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蝶朝幻莲做个鬼脸,又揪起南宫娆秋的头发:“主人,外面,你看外面……”
外面——
红光已经到了门外。
一时间花香大作,一阵阴风吹来,片片桃花如雨被封吹进来,落在两人身上。
原本烤野兔子的火堆已经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
破旧腐朽的土地庙焕然一新,如宫殿一般,奢华的晃眼。
南宫娆秋和幻莲对视一眼,两人慢慢站起。
外面红光大作,一群妙龄少女,身着单薄的衣衫,手中提着一盏灯笼,袅袅走进来,并列门两侧。
不一会四名大汉抬着一顶轿子,伴随着漫天花雨,从天而降。
轿子周围鲜红色的纱幔,风吹起,可清晰里面有两个如两条蛇缠绕在一起的身影。
这么近的距离,最多不过十步。
轿子内男女交欢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响,**无比,乱人心智。
南宫娆秋冷眼看着,眼中寒光乍泄。
幻莲笑吟吟的看着,双眸一片清明澄澈。
当着面表演活色生香的春宫,若换作他人,早就面红耳赤,掩面转头了。
可两人却宛若石人一般,均是没有半点反应,好似只是在看一个无聊的戏。
倒是雪蝶拇指大的小人,坐在南宫娆秋头顶,歪着小脑袋问:“主……主人,他们再做什么?”
南宫娆秋尚未开口,幻莲便转过头,用一根手指挡住雪蝶的视线,柔声哄到:“乖,这……小孩子不能看……”
雪蝶不满的喊出声:“哎呀……你好讨厌,不要摸人家脸……”
它的脑袋太小,幻莲一根手指就足矣遮住她一张脸。
令人惊奇的是,看春宫没反应的幻莲,却因为雪蝶这一句话脸顿时就红了,立刻收回手。
“抱……抱歉……”
他这副害羞的样子,倒是让南宫娆秋调侃道:“圣殿的人还可以娶亲?”
幻莲立刻摇头否认:“没,没有……我只是怕教坏小孩子……”
“我看……你是趁机想占雪蝶的便宜吧。”
“姑娘冤枉啊……”
说话间,轿中的男女已到尾声。
不一会女人如仙女一般从飞出,在空中旋转两圈缓缓落地。
南宫娆秋和幻莲同时不再说话,双目如箭看向那诡异的女子。
眉目如画,艳若桃李,肤若凝脂,倾国倾城……眼神勾魂妩媚,红艳的唇瓣娇艳欲滴。
浑身上下最重要的部位只用一层薄薄的红色轻纱,缠绕住,行走间那最私密的地方隐约可见,
脚腕上带着蓝色的铃铛,趁着那白雪般的脚腕香艳无比。
每走一步,那铃铛便响一声来,叮叮当当,寂静的黑夜中,如一味极品的cuī_qíng_yào。
她腰肢细弱绵柳,柔软无骨,走路时如一阵青烟。
那一截白嫩的水蛇纤腰摇摆着,两条细长的长腿,浑身上下媚态横生,勾的人想一把撕烂她身上那可以忽略不计的轻纱。
那女子媚惑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打转一会,掩唇娇笑,胸前的四两肉好一阵颤动。
“不曾想,这般偏僻的地方,竟还有客,奴招待不周,还望贵客海涵……两位贵客……远道而来,请挪尊驾到寒舍……”
声如其人,如黄莺出谷,一张口便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ròu_yù。
倘若是定力差的男人,此刻只怕单单是听着声音变已经忍不住要扑过去了。
南宫娆秋看一下地上,那女子的脚边没有任何倒影。
不止她没有,就连那两排娉婷的婢女也没有。
独独那四名抬轿的大汉,倒是有人影,但是他们神情呆滞,宛若傀儡。
还有轿子上方才和女子纠缠的男人,此刻已经没了声息。
南宫娆秋用神识探过去,那人应该已经没了呼吸。
两人倒是谁也没答话,南宫娆秋看了她一会,道:“鬼魅……”
幻莲理理黑袍,点头:“是啊,鬼魅,专门媚惑人心,吸人精元的鬼魅。”
“你的意思是她是要吸我们的精元?”
“没错……”
南宫娆秋笑了:“可我到觉得,她是瞧上你这个小子,荒野破庙,书生艳鬼,一夜fēng_liú,坊间不都是这么传说的。”
幻莲苦着脸:“可我不是书生啊?我是圣殿右使。”
南宫娆秋斜睨他一眼:“可你是男人……”
幻莲闭嘴不语,闭上眼,口中念静音咒来。
两人这般对女子视若无睹的谈话,且已经认出她不是人,这令她十分的尴尬。
本以为又是两个愚昧的人类,没想是两个硬茬。
她娇笑着又往前走一步,媚眼一横,眼波流转,生生能勾掉人的三魂七魄。
“两位贵客,奴家只是许久不曾见到人,所以……难免心生亲热,真心希望两位能到寒舍做客,并无其他意思。”
南宫娆秋冷笑,她只感觉背上越来越重,阴气似乎能浸入她的骨头里。
眼睛冰锥似地瞪着女鬼,一掌将趴在左肩上的脑袋劈的魂飞魄散,轻轻吹了一下手指。
“做客,这就是你的待客之礼?”
她如今的精神力还没有完全恢复,只有以往的三四成。
但是经过静音咒梳理的灵精神力,虽然只有三四成,却比以前的要浑厚许多。
所以要杀几个小鬼,还是轻而易举的。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类被人打的魂飞魄散,女鬼脸上浮过一抹阴森森的戾气。
“小姑娘何必下手这般重,奴家的妹妹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