帛宁炙热的手掌下,是白非衿娇嫩光滑的肌肤,宛若刚剥壳的荔枝,白生生,水嫩嫩,微凉,令人想一口吞下。
越是无法看清的东西,越是想看清,浴衣只露出冰山一角,更美味的地方,他还没看到。
女人倒在床上,被他牢牢控制在身下,挣扎不得。她很迷惑,很茫然,亮出利爪却不知从何使劲,而散发的清香犹如加速剂——他的血液,呼吸,心跳,全被她掌控,想看她越来越无力,越来越伤心,漂亮的眼睫毛上沾满碎钻般的泪水,哭着求饶。
他控制了她的身体,她却控制了他的心。
他从来都不是圣人,从第一次见到白非衿,他就对她有**,身体叫嚣着,想抓住她,捏在手心里,狠狠地玩弄她,让她后悔选错了人。
他掌下的力度时柔时重,白非衿洁白的大腿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痕迹。“非衿,想更快乐一点吗?”他炙热的气息就在白非衿的耳垂上擦过,轻轻咬着,揉捻着,用舌尖挑逗白非衿敏感的耳窝。
白非衿慌乱的躲避着,小手抵挡着压下来的胸膛,然而根本挡不住,她睫毛抖动得越来越快,因为紧张和刺激而显得神智不清:“不……啊……”
帛宁惩罚似得重咬了一口,趁白非衿捂耳朵之际,一只手悄悄滑上去,解开了一粒纽扣。白玉似的纽扣,很配她的人,帛宁继续解,直到浴衣整个解开。他不急着去看,反而将她裹得严严实实,一只手从胸口探进去,享受她的傲人之处。
为了让白非衿好受,他将一只枕头拉过来,垫在头下,炙热的吻随即落下,低声安慰,随后撬开唇瓣,长驱直入,炙热的舌纠缠在一起。他贪婪而自私地吻她,享用她唇瓣的娇柔,舌的芬芳,津泽的甜蜜与慵懒。
“不要……啊,不要这样……”白非衿哭了,小声求饶。她受不了这样细致的逗弄,
白非衿心跳得很快,她不知发生了什么,全身像浸入温热的洒满玫瑰花瓣的宰,很舒服,舒服得快要化成水,懒洋洋的,血液却又在过电,让她神智不清,身体无力。
“不要这样?”帛宁轻笑,已经没有必要压着她了,所以他换了一个更为舒服的姿势,把白非衿楼在怀里,本就不长的浴衣拉高,袖子被撕开,露出两段白藕玉臂。
帛宁在胳膊上亲吻了一下:“试试更好的。”
没过多久,白非衿突然面色绯红,雪白的牙齿死死咬着下唇,简直没有一丝血色,她在颤抖,身体的温度也在升高,长发散落在床沿,一荡又一荡,黑至无望。
“……嗯,嗯哈……”白非衿喘着气,死死巴着帛宁的胳膊,虚弱苍白。
“求我。”帛宁玩着她的领口,磨砂她的下巴,闻着她焦急迷茫的迷人气息。
“……”好难受,身子像点了火一般,好热……
“白非衿,求我。”帛宁的声音遥远而邪恶,压迫着白非衿那根即将断裂的神经。
“求你……求你什么?”白非衿哭的很惨。
“求我放过你。”
“求你……放,放过我。”白非衿意识全部飞散,什么都不过大脑。
唯一清醒的帛宁,面容苍白俊美,听到她终于求饶,突然狠狠吻住她,手顺着大腿滑向她最为私密珍贵的花园,冰冷地回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