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娥幽幽地说道,只是字句之间,声调既没有停顿,又没有起伏,听来说不出的怪异。
“那耿正风说什么小产血下需半月,从皇后生辰到六月之末,可不整整是十五日吗?”
舒娥的脚步虽慢,然而身形摇摇晃晃,正是向着杨婕妤的床边没慢慢靠近。
杨婕妤忽然惊叫一声,仿佛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勇气,探出身子一把抓住了挂在蚊帐钩子上面的那个灵符,用力扯下来攥在手里。
她用了那样大的力气,甚至连银质的蚊帐钩子也扯得有些变形发直,甚至最后“当”的一声响。原来是那从床帏上绑着银钩子的线被挣断,银钩子落在了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而原本被挂起的蚊帐,却像一重如云如雾的帘幕,徐徐在杨婕妤和舒娥面前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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