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许、宫致远两人对视一眼,原本想说什么,最终忍住。
马潇更是凌乱,宫家里,宫庭钺是顶梁柱没错,但老爷子更是精神支柱。
老爷子这么一副恭敬的态度,让马潇心头尽是不安,有些慌乱。
她心想,为什么老爷子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为什么道歉?
马潇脑里闪过这些时,其余宫家众人也都震惊的看着陈旭,不能置信发生的这一切。
陈旭一脸淡然的接受了老爷子的鞠躬,眼神淡漠。
见状,所有宫家人都怀疑人生。
“陈先生,希望您接受老朽的道歉!”陈旭不搭腔,宫垣承不敢直起身。
“宫家对我无理,我可以不介意,但对萧一妃所为,我不能替她原谅!”陈旭淡淡道。
“老朽明白!”宫垣承见陈旭不介意宫家的得罪,才敢直起身体。
随后,老头冲向一直蒙圈的萧一妃。
“一妃,这些年是外公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的父亲,外公向你道歉,对不起!”老爷子恭敬的冲萧一妃鞠躬。
老爷子躬身给自己鞠躬的那一瞬,萧一妃心头五味杂陈,好想扑进陈旭的怀中痛哭一场。
但她最终还是忍住了。
萧一妃眼神轻轻的抬起,看向厅外的天空,心头默念。
爸爸!你看见了么?宫家低头了!
不可一世的宫家老头承认了我,道歉了!
你看见了么?
见萧一妃眼里尽是悲痛,陈旭将萧一妃拉到身便,柔声说道:“我答应的,谁欺负你,我就欺负回来!”
萧一妃此时侧脸看向陈旭,眼里尽是复杂情绪流淌,不知怎么表达,只能将陈旭的手攥的更紧。
就在萧一妃好容易将自己情绪忍住时,忽然门外一人在宫家下人的陪伴下走进厅堂。
见到来人,不少人面色变了。
宫庭钺上前迎去:“蒋先生,你怎么来了?”
来人淡淡点头算回应:“宫先生好!我这次来是送战书的!”
“战书?”听到这话,宫庭钺一愣,心头泛起各种狐疑。
前来的这位姜先生全名蒋天养,是南派玄门里最著名的大师。
他来送战书?给谁的?
众人各个震惊时,蒋天养目光落到陈旭脸上。
进门后,他就感受到了陈旭身上的玄力。
“我想您就是陈先生吧!”蒋天养恭敬问道。
“不错!”陈旭淡淡颔首。
“我是南派玄门蒋天养,今日来是替北派玄门房立农送战书的!”蒋天养将一份战书掏出,恭敬呈给车讯。
陈旭打开信封,淡淡扫眼信纸。
信纸上所写内容简单,一行字杀气腾腾。
云山之巅,一决雌雄!
落款,房立农。
陈旭看完后一笑,淡淡将信收下。
蒋天养道:“陈先生,能借步说话么?”
陈旭点头,萧一妃很碎,三人离开。
三人走后,宫艺领着一群纨绔起身,临走时他目光一一扫过宫家人。
“我劝你们,好自为之!”
说完,宫艺领着一群纨绔离开。
宫庭钺满心不解,冲老爷子问:“父亲……”
老爷子直接打断儿子的话:“无需再说,我已做出决定,先回房休息了!”
“这……”宫庭钺还想说,老爷子却直接离开不给机会,气的宫庭钺满脸怒容。
宫许上前道:“大哥,你也限别心急,父亲做事从来都有自己打算!”
“哼!如果宫家不管这事,我自己管!”
丢下句话,宫庭钺负气而去。
宫许蛋疼到马潇身边:“宫艺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啊!”马潇也满脸震惊。
心想刚刚儿子领着一群纨绔,隐隐有成为众人领头者的味道。
她儿子什么时候这么有出息了?
想到儿子一直跟宫致远这便宜爹关系好,马潇盯冲宫致远问:“致远,你知道怎么回事么?”
宫致远冷笑看了两人一眼:“宫艺是你俩的儿子,干嘛来问我?”
丢下句话后,宫致远离开。
而在场的其他宫家三代,都人心惶惶。都觉得刚刚发生的事儿不可思议。
陈旭来前,宫家还是铁板一块,如今已内忧外患,似乎有分崩离析的趋势。
一群宫家人心怀各异的时候,蒋天养正在大厅外同陈旭聊天:“陈先生,您对房立农的挑战有信心么?”
陈旭淡笑看向蒋天养:“你既来送信,不应该是房立农的人么?怎么却好像想我赢似的?”
蒋天养一笑:“的确,我算跟房立农相熟,勉强可说是朋友,但这战关系的是南北派正宗之争,他们欺南派无人!房立农已放话出来,说南派玄术,中看不中用!北派才是玄门正宗!”
“哦!玄门还有南北派之分?”陈旭淡淡问。
“自古,华国玄门就分南北两派,但因为历史原因国家动荡时南派精锐,大多去往香江。北派之后就一直势大,南北派划江而分,陈大师按理该算南派的人!”蒋天养道。
“呵呵!你是想借我的手打击北派气焰?”陈旭问。
“可以这么说!”蒋天养道。
“蒋大师玄气积蓄眉心,修养不浅,也是高手,为什么不自己出手,而要假借于我?”陈旭笑问。
见陈旭一眼就看了自己的水准,蒋天养对陈旭的信心也强了很多。
“这就是南北派之分!南派强者如今尽数在香江,早已不算南派之人,跟我们也多有间隙,当年斗法之术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