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小夏对于冷奕的话并不是很明白,她只是还深究在老爷子的眼神中恐惧着,她不知道自己应该认命什么,冷奕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冷奕,央央说的是真的,老爷子确实让我带那些话给你,只是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战小夏怯懦的对冷奕说着,她的心至今回想起老爷子说这番话时的狠厉就心惊胆战的。
冷奕眉头一簇,他从來沒说那些话是假的,或许他也打心眼儿里不愿承认自己的父亲拿他当赚钱的工具,当战小夏再次证明以后又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真的是骑虎难下啊。
“我知道了,让安姐给你安排了房间,上楼吧。”冷奕忽然暗淡下的眼眸,透露了他的疲惫,既然战小夏还能说话,说明她应该可以自我安慰,他累了,想一个人静一静了。
战小夏看着冷奕一步步往楼上走去,那背影格外的萧条,莫名的,战小夏的心也很是不忍,他们明明就是父子,为什么要这般的互相伤害着?虽然战小夏不明白那些话其中的含义,可但凡有点思想的人还是明白的,那些话是不做也要做,根本沒有转寰的余地。
直到听着楼上有关门的声音,战小夏犹如刚反应过來一般,拔腿就要往楼上跑,忽的发现手里还抱着央央的包包,又先跑回到央央身边,“央央,你的包包,对了,我的保姆时间到了吗?”
落央央一个人黯然神伤着,突然看到战小夏來到自己的身边,心里就格外的不舒服,这个女人是过來跟她耀武扬威的吗?听到战小夏这样问,心里更是诧异的不行,这个战小夏到底要干什么?
“我也累了,要休息了,你也下班吧。”落央央懒得多问战小夏的行踪,反正现在看到她也心烦,就不如让她消失在自己眼前的好。
战小夏如释重负,冲落央央谦恭的鞠躬,“谢谢你,央央,那我上楼看看冷奕。”此刻的战小夏又忽略了自己是身份,她只是想着现在的冷奕需要有人陪,她会为冷奕心慌,为冷奕担忧,她还有问題要问冷奕。
落央央刚要起身回自己的房间,听到战小夏的这句告别语,再次跌坐在沙发上,她刚才说什么?上楼看冷奕?什么时候轮到她去看冷奕?她有什么资格看冷奕?
哦,明白了,刚才那句保姆时间到了吗?原來是这个意思啊,过了保姆时间,她就恢复到冷奕女人的身份了是不是?她就可以在她面前毫不顾忌的去看冷奕了吗?当初是谁说要帮她赢回冷奕的心的?战小夏啊战小夏,你的心机够深啊!
因为这些年冷奕对落央央的冷落,加之一直受不到重视,落央央早就养成了多疑的毛病,战小夏这无心的一句话又再次加深了落央央对她的仇恨,时至今日,她落央央要想阻挠一件事,还是有分量的,战小夏,此刻起,我落央央就跟你宣战了!
“小夏,冷奕应该已经休息了,不用去打扰她了,管好自己就行了,不要处处给冷奕添麻烦。”落央央虽然嘴角依旧挂着笑,但话语中带着的斥责意味浓重。
战小夏自然也听得出來,只是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又做错了什么吗?忽的,心底各种委屈各种怨念,她战小夏到底招谁惹谁了?处处遭人嫌弃,处处被人责怪,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这样想着,嘴巴一撇,眼睛一酸,眼泪就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落央央正扶额,抬眸间就看到战小夏站在那里哭了,心中更是气愤,这是干什么?要拿哭泣跟她对战吗?
“小夏,为什么哭?我有欺负你吗?”落央央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她这次是真的气疯了,她沒打算再给战小夏好脸看,既然不能和平相处,那就不如撕破脸,以后再见面也能直奔主題,无须拐弯抹角。
战小夏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听落央央这样问,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沒有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委屈,说有又觉得这真的不是欺负,主要是所有的情绪挤到一起,才会哭的,但是要这样解释给央央吗?似乎又不是很妥当.
“小夏,你这个样子让冷奕误会我怎么办?不要觉得冷奕对你好,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才是冷奕的女朋友,这个你是知道的,也承认过的,不是吗?”落央央见战小夏迟迟不回答,还是一个劲儿的在那里低着头哭泣,更加的气愤了,言辞激烈起來。
战小夏猛地一下就明白了,原來落央央感觉自己侵犯了她的领土,刚才对自己的责怪也是这番意思,“呵呵,央央,你想错了,我真沒有越位的意思,我也不是那种要做小三的人,只是主宰权不在我这里,我也想过平静的日子,对你们这些豪门恩怨一点都不感兴趣,只要冷奕放我走,我绝不回头!”
既然话赶话说到这里了,战小夏觉得有必要跟落央央表明一下立场,毕竟自己现在是冷奕协议上的女人,还是他的责编,更是落央央的保姆,她一人分兼三职,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得到的,她已经够隐忍的,怎么还是这么不招待见呢?
落央央显然被战小夏的话给噎到了,她沒想到这位战小夏不禁心机很重,而且伶牙俐齿的很,真是不得不郑重对待了,“小夏,如果有一天我说服冷奕放你走,你真的可以不再打扰他?”
“真的!”战小夏斩钉截铁的回答道,她盼望那一天可谓是朝思暮想,现在那位老爷子的出现更是让战小夏很不适应,一个冷奕就够让她头大的了,现在那位老爷子对自己印象也不好,这些大人物她都伺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