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很突然,很传奇,弄得我都有些不知所措。
瓦里斯啊瓦里斯,无论真假,我都不得不对他说一声‘佩服’!”丹妮叹息道。
巴利斯坦皱眉想了想,问道:“陛下,您能确定琼恩·克林顿的真假吗?”
嗯,与老爷子商量无果后,丹妮开始联系石阶列岛上的白骑士。
精神投影。
而且小白也提前落在酷刑渊,皇家海军衙门。
呃,就是维水大王在海湾边上建造的木板房。
“这点可以肯定,琼恩·克林顿知道你是我的白骑士,还以你故友的身份见的我。”丹妮道。
“如果克林顿爵士确定小伊耿的身份,那他很可能就真是雷加的孩子。”巴利斯坦沉吟着道。
“为什么?”丹妮好奇道。
“因为”巴利斯坦眼神飘忽,迟疑片刻,猛一咬牙,说:“琼恩·克林顿爱慕雷加王子,不会在这种事上说谎。”
“你在开玩笑?”丹妮精神投影如信号不良的彩电,闪烁不停。
“其实,这种事在维斯特洛上层很常见,比如蓝礼公爵和百花骑士洛拉斯。就算在奴隶湾,在凯渊城,不也有很多漂亮的男孩子吗?”
巴利斯坦语气艰难,说着自己都难以接受的话。
“的确该让大|麻雀好好清理一遍维斯特洛了。”丹妮扶额叹息。
说这话的丹妮不知道,她的原身,丹妮莉丝也是一个男女通吃的小银娃。
巴利斯坦尴尬道:“琼恩·克林顿与雷加王子之间的事,除了白骑士,其他人都不知道,为了王子的声誉,您最好别外传。”
“你也知道这样名声不好?”丹妮翻了个白眼道。
嗯,维斯特洛贵族间搅基成了常态,但搅基这种行为本身并不被舆论接受。
七神教会对同性之间的xx明令禁止。
犯了搅基罪,几乎与贩卖奴隶差不多严重。
但与教会武装几十年的残酷战争中,坦格利安几乎把教会的脊梁骨都抽了出来。
君权彻底压过神权,七神教会成了国王手中一盆盆栽,想往哪摆就往哪摆。
没了脊梁的教会,也开始从内部腐朽。
大主教成了妓|院常客,欺骗漂亮的小男孩成了他们的拿手好戏。
《七星圣经》上的教条沦为废纸。
如果站在中立的角度,不掺杂任何利益与情感,丹妮必须称赞大|麻雀在君临的所作所为。
不管他的行为是否含有对权利追逐的目的,总算清扫了弥漫整个七国上层阶级的歪风邪气。
“总之,以克林顿爵士对雷加王子的感情,绝不会弄个假货来冒充王子的血脉。”巴利斯坦再次强调道。
“呵呵,瓦里斯再蠢,也不会与琼恩·克林顿合谋造假。”丹妮淡笑道。
“克林顿爵士当年与劳勃堪称一时亮瑜,以他的聪明才智,很难被欺骗。”巴利斯坦道。
“聪明才智”丹妮苦笑,“能打出‘鸣钟之役’那样烂仗的糊涂虫,我敢相信他的智慧?”
“鸣钟之役很烂?这从何说起?克林顿爵士坚守荣誉,值得真正的骑士夸赞呀!”巴利斯坦疑惑道。
“算了,不管克林顿聪明与否,我们都得自己调查一下。你立即骑上小白,去龙石岛找波隆,让他亲自去一趟君临。
小伊耿的替身是臭水湾皮革匠之子,皮革匠是个大酒鬼,他应该还有几个哥哥,母亲生他时难产而亡。
这个身份应该很明确了,君临可不是瓦兰提斯,到处是银发紫眸的居民。”
最后,丹妮严肃强调道:“告诉波隆,这事儿只有他,你,我,三人知晓。”
“我明白。”巴利斯坦郑重道。
这边厢,龙女王对小伊耿的身份各种怀疑。
那边厢,克林顿等人也夜不能寐,焦虑讨论龙女王见到侄儿后的平淡态度。
“我对我有所怀疑,我能感受到。”
小伊耿有些不满,有些埋怨,也有些无奈。
“她是出于谨慎,看来瓦里斯和伊利里欧在她心中并不值得信任。”克林顿沉声道。
莱摩尔修女叹道:“瓦里斯和伊利里欧失算了,他们想当然地安排了这一切,却没考虑过如何打消女王的疑心。”
“为什么要怀疑?我的确是真正的伊耿·坦格利安啊!”小伊耿激动道。
克林顿皱眉想了想,问道:“提利昂,你怎么看?”
提利昂有些心不在焉,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对克林顿的呼叫反应迟钝。
“提利昂?”克林顿提高音量。
“我,怎么?”提利昂回过神。
“你在想什么?”赛学士哈尔顿定定看着他问。
想我老姐,想她像个低贱妓|女那样游街的场景;我还在想詹姆,他那么爱她,不知该如何痛苦,会不会学残酷的梅葛,一把火烧掉大圣堂?
不,也许詹姆该掐断瑟曦纤细柔弱的小脖子。
那女人与凯特布莱克三兄弟都做了,还让他们去与托曼的老婆做。
詹姆从来都不是大方的人。
当日劳勃带着一家子北上临冬城,劳勃喝了酒,醉醺醺爬上轮宫,压在瑟曦身上,把她当成路边最廉价的妓|女肆意蹂|躏的时候,詹姆的剑都拔出来了。
要不是自己拦住,劳勃早步了疯王后尘。
瑟曦有很多男人,詹姆却一辈子为她守身如玉。
除了她,他从没碰过任何女人!
越浓烈的爱,越浓烈的嫉妒,越浓烈的恨
真让詹姆干掉愚蠢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