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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家丞相的亲笔书信,劳烦这位兄台交予你家大人。”
“兄台放心,这信在下定然亲手交到我家大人手中。”
“如此甚好,请转告你家大人,在下便在京城十里外的清溪镇呆半个月,若你家大人有了决断,只需在镇外的大树上系上一条黄丝带,在下看到后便会前往清溪峰顶等候。”
“嗯,此话在下定当如实传达给我家大人。”
“那好,此地不宜久留,在下先行告辞了!”
“告辞!”
...
萧姚瑶抚着滚烫的额头缓缓睁开双眼,发现她竟睡在一堆稻草之间,四周是一间杂乱荒废的破屋,她记得朦胧间似乎听到有人在对话,正要细想这时阵阵疼痛袭上脑袋,她伸手封住几个穴道,暂时压制住疼痛,然后跌跌撞撞的走出这座破落的院子,朝澜王府的方向走去。
“人呢?”李亦澜端坐在书房内,一双桃花眼中寒光乍泄,“从昨日中午一直到今日你们竟然半点线索都不曾找到,本王养你们何用!”
地上跪着的中侍卫低头不语,这时清风风尘仆仆的走进书房,李亦澜忙站起身,“找到了?”
清风摇头,在李亦澜担忧急躁的目光下拱手道:“殿下,属下带来一名霓裳羽衣阁的小厮。”
昨日与萧姚瑶讲话的小厮跪在地上将两人对话的内容娓娓道来,李亦澜听后身躯一震。难怪她会悄悄的独自一人离开霓裳羽衣阁,他皱紧了眉头,心底的不安急剧的扩散,“你说她追问鸢的画像。她的样子很急切吗?”
“不曾!”想都不用想小厮就肯定的答道:“郡主她,她很是兴奋的样子。”
兴奋?这么说来她当时并不曾记起什么,否则她不应该这这般情绪,那么她到底去了哪里?
“王,王爷!”一名澜王府的小厮跑了进来,直接朝地上一跪,“王爷,碧瑶郡主她,她回来了!”
“在哪?瑶丫头她在哪里!”李亦澜满脸急切的上前拉住小厮追问。
被李亦澜吓得一跳,小厮有些结巴的道:“郡。郡主在门口。她......”
话音未落他只觉一阵疾风行过。再抬眼李亦澜已然不见了踪影。
萧姚瑶由婢女搀扶着往王府里走,才进得几步便见一个紫色身影迅速且急切的朝她靠近,朝他虚弱一笑。“澜,我的头好痛......”
李亦澜打横抱起她,这才发觉她浑身滚烫得厉害,心中一紧快步朝寝屋走去,“快去请太医!”
突然手臂一热李亦澜低头一看,原来是萧姚瑶滚烫的小手拉住他,苍白干裂的双唇开开合合,“不用请太医,让我服下师父给的药丸休息一阵即可......”
师父?!李亦澜机械的朝前走着,心中重复回响着萧姚瑶的话。除非她恢复记忆了,否则怎么可能会叫逍遥子师父,这么说,这么说......她记起他了?
他忽觉心头一慌,莫名的感到害怕,揽着她的双手不由自主的紧了紧,深情的桃花眼中带着一丝恐慌,李亦澜心头一跳,剑眉紧蹙,“瑶丫头......你可是记起了......他......?”问完之后他不禁屏住了呼吸,安静的等待着上天堂或下地狱的判决。
“他......?”萧姚瑶柳眉紧蹙,杏眼中透着丝丝迷茫,“你说的是谁?”
李亦澜睁大双眼,声音隐隐含着几抹期待,“难道你没有恢复记忆?”
“我只记起一些在蓬莱岛的事,还有许多东西记不起来。”她脸上颇是挫败,“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全部记起,头好痛!对了,你刚刚说的什么他,是谁?”
隐去眼中复杂,李亦澜露出个招牌笑容,“没谁,臭丫头知道你一整晚不会来害我有多担心吗!再不听话担心我断你的药,让你天天头疼!哼!”说到最后李亦澜寒着脸冷哼。
萧姚瑶愕然了,忙摇头道:“不会了,我这不是一醒来就回来了吗!我向你保证以后都不乱跑了!”这话是这么说,其实萧姚瑶根本没把握她会做到,但是管他呢先把药哄来才是王道啊!师父啊师父,你把药交给这厮不是害了你家徒弟我吗?真是小气的男银!啊不对,应该是小气的臭妖孽才对!哼,小心眼!
将药丸喂她服下,突然李亦澜很严肃的盯着她道:“不过话说回来,瑶丫头,你怎么又瘦了,这段时间我可是净捡着好的喂你,怎么就养不肥呢?瞧瞧,干干扁扁的,现在抱着都咯手,小胳膊小腿的走在街上谁信你是我李亦澜养的。”
服下药丸头也不疼了,心中也有底气了,萧姚瑶斜眼看他,充满了不屑和不满:“哼!真是没见过世面的土鳖妖孽一枚,本姑娘这叫做骨感美浑身上下一流的气质,你缺少发现美的眼睛就别乱说话,而且这是唐国又不是唐代也不是以胖为美,你说我吃饱了撑的长那么多肉干嘛?而且你除了长得高一点点也不见有多少肉。”
“瑶丫头,头不疼敢顶嘴了?”李亦澜桃直视着她,微微眯起的桃花眼中光芒四射,充满了压迫感。
萧姚瑶不惧的瞪着杏眼与他对视,两人都不说话静静的像石化了一般,最后萧姚瑶眼睛酸涩的败下阵来,刚扁着嘴移开目光,就听到一道含笑的声音传来,“呵呵,瑶瑶你和澜这是在做什么呢?怎的眼睛红红的,是不是澜欺负你了?”李亦凌儒雅的笑着看了李亦澜一眼,最后把视线定格在萧姚瑶身上。
“他个妖孽太可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