么说都行!”
“明明前几个月我还在家的时候,电费一个月才一百块不到,这几个月我不在家了,就变成每个月都要三几百块电费了!”
“肯定是你们这些扑街趁我不在家,欺负我姐不懂,给我家电表做了什么手脚!”
“如果你们不退还我被你们讹诈的电费,你们今天一个也休想离开!”
没说几句,那家伙又挥动着铁管,粗暴的威胁着营业厅的人。
韩启涛虽然觉得眼前这家伙实在“恃强凌弱”,但同时他也觉得奇怪,如果这家伙说的是真的话,那确实有问题。
原本一个月电费才几十块,突然飙升至几百块,这对还出于2003年普通居民来说,已经算了很大的一笔开支了。
于是韩启涛轻声的问站在自己身边的郑梓玥:“他说的是真的吗?”
见有男同事在场,此时的郑梓玥已经没有那么慌张害怕了,便点点头说道:
“我们刚才在系统上查过记录,他家前几个月的电费却是只有几十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