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还不是炎少那个包厢闹得,今晚炎少带着几个朋友过来,其中有一位少爷点名了要个稚作陪,你说我上哪给他找个处去?这不,那位姚少爷就看上她了,这女孩是做服务生的,不过还未开过苞,就是脑子保守了些,媚儿姐你倒是帮忙劝劝她啊!”王经理连忙请伊百合帮忙,这女人跟女人好说话不是?
伊百合一听,还以为是什么事呢,不就是几个有钱的公子哥,花钱糟蹋chù_nǚ来着。
炎琨就不是什么善类,不是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跟他混在一起的大少爷,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好的嗜好。
你说这夜总会里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非要点个处,这不是糟蹋人吗?
“想赚钱吗?”伊百合转过头,问那个女孩。
“想!”女孩没有犹豫的点点头。
“想保留住清白之身吗?”伊百合再次问。
女孩更加重重的点头。
“你有后台吗?”伊百合又问了一个问题。
女孩茫然的摇头。
“得罪了那些人,代价你付得起吗?”伊百合最后问道。
女孩失落的摇摇头。
伊百合不动声色的走到她面前,望着她:“这世界上任何人做任何事情都要付出代价!你想来炫舞赚快钱,又想保住清白之身,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没有背景没有后台,得罪那些人的代价你也付不起!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保住清白之身,离开炫舞,从此不要再出现在夜总会里;要么就不要在乎自己是不是处,每个女人都有这么一次,闭上眼睛也就那么一下,不过有钱可以赚!”
女孩眼神纠结,唇瓣被她紧紧的咬着,似乎相当的犹豫。
看得出来,她是个好女孩,长相清秀,打扮的干干净净的,在炫舞这种地方,不浓妆艳抹的女人,还真是不多见。
何况她做了这么久的服务生,仍是个清白之身,也相当不容易,证明她不贪!
可惜她碰到的是一帮qín_shòu,现实根本不允许她选择。
要么从了拿钱,要么丢了工作,没有第三条路可以走。
这是一个纸醉金迷的世界,也是一个残忍无情的世界。
有钱男人追逐刺激,在奢侈的夜总会里烂醉如泥,享受着金钱和权势带来的最好的生活。
他们玩弄女人,挥金如土,声色犬马,肆意践踏着别人的尊严和玩弄女人的身体。
而没钱的人,只能看着他们的脸色行事,根本没有说不的权利,即使被玩,那也只能忍气吞声,一笑而过。
这就是社会,就是现实!
没有等到女孩的答案,伊百合已经转身离去。
在她看来,女孩怎么选择都是她自己的事,她没有义务、也没有那个必要去管。
以前她也试图去管过,比如说雄,她曾经想方设法把雄带出夜总会这种地方,但事实证明她不过是在帮倒忙而已,雄绕了一圈,又绕回来了。
在炫舞里有无数个像雄这样的女人,她帮不了那么多的雄,也不了解她们的情况。
有时候你觉得是对的,是为了她们好,可事实上往往恰恰相反。
也许那个女孩另有苦衷呢,也许她急需钱呢?
路是自己选的,只有自己才能真正对自己负责。
这天,伊百合在炫舞一直待到很晚。
因为肥姐说她不舒服,伊百合就让她先回去,她帮她看着场子。
好在一整个晚上,基本上风平浪静,除了几个暴发户吵闹着说秀不漂亮,要换一批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意外发生。
至于炎大少所在的那个包厢倒是一直很安静。
伊百合有些意外,他炎大少爷竟然一整晚都没有摧残女人,这还真是个新鲜事儿!
她还以为他们那帮阔少爷们,又会像上次对待雄那样,闹得不可开交呢。
毕竟,像他们这种富二代官二代有权有势,欺男霸女还不是家常便饭。
事实上,那个女孩到底有没有进去作陪,她也不知道。
不过临走时前,伊百合还是不放心,打算过去看看。
现在已经是将近凌晨五点,炫舞里许多包厢都歇业了,客人们有中意的秀就带出台,没中意的这时候也都回去睡觉了。
至于那些舞女公主少爷们,该下班的也早就离开了。
伊百合今晚是帮肥姐代班,除了看着场子外,还要负责临走时将所有包厢检查一遍,确定没问题了才可以走。
她在检查炎琨那个包厢的时候,刚推开门,就看到那位爷一动不动的坐在昏暗的阴影里。
都这个时候了,炎恶少怎么还没走?
一眼望过去,只见炎琨坐在包厢里的沙发上,指间夹着一支烟,烟雾缭绕的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一句话都没说,但是存在感很强,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气魄不是一般男人所具备的,也不是可以装得出来的,那是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是用几代人积累下来的金钱和权势浸泡出来的贵气和霸气,一看就知道是不好惹的人物。
这大概就是江湖传闻中的气场!
炎恶少气场强大,这个变态的二世祖,不知道他这么晚还不回去,又是想要干什么?
伊百合左右看了看,整个包厢里除了他一个人都没有。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们,大概已经先走了。
不知为何,在振聋发聩的音乐中,伊百合竟然从他的脸上读出了孤独的情绪。
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