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楚总带來的女人,是不是跟他出国度蜜月的那个,我沒看见楚总昨天带的女人是谁,但我是见过陪楚总出国的那个女人的,很漂亮很有风韵的一个女人,跟咱们楚总站在一起非常般配,那才叫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呢!”
汪掌珠听见休息室里人这么说,说着小幽和楚焕东的般配,心不由自主的有些不悦,脸随着也阴沉下來。
“嗯,据说那个女人跟楚总很多年了,与楚总同甘共苦,楚总在受伤住院期间,寸步不离的护理,即便知道楚总有段时间病情很严重,依然不离不弃的。”
“啊!真浪漫啊,你若不离不弃,我定生死相依,楚总带來公司女人就该是那个女人,咱们楚总从來沒有传过任何绯闻,一看就知道是有责任心的好男人,定然不会抛弃跟他同甘苦,共患难的女友的!”
汪掌珠心中又酸又涩又气恼,什么同甘共苦,什么不离不弃生死相依,她哼一声,不觉往前走了两步,正有一个女员工端着咖啡从休息区里面走出來,冷不防跟汪掌珠撞在一起,稍热的,褐色的咖啡洒在她洁白的制服衬衫上。
“啊,烫死我了!”女员工不由一声惊叫,看着瞬间变得一塌糊涂的衬衫,气急败坏的说道:“你怎么回事啊,走路不带眼睛的吗?沒看见我端着咖啡吗?”
汪掌珠撞到了人,心中也感到歉意,但女员工无意的说到了她的痛处,她有些难受,硬着声音道歉:“对不起啊,是我不小心。”
茶水间的几个女员工,听见外面的吵闹声,也走了出來,一起扫视着眼前这个明显不是本公司的外來户。
女员工们用眼睛上下打量汪掌珠几眼,汪掌珠因为眼睛不放方便,楚焕东给她定制的都是特别简单的裙子和平底鞋,出门穿在身上,一般人是看不出什么牌子派系。
人的衣着在交际上大占很大的比重,汪掌珠今天穿得看似普通,全是看不出牌子的高档货,女员工们一时沒有看出她的路数。
被撞到的女员工看着汪掌珠普通的衣饰,简单的沒有经过修饰的短发,沒化妆的一张素颜,把她想成了新來的茶水间小妹,用轻蔑的眼神瞟着她,低吼着:“一句对不起就完事了,你知道我这件衬衫多少钱吗?你现在把咖啡弄洒在我的衬衫上面了,你说,该怎么办吧!”
汪掌珠听出她的声音,就是刚刚在屋内夸赞小幽漂亮的女人,现在听她如此趾高气扬的叫嚣,心中冷笑,目着一张脸说:“不就一件衬衫吗,值多少钱,我赔了。”
“你赔?你知道我这件衬衫多少钱吗?你赔的起吗?再说了,刚刚的咖啡很热,烫坏我的皮肤了,你说怎么办吧?”女员工很有些得理不饶人的咄咄逼人。
“还能怎么办,你不就是想让我赔钱吗,你说个数吧!”汪掌珠的表情越來越淡定,毫不在乎的笑着。
女员工被她这样轻视的笑容弄恼了,干脆狮子大开口,“我的衬衫要六千多,我还要到医院去看病,你得给我一万元钱!”
“呵呵,一万啊!”汪掌珠做出有些吃惊的模样。
“怎么了?拿不出來了吧!”女员工得意洋洋,讥诮地笑
“一万,太少了,原來你的衬衫这么便宜,如此廉价啊!”汪掌珠满脸不屑的说道。
“你……”女员工被汪掌珠气的面红耳赤,精明的眼睛看着汪掌珠周身的打扮,估计着她身上不像有一万元的样子,声音不觉拔高,“你别在这里说大话,一万元既然不多,你现在拿出來啊!”
“一万元虽然不多,但揣在身上也是累赘,我身上沒带那么多的现金啊。”汪掌珠有些苦恼的说着。
女员工和她身后的众人不由一起哄了一声,气嘴八舌的开始攻击她。
“赔不起就说赔不起的,还在这里装腔作势!”
“你是什么人啊,敢在这里说大话!”
“在屋内还戴个墨镜,装神弄鬼的干什么!”
“你现在沒带现金,那你说,你打算什么时候还钱!”
……
因为她们这样大声的喧哗吵闹,吸引过旁边一些路过的员工,汪掌珠约莫着也差不多,打断她们的呱噪,说道:“我身上沒带现金,并不代表我不还钱,阎王爷能欠许的债吗!”
汪掌珠挺直了腰杆,在众人围观的目光里,慢悠悠的掏出电话,“我现在就叫人把钱给你送來,但你要在这里等两分钟。”
“哼,还叫人送來,装什么装啊……”女员工厌恶的冷哼着,几个人用如同看神经病一样的眼光看着汪掌珠。
“喂,楚焕东,我在你会议室旁的茶水间门口呢,不小心欠了别人一万元钱,你给我送一万元钱过來,记住,要立刻,马上过來。”
听着汪掌珠的电话,所有人几乎反应都慢了半拍,过了半晌才反应过來,汪掌珠用着命令语气跟对方说话的,原來是她们公司的顶级老板,,楚焕东。
最初跟汪掌珠吵架的那个女员工,有些紧张疑惑的问道:“你……你怎么找我们楚总要钱啊?你是谁啊?”
汪掌珠对着她的方向,盈盈一笑,“我是他太太啊,我惹了祸,欠了钱,当然得他來还,我不找他要钱找谁要啊!”
这么半天,她是故意这样吵的!
这么多年了,汪掌珠什么诚沒见过,她是故意弄出这样戏剧话的效果,吸引來众人,然后在‘轰’的一下把谜底揭开。
其实她并不太在乎女员工的嚣张气焰,她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