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那么确定?”孔令音见权柔答的这么坚决,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不是就听了这些消息吗,怎么就能确定他们俩没谈笼啊?”
“女孩子的内心是最难揣测的东西了。何况,那女孩子还不是一般人。”权柔咧嘴一笑,“也算是叫江忱碰上了茬子了。”
孔令音看着权柔,不知道怎么的,总觉得权柔似乎很是,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
“我怎么觉得,你倒是挺高兴的?”
“我没有啊,”权柔笑着转开了话题,“不过,孔姐姐的哥哥什么时候到金陵,在祭天仪式前能到吗?”
孔令音也自然而然的跟着转开了话题,“差不多吧,前两日,马上就到了。”
……
王栩来了侯府以后,才从江忱口中把事情听了一个大概的。
当下便笑了笑,“看来,文若倒是很受欢迎。”
江忱靠在椅子上,使劲儿抓了抓自己的脑袋,“哎呦我的十三公子,你能不能别打趣我了?”
天知道江忱为了这件事,又要烦多久了。
这些小事情一旦处理不好,最后可能都会反噬的。
而且,这还是江忱之前一直都没有经验的感情问题。
这第一次遇见了,还是面对一个从小被当成妹妹的人,江忱想了半天都想不到什么太好的处理方法,已经急的行不行了
此刻找了王栩过来,就是为了问问这人还有没有别的法子来着。
王栩一来就拿这件事取笑,江忱觉得自己头更大了。
见他这烦恼的样子,王栩倒是也不好继续取笑了,毕竟眼下还是正事儿要紧。
他咳嗽了一声,把话题转到了正事儿上来。“所以,现在就是,你跟他说过了,但是并没有谈妥当。”
“是啊,”江忱叹了口气,“不管我怎么说,那丫头就是有自己的想法。关键就是,她好像认定了我是听了权柔的话,然后去找她麻烦的!”
这才是最林人头疼的。
因为白月笙音把他自己给带入到了受害者的位子上,不管江忱说什么,都不太管用了。
在她看起来,就是江忱听了权柔的话,所以去找她的麻烦来着。
事实是如何的,已经不重要了。这个想法已经在白月笙的心底占据了,那么不管江忱说什么,那丫头都是听不进去的。
“这样啊,”王栩抿了一口茶,“那还真是有些难办。”
“是啊,”江忱觉得自己这两日真是把一辈子的精力都给用完了,不管是家里还是外头,各种各样的事情层出不穷。江小侯爷觉得自己睡觉都睡不安稳了。
王栩也没什么大好的主意,主要是,这种事情他也没经历过。而且,最关键的一点,处理这件事不能像处理别的事情那样子去做,毕竟,白大姑娘也不是别人。
王栩也有点难办了。
这种感情问题,最是棘手。偏生对方还是一个不能伤害的人。
他们如今不仅要照顾自己的安危,还得顾忌到对方白月笙的安危。
想了想,还是道,“你既然已经写信去了京都,就暂且等白二公子那边回信吧。”
这毕竟是白悦的妹妹,在处理这个问题上,白悦出手,会比他们出手要来的更加方便一些。
而且,主要是,他们如今也没有太好的立场去出手来着。
江忱应该是如今最好出手的人了,但是,你看江忱去处理了,也是无功而返。而且看着情况,还有点儿反作用来着。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所以,这件事还是要交给白悦来处理更好一些。
毕竟,白家的长辈们是肯定不能知道这件事情的。思来想去,能压住白月笙的人,也就只有京都那边的白悦了。
也是啊,江忱只能叹了口气。“是啊,没有别的法子了。”
说到这个上,江忱便越发烦躁了起来。“你说,为什么她要和赵家联系啊?她难道不知道这样子会害死整个白家吗?”
要是继续这样下去,害死的岂止是白家啊。
说不定还要牵连到靖安侯府,接着就是楚王府……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江忱如今光是带入一下,就觉得自己已经开始头大了。
“只能指望着白悦能出手了。”
王栩端茶喝了一口,倒是没说话了。
今天这件事,江忱算是找错人了。就算找了王栩来,也没有别的办法。
这件事不是王栩能帮上忙的了。
这边两个人在烦恼,那边正站在书桌边练字的权止也把这些事情一字不漏的听了下去。
江忱正烦着,一转头看见权止提笔正发呆着。便道,“权止”
他吩咐过,在披星殿这边的人都不准叫权止叫止哥儿。
所以他自己也是叫的权止来着。
权止被他喊了这么一声,倒是回过神来了。“文若哥?”
“哥什么哥啊,你不好好练字你发什么呆?”江忱从位子上起身,走到了他跟前,看着纸上几个大字,摇摇头,“你最近心不静了。”
只有心静才能写出来好字的。
权止抿了抿唇,天天跟着到处跑,听了多少的消息,要说能静下心来,那才是奇怪了好不好。
不过,这到底也是他没好好练字。
权止一会时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便只能先把笔给放下来了。
还是王栩道,“你拉着他教训什么?总不能你自己不高兴了,倒是要叫别人也不高兴。”
“切,”江忱听王栩这么一说,顿时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