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怎么样?经过这件事你还不长教训?我告诉过你,耿成安不是好惹的人,你为什么非要和一个烂人计较呢?你是领导,你要大度,你和他一般见识干什么呢?有什么意思?到时候把你搭进去,你这一辈子不就完了吗?奋斗这么多年就是为了和一个烂人计较这一点得失吗?”裘媛苦口婆心的劝道。
但是羊良平不为所动,“我告诉你,你别和我来这一套,我现在都搞不清楚你和耿成安到底是不是一伙的,你现在和我说的也没用,按照我说的去做证明给我看”。
裘媛简直感到无语了,她知道现在自己无论说什么,羊良平都不会相信。
钟向阳回到了车上,立刻给耿小蕊打了个电话,向她汇报了自己和羊良平会谈的经过,基本上复述了整个谈判的过程。
“他真是这么说的吗?没有为难你吧?”耿小蕊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这有啥可为难的?其实就是一个沟通的问题,大家把谈判的筹码拿到桌面上,然后自己想要什么说清楚不就完了?”钟向阳说道。
“谢谢你,我知道了,我下午再去见我爸,把这事和他说一下,让他放心,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了,但是我感觉回去还要和羊良平打交道,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了解这个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我们绝对不能相信他”。耿小蕊说道。
“那行我就不去洪山了,等你回来再说吧”。
钟向阳回到了镇上,继续按部就班的工作,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裘媛知道自己根本劝不了羊良平,所以也只能像他说的那样,证明自己和耿成安之间没有狼狈为奸去坑害他,于是打电话让自己的表妹下午就来了县城,自己带着她去见羊良平。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裘媛原本打算让羊良平去山庄,然后把她表妹介绍给他,但是没想到现在羊良平根本就不敢去山庄了,他担心自己和裘媛之间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会被她录音录像作为证据,所以他现在只相信自己的地盘上安全。
“羊书记在吗?我找他有事”。裘媛推开方向迪的办公室门问道。
“裘总,您来了,羊书记在等您呢”。方向迪说道。
方向迪小心的把裘媛引进了羊良平的办公室,然后悄悄的退出关上门儿。
“你这是打算以后不去我那儿了是吗?”裘媛问道。
羊良平抬头看看她没有说话,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喜欢仿佛是一瞬间的事情,但是对女人的厌恶好像也是一瞬间的事情,如果不是现在还能用得着裘媛,羊良平都懒得再搭理她,男人如果绝情了,女人说再多都没有用。
“怎么你自己来的?你表妹呢?”羊良平问道。
“我表妹那是我亲表妹,比我小几岁,我们从小在一块儿玩儿,我得知道你把他派到钟向阳身边,到底想干什么?”裘媛问道。
羊良平放下手里的文件,起身绕过办公桌来到了裘媛的身边,他把头凑过去,在裘媛的身上闻了闻,然后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耿成安怎么对付我的,我就怎么对付钟向阳,我要让钟向阳和耿小蕊反目,这两个人在一起太难搞了,你不明白我的心思,所以也别问”。
“可她是我的表妹,我必须为她负责,你如果去让她干危险的事情我不答应”。裘媛说道。
“她干的事情危险不危险取决于你,如果你敢把这件事情告诉耿家的人或者是钟向阳,那你表妹就危险了,如果你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装着都不认识你表妹,那这件事情就很容易,我要的东西也很简单,就是你表妹和钟向阳之间的视频,如果他能把钟向阳拿下,那就更好了,让他们深深地相爱,就没有耿小蕊什么事儿了,我就能腾出手来对付耿小蕊了,还有耿成安,你如果想让你表妹死,那么就把这些事情都告诉耿家的人或者是钟向阳,不然的话老老实实回去经营山庄,把嘴巴闭紧点”。羊良平低声威胁道。
“我看你简直是疯了,你老老实实的走你的仕途,耿成安就算是出来也不会再找你的麻烦,我保证,你这么锲而不舍的和他对着干,对你能有什么好处呢?你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吗?你是领导你是官,他是民,他能把你怎么样?”裘媛问道。
羊良平看了看裘媛,他心里很明白,裘媛说的对,自己没有必要和耿成安那个烂人搅和在一起了,但是之前做过的所有事情,耿成安都不会放过他,他现在是在监狱里,等他出来之后,他还会找自己捞取各种利益,所以羊良平才想着让耿成安要么在监狱待一辈子,要么是死,自己也就把耿家这些年捞取的财富都拿过来,归到自己名下,这是一劳永逸的事情。
这种事情不能说的太露骨,尤其不能让裘媛知道自己的想法。
“裘媛,这是我给你的机会,如果这件事情做成了,我还会相信你,我们的孩子也会很好的成长,如果这件事情做不成,我会找人把孩子弄走,送到国外去读书,你永远也别想再见到孩子了,我说到做到,不是吓唬你,你现在没有别的路可走,只有和我坐在一条船上,这个时候想下船,晚了”。羊良平继续威胁道。
裘媛一度认为,孩子是维持自己和羊良平之间关系的桥梁,但是从他的这番话就可以明白,他有一百种办法让自己生不如死,而自己只有孩子这一个筹码。
“好,我听你的,我表妹就在下面车里,我把她叫上来”。裘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