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边。”
被亲了左侧脸颊,白泽把右侧脸颊凑过来,指着说道,被韩玉又亲了一下之后,才心满意足地说道,“这两枚香吻,使人忘忧,叫人乐不思蜀。”
韩玉说道:“阿泽,你要是喜欢,以后我天天亲你,亲到你求饶为止。”
白泽立即举起双手,喊道:“救命啊,饶了我吧。”
韩玉骄傲地扬起下巴,不屑地说道:“啧啧,你这是在找亲吗?信不信每天把你亲晕过去,哼……”
“小玉姐,阿泽哥……”
听见院中黄四娘的唤声,白泽站起来,摸摸被韩玉亲的地方,笑着说道,“好了,你好生躺着休息,不要老是做活,手都冻得跟冰屎蛋子似的,心疼。”
黄四娘说道:“阿泽哥,我去倒恶水的时候,看咱大嫂正往这边跑,估计这会儿到门口了,不知道是不是有啥急事。”
白泽一听,疾步来到大门口,果不其然,春草也正好来到了大门口,叉着腰气喘吁吁的样子。
“大嫂,咋了,这么急是不是有什么事?”白泽问着,就要把她往院子里迎。
春草摇手说道:“我不进去了,就是过来给你们说一声,咱娘去西头了,咱姥忽然就偏瘫了,不会走路,起不来了。咱娘的意思是,得空的话,都过去看看。”
等春草离开之后,白泽连忙回到屋里,一脸担忧地看着韩玉,也不说话,实际上他在想要不要现在就告诉她,可又怕她激动起来伤了身子。
韩玉说道:“好了,有什么话说吧,在我跟前,你就不是那种能藏得住心事的人,放心吧,我发誓,我不激动。”
“咱姥瘫了。”白泽皱皱眉头。
“咱大嫂咋说的?”韩玉也跟着眉头紧锁。
白泽坐下来,挖了挖耳朵,说道:“说是咱娘赶到西头了,估摸着还没回来吧。”
韩玉说道:“以咱妗子那样子,应该也不舍得花钱治,我觉得咱娘叫大嫂过来送信儿,一是叫咱过去看看,二来,应该是想叫咱俩帮衬点。”
白泽说道:“那就帮衬点吧,我这就过去,要是请郎中看得晚了,落下了病根,那可就麻烦了,也不缺这点钱。”
“箱子里,你自己拿。”
韩玉指着床头旁的红漆木箱,说道,“衣裳下面,最底层,拿个十两银子过去,付了药费之后,剩下的你跟咱娘商量着买点东西给咱姥放那儿。别叫妗子见了,要不然留多少也都进了她嘴里。”
白泽掀开箱盖,在底部摸出来一包碎银子,数了十两出来,在腰间放好,说道:“那我赶紧去看看了,你小心点,事情办妥了,我会立即回来。”
韩玉嘱咐道:“家里不用担心,咱姥安顿好了,啥都弄好了再回来。”
看着白泽匆匆离去的背影,韩玉终于忍不住,长长吐了一口气,把心里头的愤怒和担心都释放出来。
姥姥柳氏是那种好到不能再好的人,待任何人都非常温和,一辈子勤劳操持,遇到的最大的不幸,恐怕就是找了崔氏这么个儿媳,导致常年受气受罪。
就是这么一个老妇人,厄运又偏偏找上门来,让她得了偏瘫,说起来真是令人心疼不已,眼下就是看看郎中有没有什么方法治愈,否则,所剩不多的日子里,只能一直卧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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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常感谢 惠宝贝 的两张粉红,么么哒~~写完之后,终于敢吃药了,害怕吃了之后头晕写不出或睡着,晚安了,筒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