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么,本来是很简单的一件事,被这个廖大师搞得棘手了许多。
幸好苏允昨天临走前留了一手,不然他今天还真的难办。
唐天豪听到苏允的话,心里最后一点希望也熄灭了,整个人萎靡了许多,喃喃自语,“难道我唐天豪真的要功亏一篑?”
廖大师在一旁发出不屑的冷笑,连他都搞不定的凶煞,他可不信苏允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有本事解决。
他之所以没有走,就是想看苏允的笑话,同时也让唐天豪看看,他廖大师搞不定的事情,没有人能解决。
唐如雪咬了咬唇,说道:“苏允,难道你也没有办法吗?这次的工程,对我们唐家很重要。”
苏允没有回应,他左手掐指,快速地盘算,嘴里念念有词,表情凝重,随即他露出一个笑容,说道:“方法还是有的。”
“是吗!是什么方法!快说快说!”唐天豪迫不及待地说道。
“我要是猜的不错,这个地方凝聚了如此多凶煞之气,应该是地下埋了骸骨,而且还是被分尸的骸骨,死者生前受过极大的折磨,怨气久久不散,所以才会形成如此浓郁的凶煞之气,影响此地的磁场。”苏允沉声说道。
“放屁!”
一道声音响起,呵斥苏允。
是廖大师,他没有离开,呆在一边冷眼旁观,听到苏允这话,立刻站了出来。
“亏我还以为你真懂玄学呢,原来就是个骗子!”廖大师说话掷地有声,脸上充满了轻视和愤怒,似乎苏允是一个亵渎了玄学的罪人。
听到廖大师的话,唐天豪皱起了眉头,在情感上,他还是选择相信廖大师,虽然廖大师把这件事弄砸了。但名声摆在那里,是华县最有名的玄师,而苏允呢,只是一个医生而已。
唐如雪忍不住怼廖大师,“你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还有脸呆在这里!苏允是不是骗子我不知道,但你一定是个饭桶,浪得虚名,吹得那么厉害,还大师呢,我看你就是个神棍。”
“你!”廖大师被唐如雪怼得脸上一阵青白交加,十分地憋屈,可他也说不出反驳的话,谁叫他本事不够,没能替人消灾呢。
幸好他脸皮足够厚,说了一声我懒得和你计较,继续说道:“我明确说吧,这里的凶煞之气就不是怨气,说什么地底下卖了死人骸骨,那更是无稽之谈。”
见苏允压根就没有搭理他的打算,廖大师恼羞成怒起来,在唐天豪面前煽风点火,“唐总,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这里的凶煞之气非同小可,最好的办法就是置之不理,等个十年八年的,凶煞之气,自然会在风吹雨打中散去。否则,强行在这里做工程,后果不堪设想,只会死越来越多的人,到时候甚至会祸害三代!可不是闹着玩的。”
唐天豪听到他的话,就更加绝望了,脸上灰暗,失去了光彩,方法一夜之间苍老了二十岁。
苏允皱起眉头,他对这个所谓廖大师的印象差到了极点,不悦地说道:“我说你能不能少哔哔两句。就你这个水平,也好意思称大师呢,是谁给你的勇气?昨天我好心提醒你,不能用黑狗血,你偏不信,结果酿成了大祸,要不是我昨天临走留了一手,特地留了一把镰刀放在这里,别这块地,你们所有人都要遭殃。”
廖大师被他说得脸色巨变,如同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反应极大,“黄口小儿!你知道个屁!你是什么东西,居然也敢质疑本座?不知死活,等本座画个符,诅咒你!”
苏允摇了摇头,对这个廖大师实在无语了,他没有继续搭理,而是对唐天豪说,“唐老哥,你要是信我,就按照我的做,你这块地皮还能挽救,否则就真的要等个十年八年才能再动工了。”
看着苏允脸上的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唐天豪咬咬牙,心里做了决定,猛地点头道:“好!我这就相信你一次!”
“好。”苏允没有啰嗦,赶紧利落地说道:“让人准备黄纸,香烛,冥币,香火……”
苏允说了一堆,几乎都是祭祖用得上的东西。
不只是唐天豪,很多人都感到很疑惑,苏允要这些祭祖的东西来干什么?不是要镇压凶煞吗,怎么搞的像扫墓一样?
廖大师听了直接噗哧一声地笑出来,“哈哈哈,你让人准备这些东西,是要拜死人吗?”
苏允淡淡地瞟了廖大师一眼,说道:“我劝你还是赶紧离开吧,你昨天撒黑狗血,得罪了这里的凶煞。刚才你又在这里跳大神,活蹦乱跳的,身上已经沾惹上了怨气,你今后一心向善,散尽家财,洗心革面不再偷蒙拐骗,或许还有得救,否则,你不用多久就会出横死街头。”
“小杂种你竟敢咒骂本座?!”廖大师顿时勃然大怒。
不过他心里也是暗惊,他发现这大白天的,他身体感觉越来越冷,尤其是脖子,阴冷地令他起鸡皮疙瘩。
他何尝不知道自己不适宜在此处久留,可他不看到苏允被打脸的样子,又不甘心。
反正他是高人,到时候离开这里,回去焚香沐浴,洗涤周身,相信也不会有什么事情。
这样想着,他大胆地留下来,“哼,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出洋相。”
苏允懒得再搭理他,在唐天豪的下属,准备好他要的东西后,他掐指盘算,算出最佳的时间,然后把香烛和香火插在装满谷子的罐子上,问唐天豪,“唐老哥,你当初买这块地皮,用的是你的名字吧?”
“对。”唐天豪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